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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到了時薄言這里,非但不用走電腦系統,還得讓她親自跑一趟葯房。
要知道,這里離葯房的距離可不短。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墨臨淵一臉疑惑地看向她,似乎是真的沒覺得這樣的吩咐有什么不妥。
清創室此刻就他們幾個人,值班護士都沒在這邊。
白爾夢想說,拿葯的事,不是應該讓童嫿過去嗎?
不管這兩人是不是離婚了,現在童嫿陪著時薄言過來,那不就得童嫿作為家屬去繳費拿葯么?
可白爾夢沒說出口。
她在墨臨淵眼底一直都是聽話又善解人意的,時薄言作為墨臨淵的好友,她怎么好意思開口說讓時薄言去繳費,或者拒絕去幫時薄言拿葯。
「沒……沒問題。」
她勉強從嘴角擠出一抹笑,目光轉向童嫿,試圖提醒她,讓她主動去拿葯。
童嫿看到了,也看懂了,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不耐地斥責道:
「既然沒問題還站著看我干什么?是需要我送你一程嗎?」
白爾夢被童嫿氣得暗暗咬牙,在心里罵了一句臟話,這才轉身從病房里走了出去。
墨臨淵用生理鹽水幫時薄言清理了傷口之後,便等著白爾夢將葯拿過來。
白爾夢不想讓墨臨淵等得不耐煩,加快了速度去葯房那邊拿了葯,回到清創室外的時候,就聽到里頭傳來
墨臨淵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從里頭傳來:
「童嫿,你是在針對白醫生嗎?」
白爾夢腳步一停,眼中亮起了一道光。
她就知道,不用她說話,哥哥還是會為她撐腰的,真好。
她沒有馬上進去,倒是要看看童嫿要怎么為自己那惡劣的態度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