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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薄言看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這才微微彎下了挺直的腰板,發出了一聲粗重的呼吸聲。
「童叔那邊有我的人盯著,你趕緊過來,我給你看一下。」
墨臨淵黑著臉,拽著時薄言的手臂往清創室走去。
等到時薄言把整個上衣脫了,露出背上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時,墨臨淵的臉色才徹徹底底變了。
「時薄言,我倒是真沒想到你為了你這個前妻,對自己挺狠啊。」
「少廢話,趕緊給我上葯。」
時薄言咬牙忍著背上被灼燒的劇痛。
他有些慶幸自己當時早了一步把她護下來了,如果再慢一點,現在躺在這里的人,就是童嫿了。
一想到那種可能,時薄言覺得自己整顆心臟都跟著揪了起來。
墨臨淵看了他一眼,讓手底下的護士找了醫院最好的傷葯。
此時,時薄言的背上,全是血,被炸傷的地方,一些碎肉還黏在一塊。
墨臨淵拿出手機拍了一張,見時薄言投來警告的視線,他淡淡地回答道:
「留下做個紀念。我等會兒發給你,你可以拿這張照片給童嫿看看,說不定可以感動到她。」
時薄言沒理他,也沒把他這話放在心上。
他把她護在身下,純粹只是不想她受傷,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來感動她的。
墨臨淵給他上好葯,又叮囑道:
「這幾天趴著睡,別讓傷口加重了,現在跟我去做個檢查,看看有沒有內出血。」
時薄言一切都很配合。
檢查的過程中,墨臨淵忍不住問道:
「今天怎么回事?童叔是怎么找到的?我看童叔那樣子有點不對勁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