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種生離死別的恐慌,瞬間涌上她的心頭。
她雙目猩紅地瞪著時薄言,尖叫道:
「時薄言,你放開我!」
時薄言沒聽她的,只是在起身的瞬間,看了她最後一眼,轉身朝艙門的方向走去。
「時薄言!你回來!混蛋,你給我回來,把我放開,時薄言!!」
她看著時薄言幾次到了艙門口又被連續不斷的爆炸的熱氣給彈回來,最後一次,直接熱氣從飛機上沖了下去。
「時薄言!!!」
童嫿尖叫出聲,雙目猩紅地看著那條搖擺的繩子在艙門口來回摩擦著。
她用力掙扎著將手從繩子里掙脫出來,繩子粗糙的纖維,磨著她手腕細嫩的皮膚。
手腕很快便被磨出了血,血,滲進繩索的纖維縫隙里,血肉混在一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時薄言,你上來啊,時薄言!!!」
她的聲音,因為劇烈大喊而變得嘶啞。
爆炸聲還是源源不斷地傳來,飛機一次一次被沖擊。
童嫿的雙眼,因為劇烈掙扎而布滿了血絲。
轟——
又是沖天的一聲巨響,,飛機被沖出了好遠一段距離,搖晃得比一開始更加厲害了。
童嫿不知道,周長雄到底是用了多大威力的炸彈搞的這一出。
總之,那附近的人,基本上肯定都死光了。
現在,艙門關不上,風的阻力加上炸彈引起的熱氣的阻力,讓飛機根本沒辦法成功駛離。
童嫿的手腕,因為過於用力而被粗繩磨得血肉模糊。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