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卧槽,疼死我了……」
勇叔傻眼了。
「啊?陳醫師,是我按疼您了?不應該啊……我這還沒使勁呢……」
「勇叔,你一看就知道好多年沒給人按過了,現在下手都沒輕沒重的,而且,男人手比價硬,還是讓白音來吧。」
「這……好吧。」勇叔也陷入了自我懷疑。
真的是自己水平下降了?
白音紅著臉,湊到跟前,幫著陳步按捏肩膀。
「勇叔,不然你先去icu那守著。」陳步說道,「要是你少主那邊出了什么問題,立刻過來通知我!」
「這……也好!那老奴這就先過去了!」
雖然勇叔心里無比感激陳步,但是在他心中,顯然還是白音哥哥更重要一些,現在看不到,這心里也不踏實,於是聽到陳步的話,就趕緊趕了過去。
陳步打了個哈欠,說道:「現在好了,就我們孤男寡女兩個人了,我想感謝什么都行了。」
白音倒是一點都不怕,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就你?還是算了吧,雖然這么說不大好,可你虛弱成這樣,我一只手就能解決你了。」
「也不能一只手,一只手多容易酸啊,時不時還得換只手。」陳步說道。
白音眨巴眨巴眼睛,沒聽明白陳步話里的意思。
陳步覺得沒意思了,這開車對方都聽不出來,實在是太打擊積極性了。
他揮了揮手,讓白音回去坐著。
「我抽根煙,你介意嗎?」
「這里是醫院,不能抽煙的。」
「這病房就我和你,有啥事?你去把窗戶開條縫吧。」
「哦……」白音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窗戶開了條縫,一陣冷風灌進來,陳步的精神也清醒了許多。
猛吸了口煙,陳步這才覺得巴適得很。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白音就坐在陳步的窗前,眨著大眼睛看著他,疑惑道。
陳步瞥了她一眼,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呢。」
白音咳嗽了一聲。
「還有,那個勇叔,這一口一個老奴的,聽著也奇怪,什么門主,什么少主的……」陳步轉了轉眼珠子,說道,「我猜測一下,你的父親,曾經是內江湖一個修煉者門派的門主,但是出了一些事情,門派被人滅掉了,現在就剩下你和你哥,還是當初勇叔冒死把他們帶出來的,對不對?」
白音瞪大了眼睛看著陳步:「你怎么知道?」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看著陳步的眼神,也多了幾分警惕。
陳步撇了撇嘴,不屑道:「這很難猜嗎?如果我是一個普通人,肯定猜不到這些,但是,我也是一個修煉者,內江湖的人,通過勇叔的稱呼,這些還難猜嗎?」
白音抿了抿嘴唇,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你哥這一次,是怎么回事?看樣子,是被人打傷的,而且對方實力極其強大。」陳步說道。
「我也不清楚。」白音苦笑道,「之前我還想著,問問勇叔呢,先前我哥還生死未卜,我沒心思去問,現在想問了,他又被你趕走了。」
「這樣啊……那你趕緊把他叫回來吧。」
「嗯?」
陳步笑著說道:「我也挺想知道的。」
白音黑著臉:「這是我們家的事情。」
「我說你這個人,說話有良心嗎?」陳步感慨道,「我可是你哥的救命恩人啊!」
白音沒轍了,只好站起身,走了出去。
其實這個時候,白音也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先前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