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
慕淺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逐一告訴錦容,隨後錦容只是罵了一句『該死』,就掛了電話,給戚言商聯系。
之後的情況怎么樣,慕淺不清楚。
在醫院里躺著掛吊水,不多時顧輕染拎著早餐回來。
慕淺看著那些清粥,一點胃口都沒有,何況受了傷,有些東西根本不能吃。
好在是沒有傷害到關鍵部位,算是僥幸。
「你不吃飯怎么能行?」
「吃不下。」
「別擔心,我也派了人,應該很快就有消息。」
「嗯。」
慕淺敷衍了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躺在床上看著吊水,一瓶又一瓶,她實在忍不住,問道:「護士,我到底幾瓶吊水?」
「五瓶。」
「哦。」
五瓶吊水,用了兩三個小時,終於完成。
她起身坐了起來,顧輕染立馬走了過來,扶著她,「要去衛生間?」
「嗯。」
慕淺推開顧輕染自己走到衛生間,解決了生理問題。
出來之後看著桌子上顧輕染為她准備的一套暫新的衣服,直接拿著去衛生間換了衣服。
走出來,望著顧輕染,問道:「走吧。」
「什么?走?走哪兒去?」
「找司靳言。」
「你瘋了!」
顧輕染怒了,沖沖走到她的面前,「現在是什么時候,你托著病體去找司靳言?還是覺得我們能力都不如你?」
「都不是。」
慕淺唇瓣干澀,她舔了舔唇,說道:「那是因為司靳言受傷,我不能躺在這兒享受。明白嗎?」
她欠司靳言的已經足夠多,不想再欠下更多人情債,一輩子償還不了。
顧輕染拗不過慕淺,只好跟著她一起。
臨走的時候他借故去了護士站,等再下來的時候身後赫然多了個男人,不,准確的說是男護士。
坐在副駕駛的慕淺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面拎著葯箱的男護士,問顧輕染,「他是干什么的?」
「你現在的身體我不放心,當然要帶著一個人在身邊比較好。」
慕淺:「……」
她很是無語,但也沒有說什么。
轎車緩緩啟動,出發。
慕淺拿著手機給楊柳打了一通電話,手機關機。
又給夏謙打了電話,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線索?」
「沒有。這個電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只要手機不通電話,她們就沒有辦法去定位手機的位置。
「繼續盯著。」
慕淺掛斷電話,抬手扶額,倚靠在車座上苦苦思考。
不知道司靳言到底會被送到哪兒去。
慕淺在車上坐了一會兒,說道:「去齊明山,然後順著去民權路那邊,看看情況。」
現在只能實地去尋找線索,如若不然,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
砰——
巴掌聲伴隨著一道尖叫聲,楊柳跌倒在地上,伸手捂住火燒火燎痛的臉頰,戰戰兢兢的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
「廢物,一點點事兒都辦不成!」
東琨手里夾著香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側坐在地上的狼狽女人,「白費我那么多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