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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擔心魏樹可能找不到自己,陳步還專門又在杭城某家酒店待了一晚上,無奈的是,魏家仿佛真的偃旗息鼓了,這一覺睡到大中午,魏家還是沒有來人。
「難道,他們真的就這么放棄了?」
陳步很無奈,又不好主動找到魏家去,否則就太欺負人了。
糾結了很久,陳步還是開著車,帶著李佳怡踏上了南下的路。
坐在車上,李佳怡看著一臉郁悶的陳步,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哭笑不得道:「我真是想不明白了,你又不是你真的缺錢,何必非得抓著魏家不放呢?」
「這不是錢來的太容易了嗎?」陳步理直氣壯道。
李佳怡目瞪口呆,竟然覺得陳步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
在杭城待了幾天,魏樹仿佛化身散財童子,硬生生給陳步貢獻了將近四百萬,也不知道對方的心路歷程是什么樣的。
「對了,劉畢剔那個人,你真的讓他去南城了?」
「嗯。」
「你信得過他?」
「當然信不過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既然是這樣,那你……」
陳步笑著說:「沒辦法,這個劉畢剔,確實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劍修,他去南城,也能幫我不少忙,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對手,而且,他想跟著我學劍,那總得對我言聽計從吧?」
李佳怡若有所思。
陳步現在是真的沒轍。
誰讓自己對手都那么厲害呢?
身邊多一個劉畢剔這樣的高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
杭城。
魏家。
一個中年男人,貓著腰,走進堂屋。
「老爺!」
「說。」魏愧揚頭也沒抬,手中捧著一本書,是《戰國策》。
「老爺,那個姓陳的,還有李家那個小姑娘,已經離開杭城了。」
聽到這番話,魏愧揚才松了口氣。
「確定走了?」
「嗯嗯!」
「那就好……」
中年男人有些納悶,問道:「老爺,那小子將咱們家少爺打成這樣,就這么算了?」
「不然呢?」魏
愧揚冷笑道,「你覺得,我們該怎么辦?」
「當然是應該以牙還……咳咳,老爺,我也不知道。」
「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這一次,咱們還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你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止損!你以為,我不想為小樹報仇?那小子現在都不敢回家!可沒辦法,他到底是我兒子,我已經讓劉隊幫我查了,只是,那小子的檔案屬於絕對機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魏愧揚搖頭說道。
「絕對……機密?」
中年男人有些驚訝,回過神來後又說道:「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他來頭很大啊!」
「所以,我要去賭那十分之一的幾率?」魏愧揚冷笑道。
中年男人不敢吭聲。
魏愧揚喝了口茶,平心靜氣道:「其實啊,這做生意,就跟賭博是一樣的,以小博大,以大吞小,一個人的能力,就決定他有多少贏得這一局的幾率,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贏,因為什么?因為當我覺得有風險的時候,就盡可能不去賭,哪怕真的要賭,我也得估算一下,我能否承受賭輸的代價。」
「老爺英明!」中年男人說,其實他狗屁不懂。
魏愧揚也明白,自己現在對他說這些,完全就是對牛彈琴,可眼下,自己面前就這么一個人,不對他說,對誰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