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陳默問道。

「嗯，在這個宇宙里，確實是光速。一旦你們人類的思考速度達到光速，基本是這個宇宙的掌管者。但你們人類目前的能力，說句不好聽的，弱小如爬蟲。」

陳默並沒有因為舒老的形容生氣，在幾百億光年的宇宙空間中，人類比爬蟲更渺小。

「這個宇宙很大，人類文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即將接管科技圖書館，所以必須進行【腦域進化】，大腦進化到下一個階段，自行車變摩托車，你的思考速度，會比現在的人類快很多。」

「看人動作也變慢了。」陳默看著舒老說道。

「因為你大腦的思維變快，處理信息的能力和反饋信息的能力加快，所以你才會感覺慢，你需要重新適應。」舒老說道。

陳默了然，輕輕點頭，隨之好奇詢問：「下一個權限是什么？管理員嗎？」

「【科技管理員·白銀】。」舒老並沒有隱瞞，直接回答：「科技學徒的技術完成，說明你通過考驗，有資格擔任科技圖書館的管理員。」

「科技管理員·白銀？這個白銀後綴是管理員的等級權限？」陳默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科技球的顏色。」

舒老指了指陳默胸前，銀光內斂的科技球，里面似乎充滿無限的秘密。

「得到權限，意味著你是正式成為科技圖書館的管理員，但有些技術依然無法對你開放。這是傳承，基礎很重要，你還不會走路，不可能讓你出去亂跑，不然會被獵人打死，這是先人探索的經驗。

以後你完成白銀階段的課題，它會開啟下一個權限，解開科技圖書館更高一級的技術權限給你。最高權限，就是後綴去掉，你成為真正的科技管理員，徹底掌控科技圖書館，達到一開始我和你說的，科學的最高境，神學。

從管理員開始，每開啟一個階段的權限，科技圖書館會對你的大腦進行一次【腦域進化】，這是強制的，為了讓你適應新階段的技術。智慧生命的大腦是宇宙最神奇的產物，也是宇宙最大的秘密。

讓普通人接手科技圖書館，相當給原始人一台超級計算機，不可能承擔它的使命，【腦域進化】是無數文明積累的科技成果，也是接管科技圖書館必備的，你站在無數文明的肩膀上，承載著無數巨人的使命，希望你能在巨人肩膀的高度上，更進一步，超越前人。」

舒老的手掌放在陳默的肩膀上，語氣嚴肅，又有些語重心長，仿佛一種托付。

「明白。」陳默點頭，感覺舒老的手掌，重若千鈞。

「明白就好，有點壓力，才不會懈怠。這個科技球是科技圖書館的中樞，見證科技圖書館所有的歷史。把你的手放進科技球，正式成為科技管理員。」

舒老指了指陳默前方銀光內斂的科技球，示意他開始接受傳承。

「我成為管理員，那您呢？」

「我？我的使命，就是尋找下一任科技圖書館的管理員。你通過考驗，我的使命就完成了，圖書館就正式交給你了。」舒老輕松一笑。

「那您……？」

「這是一種傳承。」舒老打斷陳默。

「明白了。」

陳默點頭，明白舒老的意思，傳承出現，意味著新的接棒，他將代替舒老，掌管科技圖書館，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雖然有點失落，但只能接受。

深吸一口氣，陳默才伸手，慢慢托起前方的科技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