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言神色清冷,「我,司靳言,司家二公子,讓你們局長聯系我。」說完,霸氣的離開了。
慕淺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呢喃道:「學長,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不想連累你。」
「乖,閉嘴,好好休息,別說話。」
他語氣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慕淺索性不說話,也不矯情做作的掙扎了,倚靠在他的胸膛上,不一會兒就困倦的睡著了。
天知道,三天三夜里,她根本沒有睡多大一會兒,夜夜都是睜著眼睛到天亮,夜不能寐。
司靳言帶著慕淺回到了家里,安排著佣人給她洗漱一番,方才抱著她上。床休息。
小女人許是因為太困了,根本沒有蘇醒。
躺在床上,司靳言看著她那嬌小的臉龐,比之前認識她的時候更瘦了一圈,伸手探了過去,卻在她臉頰旁停了下來。
最終,為她蓋好了被褥,轉身走了出去。
熄燈之時,忽然床上的女孩醒了過來,「不要,不要啊。」
她噌地一下坐了起來,緊緊地攥住了被褥裹緊自己,司靳言聞聲立馬開燈,回頭就看著她裹著被褥抱著自己,全然一副驚恐害怕的樣子。
似乎,已經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樣的她,怎么能讓司靳言不心疼呢。
轉身走了過去,坐在床邊上,「淺淺,沒事了,一切有我呢,乖。別怕。」
他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腦袋,「既然怕黑,我就不關燈了,剛才佣人已經給你洗澡換了衣服,你就好好休息吧。」
慕淺潔白貝齒緊咬著唇,倚靠在床頭,暗暗松了一口氣,「抱歉學長,給你添麻煩了。」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跟司靳言交流。
並不是因為他看見了她最狼狽的時候,而是慕淺知道自己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她憎恨自己無能。
活著,更像是個廢物。
司靳言將她神色一覽眼底,心疼的心都要碎了似的。
「淺淺,我知道你一定在想大哥為什么不來救你。他已經昏迷了快四天了,到現在完全沒有蘇醒的征兆,所以沒能來看你。但,他心里有你,也擔心你,所以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知道嗎?」
他扯了扯她裹在身上的被褥,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我這兒,好好休息,我保證,不會有人再來打擾你。知道嗎?」
慕淺點點頭,「學長,謝謝。」
她不停地說著謝謝,似乎除了謝謝之外,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對於監獄里發生的事情,她只字不提,司靳言也沒有去問。
因為那是她心里的陰影,他不希望讓慕淺去回憶那一段刻骨銘心的痛苦,只希望她的生活更加的絢爛。
「不要跟我說謝謝,我會不高興的。」
司靳言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深情的望著她,轉身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門口,司靳言沒有離開。
不一會兒,房間里爆發出了哭聲,一種隱忍著抽泣聲,即便是極力的壓抑著,可還是被他清楚的聽在耳中。
他那溫柔的面容頃刻間冷了幾分,眼眸微眯,眼底閃過濃烈的肅殺寒意。
不多時,他離開了家,別墅門口找了十名保鏢守護著,道:「現在起,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這里。任何人,不准入內。聽清楚了,是任何人,哪怕是司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