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支香煙抽完了,煙盒空空如也。
他將煙盒丟進了垃圾桶。
回到辦公室脫下了白大褂,換上一身西裝,離開醫院。
路上,他給慕淺打了一通電話。
「你好,哪位?」
慕淺手機接通,看見陌生的電話號碼,她疑惑的問道。
「你好,我是錦容,能不能跟你見一面,慕小姐?」
錦容對慕淺說話挺客氣的。
與慕淺之間,也只有跟墨景琛才認識的,兩人之間見面很少,也算是相處的很客套。
電話那邊,小女人猶豫了片刻,便答應了。
「好,我現在在東新大廈。」
「我去找你。」
慕淺掛了電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薄夜看著她,問道:「怎么了?什么事兒?」
「錦容突然過來找我?」
她也有些許匪夷所思,不明白錦容現在過來有什么目的。
「你跟錦容很熟?」
「廢話。」
那意思是在告訴薄夜,她跟錦容都沒有聯系過,怎么可能很熟悉?
「那就奇怪了,他現在聯系你什么意思?」
薄夜思來想去也不明白,索性搖了搖頭,「罷了,等會兒來了就知道了。樓下已經裝修好了一間會客室,打掃干凈了,你待會兒跟錦容在樓下聊聊就好。」
「行。」
慕淺下了樓。
半個小時後,在會客室里見到了錦容。
她起身為錦容倒了一杯茶,「怎么突然過來找我?錦醫生有什么事兒?」
慕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便直接問了。
「我就是過來找你說一點事情。」
接過慕淺遞過來的水,錦容喝了一口,低著頭若有所思,似乎有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
「你有事直說。」
慕淺又問,「是墨景琛的事?」
除了墨景琛,慕淺真的不知道錦容過來找她還會有什么目的。
兩人之間唯一的聯系也只有墨景琛。
「對,是大哥的事情。」
「說吧。」
慕淺坐在錦容的對面,抬眸看著他,一派鎮定。
雖然很不想聽關於墨景琛的事情,但是錦容這么遠趕過來必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如果將其拒之門外,很不禮貌。
「慕淺,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墨景琛有什么地方很不對勁?」
「很不對勁?」
慕淺挑了挑眉,攤攤手,「什么方面?」
他不知道錦容指的是哪一方面?
錦容端著杯子,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一次性杯子,欲言又止。
見他有難言之隱,慕淺直接說道:「錦醫生,其實墨景琛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並不想知道。如果不是你專程過來一趟,我一定不會聽你說他的事情。」
慕淺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看著熱茶升騰的裊裊青煙,愁眉不展,「我跟墨景琛現在正在打官司,所以,你應該清楚我們的狀態。」
她是想告訴錦容,她跟墨景琛已經決裂,關於墨景琛的事情不必在過來告訴她。
沒有任何實質上的意義。
「大哥他……得了絕症。」
錦容想了想,如實告知。
他覺得,可以不告訴司靳言和戚言商,但慕淺一定要知道。
錦容見慣了墨景琛冷漠的性格,所以無論他對任何人多么的淡漠或者是絕情,都可以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