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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頓了一頓,看向童嫿,笑得有些討好,「別生氣,我說錯了,不是夫人,是前妻。」
童嫿這會兒還雲里霧里的。
她好好在這里撕逼呢,怎么時薄言每次一出場,就感覺沒她什么事了。
仿佛這里是他撕逼的主場,她只是一個旁觀的過客。
這還不止,見時薄言低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星星,摸了摸他的腦袋,道:
「另外,尊夫人不僅冒犯了我的前妻,還冒犯了我的小舅子,我們星星渾身香噴噴的,尊夫人的話,讓我們家星星傷心了,它最近遭遇了一些事,有了心理創傷,如果尊夫人不跟星星道歉,我擔心會加重它的病情。」
眾人:「……」
這……碰瓷嗎?
還一口一個「我們家」的,人童嫿不是跟你離婚了么?
「我的小舅子抑郁了,我的前妻也會抑郁,我前妻抑郁了,我也會不開心,我不開心了……」
他輕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何總難堪的臉上,道:
「我不開心了,我也不想讓別人開心。」
而星星似乎是聽懂了時薄言要「碰瓷」的想法,剛剛還坐得筆直筆直的,此刻直接在時薄言腳邊趴了下來,腦袋一耷拉,發出了傷心的「嗚嗚」聲。
眾人:「……」
童嫿:「……」
童嫿表情一言難盡地看著星星那狗臉,心情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