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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中醫被人從醫館一路飛奔帶過來，還以為有什么病重者呢，結果就是為這么個問題？真是氣死他了！

不過生氣歸生氣，既然來了，他還是要看看病人。於是吹胡子瞪眼的問：「病人在哪兒？沒看過病人我哪里知道開什么葯。」

「她不在這里，也不方便見大夫。」濮青沐說道。

「不問診，不把脈，你讓我怎么開葯？」老中醫說著拎起自己的葯箱就要往回走。

「你可以問我。」濮青沐說道。

「問你？問你你知道什么？她多久來一次葵水？每次量多少？有哪些症狀，你能知道？」

濮青沐面具下的臉微微泛紅，這些私密的問題，他真的不知道。

「不見到人就真的不能看嗎？」

「倒也不是。見到人，才能知道具體怎么開葯。要是見不到人，只能開通用的方子，這種方子呢，治不死人，但是效果肯定沒那么好了。」

「那就開這個吧。」

「那你說說她基本情況吧，我根據這個稍微調整一下。」老大夫說道，「她多大了？」

「十五，虛歲十六。」

「來葵水多長時間了？」

「半年吧。」

「多久來一次？」

「這個不清楚，但是上次至少在兩個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