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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頗為看不上這綠茶茶里茶氣的模樣。
她倒是不怕墨臨淵,那渣狗敢為了這杯綠茶來找她麻煩,她就拆了他的骨頭喂狗去。
跟著,她抬眼看向身旁的男人,問道:
「白爾夢哪里惹到你了,你好端端的,給她擺什么臉色?」
時薄言側目,目光幽深地停在她臉上,一言不發地看了許久,直到童嫿被他看得不自在正要說話的時候,聽他道:
「她惹你了。」
童嫿一愣,隨後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是因為她才去刁難的白綠茶?
「我有跟你說過她惹到我了?」
只見時薄言輕笑了一聲,忽地抬手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道:
「不用說,都表現在臉上了。」
童嫿因為他這過分親昵的舉動再度怔住,直到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移開,她還能感受到那殘留的體溫。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是隨後趕過來的墨臨淵。
墨臨淵今晚確實值班,但並不在急診科,這個時候過來,很顯然,是有人真跑去告狀了。
童嫿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墨臨淵身後的「碧螺春」身上。
「怎么這個點過來了,傷勢加重了?」
墨臨淵過來,倒也沒說別的,只是問了時薄言的傷勢。
「我下午就跟你說了,你這傷必須得住院,你硬撐個什么勁兒,先進去,我看看。」閱讀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