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把手給我舉起來(1 / 2)

我遲疑了一下,笑著說:「我想下去買幾塊蛋糕。」

她說:「那我跟你一起去蛋糕店。」

她作勢要下車,我立馬一把將她給攔住說:「我自己下去就可以,你在車內等我。」

還沒等她有反應,我已經推開車門迅速下了車,安妮略微糾結的看了陳溯一眼,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下車,陳溯大約想著就是在街邊,因為也不會有什么事情,所以就讓安妮坐下了。

我到達蛋糕店里面後,象征性的要和工作人員要了幾塊蛋糕後,我研究了一下這蛋糕店的店鋪格局,如我之前所料的那樣,這家當糕點是有一扇後門的,後門可以通向另一條街,經常有過路人在這家店進進出出,我和服務員結完賬後,下意識看了一眼外面停著的車,沒有再猶豫什么。

我抓著手上的東西,便在人群的掩護下,朝著蛋糕店的後門走了去。

我不知道陳溯他們是什么時候發現我失蹤不見的,離開蛋糕店後,我盡量往小巷子內走,一邊走,一邊給自己的手機關機,等我終於脫離這一塊後,在確定自己就算在附近亂走也不碰到陳溯他們後,我終於松了一口氣。

這段時間我的身體確實和以前相比弱了不少,現在連走幾步都顯得有些吃力,我靠在一家店門口喘著氣休息了一會兒後,我這才繼續著前面那一條街走著。

現在我必須找到一個有公共電話的地方,和於正和聯系上。

走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便利店後,我給於正和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差不多幾秒的時間,電話響了幾聲後,電話那端便被人給接聽了。

我們約定好的時間點聯系,就是現在,他自然連問都沒問。直接笑著說:「女兒,需要我用車子來接你嗎?」

我冷笑著說:「好啊,我在新河街這邊的便利店商店門口。」

他說:「好,我會讓人來接你的,我們確實是很久沒見過了,你的姐姐,你的媽媽都很想你。」

我笑著說:「當然,不可否認,我也很想您。」

我懶得聽他在電話內如此假惺惺,客套著和我說著話,我把電話往機子上一扣,便把他惡心的聲音給給隔絕在里面。

我給了老板娘電話錢後,我就站在便利店的門口等待著。等待著於正和人的到來,從某方面來說,於正和的辦事的速度還是極其之高的,沒多久便有一輛?色的車停在了我面前,車子被人打開後,管家從車內跳了出來,站在我面前,笑得極其狡猾說:「三小姐,好久不見啊,我是奉老爺的命令,過來接您回家的。」

他將車門給推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胡。抬腳便朝著車內走去,剛一坐下,管家也跟著走了進來,順帶著把門一關給扣上。

就在下一秒,管家從一旁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把我往他面前一扯,我剛掙扎了兩下,我的眼睛上便被勒上了一條?色的不挑,管家在我身後惡狠狠說:「別給老子動,不然小心老子勒死你。」

聽到他這句話,我坐在那瞬間就不再動了,便任由他把那布條綁在我眼睛,他的動作和力度非常之大。似乎是要打算把我弄瞎一般,不過我的配合,和一聲不吭,並沒有讓他有機會有理由給繼續下去。

布條在我眼睛上捆綁好後,我便看不到任何一點東西,只能用耳朵辯駁,車子已經往人煙稀少的地方開了。

走了很久,雖然我看不見,不過我可以估計,差不多有兩個小時,當車外再也聽不到一丁點汽車聲和人聲後,我們所乘坐的車子停了下來,似乎是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車門被人推開後,我被從車上一把拽了下來,他們拽著我的動作非常的粗魯,直到把我推著往前走時,我聽到了鐵門的開動聲,緊接著身後的人,繼續把我往里面推,不知道走到了哪里,有人從後面狠狠的踹了我一腳,我整個人重重載在地下後。

我驚呼了一聲,死死扒拉著地,眼前?漆漆的一片,讓我陷入一片未知的恐慌。

我感覺沒有人來控制我後,我伸出手立馬將臉上的布條給拽了下來,於正和便坐在了我的面前,而我人正趴在他腳下。

他手上拿著一根點燃了的雪茄,見我抬起臉看向他後,他便笑呵呵看向我說:「喲,來了啊。」

我從地下掙扎著起來後後,搖晃了許久才站穩在他面前,喘著氣問:「?落呢?」

他說:「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我說:「我來了這里,你還怕那件事情沒拌飯完成嗎?」我冷笑著說:「而且我們今天只是約定,確認人是否在你手上。」

於正和聽我如此說,倒也沒有跟我廢話,他對管家說了一句:「去把人帶下來給三小姐見見。」

管家聽到他這句吩咐後,便看了一旁的兩個?衣人一眼,那兩個?衣人明白過來後,便朝著倉庫里面走了進去,緊接著樓上的裝貨電梯傳來一陣響動聲,電梯從樓上迅速降落後,那兩個?衣人迅速走了過去,一把從電梯內拽出一個被全身捆綁的人。

那人一看到我,便動作激烈的掙扎著,一直在那兩?衣人手上嗚嗚大叫著,他身上被好幾根繩子所捆住,他嘴巴內也被?色的膠布大面積給膠,可盡管這樣,我還是認出了那人是誰。

就是失蹤很多天的?落,那兩個?衣人把?落往這邊架著過來後,管家便走了過去,直接把?落嘴巴上的?色膠布一揭。

落得到自由後,便朝我這邊大喊了一句:「小樊!」

可是我沒有回應他,在確認是他後,我將視線移到於正和身上,低聲問:「是不是我讓人把那兩個人放掉,你就會放掉?落?」

於正和把手上的雪茄給掐滅後,他笑著說:「那是當然的,我的好女兒,跟爸爸做生意,向來都是講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

我皺眉問:「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於正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向我說:「你覺得你現在有得選擇嗎?」他冷笑說:「規則是我制定。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緊接著那?衣人忽然朝著?落的肚子上狠狠的給了一下,?落被打的一口血直接給噴了出來。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好,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就把那兩人給放了,不過在放了之前,我想和您聊聊。」

於正和大約是覺得這就有點好稀奇了,他挑眉問:「我們聊?」

我說:「對,聊一些正事。」

他看到我臉上一些極其細小的紅疹後,他大約清楚我想聊的是什么了,他嘴角的那意味不明的笑越擴越大,他說:「這幾天是受了很多苦吧?看來幾天沒給你東西,你就有些受不了了,不過,不是你的錯,是你爸爸太疏忽了。」

他話一落音,當即便對身邊的管家說:「昌平,帶著人出去。」他看了我一眼,笑著說:「讓我和我的女兒好好聊聊。」

管家略微遲疑的站在那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說什么,半晌過後,他還是做了一個手勢,命令所有人全都從倉庫內退了出去,包括?落也被?衣人架著離開。

落在被人架著走的時候,便睜著驚恐的雙眼,一直試圖在想著和說些什么,可是他一個字才剛從喉嚨里發出來,一旁的?衣人往他嘴巴上貼上了膠布。

落被人拖著離開倉庫的時候,他一直都在用嗓子發出模糊不堪的聲響,我聽出來他想說的是什么,他要我快走。

我們兩相處了這么久,這點?契還是有的,可是我今天就是帶著必死的心態來的這里,所以任何的事情現在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事。

我假裝什么都沒聽清楚?落想說的話,等他被拖出倉庫後,里面便只剩下了我和於正和。

我也一點時間都不浪費,我從衣服下拿出了一個文件,那些文件全都是我手上關於易氏的股份,以及我名下的所有財產,我對於正和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現在手上有易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財產,現在的易氏雖然早已經不如從前了,可瘦死的駱駝永遠都比馬大,我手上這些東西,是我手上的所有財產,以及易氏所有的股份,我在今天全都給你,我就希望你能夠告訴我你給我吃的葯到底是什么,是誰制出來的,是否有辦法給我解除掉。」

我把手上的文件遞到他面前說:「雖然我們從來都沒有父女情,但我相信您應該不會真的連一點血緣關系都不顧,你把葯的成份,以及制葯這種葯的人告訴我後,我就從於家離開,?國平的事情,我也從此不管,我會離開這里,去一個離這些是是非非無比遙遠的地方,再也不涉足這里半步,我們就看再我身上流著屬於你的血的份上,進行和解,你覺得行嗎?」

他聽到這些話,便又看了一眼我手上的文件袋,他暫時沒有來接。而是過了一會兒,他才說:「女兒,你覺得爸爸是這種貪圖你錢財的人嗎?」

我的忍耐度終於到達了極限,我提高音量說:「現在這里沒有人,你不用在這里和我演父女情深了!」

他見我如此之極,咂了一聲後,搖著頭看向我說:「年輕人,終究還是年輕氣盛。」他視線最終落在了我手上的文件上。

我相信這些東西對他是有一定誘惑力人的,現在的易氏雖然早已經沒有以前,可是卻仍舊有利用價值,他覬覦我手上的股份這么久,這么多年,之所以沒有把我手上剩下的股份拿走,完全是於曼婷和肖若雲全都在那看著,他根本沒有一個很好的借口從我手上拿。

如今有個這么好的機會,他不要白不要。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他伸出手從我手上接過了那份文件,他把文件打開後,便把那些大大小小的合同從里面拿了出來。

他語言上雖然沒有表露出什么,可他嘴角那絲得意的笑卻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他的手在那些代表易氏權威的股份,如撫摸嬰兒一般小心翼翼一頁一頁撫摸過去時,站在他身邊一直沒有說話,也一直沒有動的我,又緩緩我衣服地下褲頭內把那冰冷的東西給掏了出來。

於正和完全沒有發現什么不對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落在那些文件上,還忍不住的狂喜說:「沒想到易晉這個小子,竟然給你留了這么錢,他還真是痴情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