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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壓低了聲音，一頭砸在慕淺的懷中，哽咽抽泣著。

「妍妍……」

這一刻，慕淺所有的偽裝消失殆盡，蹲下身子將小妍妍擁入懷中，「對不起，對不起，媽咪對不起你。對不起……」

千言萬語到了嘴邊都說不出來，唯有一句『對不起』表達心中的愧疚。

吱呀——

廚房門打開。

兩人回頭看著外面，只見著小寶臉頰上掛著眼淚，看著他們兩個不停地顫抖著雙肩哭泣著。

「小寶？你……」

慕淺不知道該說什么。

很顯然，小寶已經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騙子！」

小寶原本在玩平板電腦，但一個人玩著好無聊，想要叫妍妍跟他一起玩。誰知道就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他轉身就跑。

慕淺心頭一驚，立馬起身追了過去。

小寶已經八歲了，個子很高，跑得很快。

慕淺從廚房跑著，地面上有油漬，腳下一滑差點跌倒。等趔趄著身子跑出去時，發現小寶已經出了客廳。

「小寶？」

她喊著小寶，追了出去，驀然步伐一頓，站在了門口沒有了反應。

「小寶呢媽……爹地？」

小妍妍追了出來，剛剛喊了一個『媽』字，就看見走廊上站著墨景琛，懷中是哭泣的小寶。

她立馬噤聲，不打算出賣媽咪。

「你，你怎么來了？」

慕淺強裝鎮定，低頭看向小妍妍，不著聲色的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不希望被墨景琛發現端倪。

「你怎么欺負小寶了？」

墨景琛冷著一張臉，面色森冷，眸光凜寒。

「嗚嗚……爹地……」

「小寶！」

小寶要說些什么，小妍妍立馬走了過去，拉著他的手，呵斥道：「小寶，你在秦哥哥家里一點不聽話，秦哥哥就是說你一句你就委屈了？分明是你不對。」

輕輕地晃了晃他的手，幾不可察的朝著他眨了個眼睛。

身為龍鳳胎，兩個孩子本就有些心有靈犀。

這一點提示，小寶立馬明白了小妍妍的意思。

回頭看向慕淺，沒有說話。

「小寶，怎么了？他打你了？」墨景琛擰著眉，臉色尤為難看。

「爹地，你胡說什么啊，根本沒有的事。」

小妍妍指著慕淺，「秦哥哥對我們很好的，不僅陪我們玩，還給我們做飯吃呢。」

「那你們哭什么？」

墨景琛眉心擰成了川字，深表不解。

「我……我們……」小妍妍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們就是想媽咪了，嗚嗚……今天是媽咪的忌日……」

小寶說話間回頭眼淚汪汪的望著慕淺，「我跟妍妍很想很想她，嗚嗚……」

已經長高的孩子，個頭一米三幾，加之素日里電子產品玩得多接觸得多，聰明又早熟，說話也是滴水不漏。

「秦哥哥對我們很好還有干媽，我看見有媽咪以前的照片，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小妍妍附和著。

一番解釋，墨景琛半信半疑。

眼神幽深的好似無底洞一般，盯著人看，那眼神似乎能吸食人心讓人感到恐懼。

慕淺被那眼神看的渾身發憷，便說道：「他們還小，傷心的日子容易觸景生情。」

「錦甜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