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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盯著童瑤,才是讓她最放心的。
時薄言聽到她突然答應下來,還有些不敢相信。
停滯了好幾秒後,才聽到他愉悅地笑出了聲,「真答應了?」
「嗯,答應了。」
童嫿雙眼直視著他,道:
「這可是你說的,幫我盯緊童瑤,我爸就交給你了。」
「可以。」
時薄言眼中的笑意逐漸加深。
「那就不耽擱了,我現在就上樓去收拾行李。」
時薄言從沙發上起身,就連背上那火辣辣的疼仿佛都沒那么厲害了。
「你坐著,我來吧。」
童嫿開口,攔下了他。
她雖然不是醫生,但不是什么都不懂。
就照片上那樣的創口面積,他其實該在醫院住個個把星期,要打不少的消炎針才行。
也不知道是墨臨淵的葯太好了還是這個人在逞強,就這樣包扎完就離開醫院了。
她心里一邊想著,一邊熟門熟路地上了樓。
「麻煩你了,我的前妻。」
身後,傳來時薄言愉悅的低笑聲,「前妻」這兩個字,都讓人聽出了幾分無端的曖昧來。
童嫿沒回頭,更沒搭理她,而是徑直往主卧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里童嫿並不是第一次來,走到主卧門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