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的紙醉金迷,散發著一種讓人迷醉的吸引力。
顧珊然此刻畫著濃妝,穿著性感暴露的鑲著金色亮片的亮片的連衣裙,走路的時候,那連衣裙的亮片,在燈光下面,顯得熠熠閃光,照的人有些目眩神迷。
她手中拿著一個黑色的手抓包,嘴角含笑,性感的烈焰紅唇,微微張著,像是一種邀請,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眼睛,此刻正裝作漫不經心的四處看著,顯得有些空洞迷離。
修長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十厘米的金色高跟鞋,讓她的長腿顯得更加挺拔,一顰一笑似乎都帶著別樣的風情。
「特么的,你這是去殺人么?你分明就是去勾引人!」顧南笙躲在暗處,恨不得上去就將這個小女人拖到床上面,就地正法了!
「好了好了,少主,淡定,淡定!」
「淡定你妹啊,你的女人要是穿成這樣,你能淡定的了么?」
「報告少主,我還沒有女朋友!」
「滾一邊去!」
顧珊然的妝容厚重,就是和顧珊然還算熟悉的調酒師都沒有認出來,顧珊然以前出來都不怎么化妝,而此刻厚重的脂粉,已經將她本來的面貌全部遮蓋住了。
「給我一杯藍色妖姬。」顧珊然笑著眉毛,伸著手,放在臉色扇了扇風,「好熱啊。」
「小姐,藍色妖姬是烈性酒,您確定要么?」
「當然!」顧珊然的眸子一直在全場范圍掃射,他還沒有去二樓的包廂,那么就是還在一樓嘍,呵——果然!
顧珊然的凌厲的眸子鎖住了某個正在和某個美女*的男人。
好吧,再讓你好好樂呵一下,顧珊然端著酒杯,抿了一口,或許是顧珊然的眼神過於熱切,仲文軒居然回身看了一眼,距離顧珊然不太近,不過仲文軒的眼睛卻停在了顧珊然那波濤洶涌的地方,和白皙的大腿,極品啊!
再加上那嫵媚動人的眼神,特么的,紙醉金迷什么時候來了這樣的美人。
「仲先生,您在看什么啊!」美女伸手抱住仲文軒的脖子。
「沒什么,今晚我還有點事兒,先不陪你了!」說著拍了拍女人的屁股。
「怎么了嘛,不是說我今晚我陪你的么?」美人顯然不太高興,順著仲文軒的視線看見了正坐在吧台上喝酒的顧珊然,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乖乖聽話,改天我再來找你。」
「好吧,你一定要記得啊!」說著在仲文軒的臉上面親了一下。
「知道了!」美人離開之後,仲文軒拿著紙巾擦掉側臉的口紅印,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顧珊然打聽過了,這仲文軒聽說很喜歡穿著金色或者銀色衣服的女人,而且必須膚白貌美大長腿,今天如果仲文軒不注意到她,顧珊然自然也有自己制造機會接近他的。
只要是她想要出手,就沒有人能夠逃得掉的。
「小姐一個人?」仲文軒走過去,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卻一直停留在顧珊然的身上面。
「先生,我們不認識吧?」顧珊然眯著眼睛,裝著幾分喝醉的樣子,「先生也是一個人?」
「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仲文軒的眼睛死死盯著顧珊然的胸部,這個也算是人間凶器吧!
「特奶奶的,那個老變態盯著哪里看呢,我要去戳瞎他的眼睛!」
「少主冷靜啊!」
「特么的,我要去殺了他!」身後幾個人死死按住顧南笙,所以說啊,這種事情以後你就別跟來了,這珊然小姐以前出任務,美人計又不是沒用過,也沒見你這么激動啊。
「少主,美人計而已,之前又不是沒用過……」
「那之前我和她沒結婚,沒法正大光明的管著她,死男人,我等會兒一定要挖了他的眼睛,往哪里看呢!老子都沒看過呢!」
身後的幾個人無語望天,少主又開始說胡話了,他們夫妻都多久了,居然說沒看過,騙鬼呢!
顧珊然卻忽然靠近仲文軒,她身上面那種淡淡的香味,讓仲文軒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尼瑪,連味道都這么好聞。
「你的身上有女人味兒,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顧珊然伸手戳了戳仲文軒的胸口,那眼神著實勾人。
「寶貝兒,我也不是隨便的人啊。」仲文軒伸手捏住顧珊然的手,軟若無骨,「真的,我不騙你!」
「特么的,你們看見沒,居然拉我家寶貝兒的手!」
後面的幾個人集體沉默,又不是瞎子,大家都看得到好么?
「得了吧,剛剛我還見你和一個美女打情罵俏呢!」
「你怎么知道?」仲文軒似乎抓住了重點,一想到這個美人兒也是關注自己的,仲文軒心里面就蹭蹭的冒出了一些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我……」顧珊然裝作被抓包後的尷尬,轉過臉,喝了口酒,「就是無意中看見的唄。」
「我那就是逢場作戲!」仲文軒看到美人兒似乎對自己也感興趣,這心里面似乎就有底兒了。
「估計和我也是逢場作戲吧,我都懂,行了,我們改天再會吧!」
「別啊,再喝一杯吧,我請客,這邊太吵了,我在樓上定了包廂,我們……」
「我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喝酒。」
「就我們兩個人,怎么樣!」仲文軒捏著顧珊然的手,這心里面已經開始心猿意馬了。
「不好吧,我和你也不太熟啊……」
「聊著聊著就熟了!」仲文軒特別惡心的伸手刮蹭著顧珊然的手心,這種簡單的暗示顧珊然還是懂的,若是換做平時,顧珊然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人了!
「好啊,我們走吧!」顧珊然說著一笑,仲文軒立刻喜上眉梢,直接摟住顧珊然的腰,顧珊然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真心惡心。
「特奶奶的,等會兒老子一定要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特么的,我的女人也敢碰,活膩了吧!」
「少主,逢場作戲而已,您要淡定啊!」
「淡定毛線啊,你的老婆要是被人摸了,你還能淡定么?」又是一陣沉默,「我知道你們都是千年老光棍,自然不懂我這種有家室人的悲哀了。」
又是集體沉默,這不膈應人會死是不是!
此刻顧珊然和仲文軒一路朝著二樓走去,正巧在拐彎處碰見了陸家兄弟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那個男人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卻讓顧珊然覺得不太舒服。
「陸大少……」仲文軒和陸琰打了個招呼。
「玩的開心。」陸琰只是隨意看了一眼他懷中遮著大半張臉的女人,不太熟悉的人,似乎不是紙醉金迷的小姐。
「謝謝陸少!」陸琦冷哼一聲,「趕緊走吧,不是說喝酒么,走吧走吧!」
容景看了一眼仲文軒,仲文軒卻覺得這人實在眼熟,「這位是……」
「我們走。」這種人,陸琰見多了,並不打算理會他,直接上樓,仲文軒顯得有些尷尬,直到三個人上樓,這顧珊然才算是松了口氣。
不是說今晚陸琰不過來么?
要是在這里殺人了,陸琰帶人沖進來,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就有些困難了。
「寶貝兒我們到了!」仲文軒摟著顧珊然,心里面已經在盤算著,如何將懷中的女人吃干抹凈了。
「我先去個洗手間,等我……」
「我等你!」說著居然還十分輕挑的拍了一下顧珊然的屁股,顧珊然差點沒有條件反射給他一拳,尼瑪,給老娘等著,待會兒不廢了你,我就不姓顧!
「好啦,人家會很快的……」
顧珊然說著扭著腰肢就走進了洗手間,還沒進去,就被一個人扯著胳膊,拖到了一邊,「顧南笙,你大爺的,你干嘛,嚇死老娘了!」
「我大爺早死了,那個老混蛋欺負你了?」顧南笙一臉焦急。
「你不是都看見了么?還明知故問!」
「特么的,老子去剁了他!」
「別急啊,等我玩膩的,對了,陸琰怎么過來了!」
「陸琰?他今晚應該不過來的啊?」顧南笙也疑惑,這里畢竟是陸琰的地盤,如此囂張的殺人,這陸琰要是追查起來,這顧家勢必要給他一個交代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待會兒你派人制造點混亂。」
「嗯,那你小心點,陸琰過來了,這邊的安保肯定和平時不一樣。」
「放心吧,老娘會飛檐走壁!」
「行了吧,你要是給我飛檐走壁,我就宰了你!」
「顧南笙,你呀膽子肥了,我憑什么不能飛檐走壁!」
「會走光!」
「噗——」周圍的幾個手下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音。
「閉嘴!」顧珊然說著踮著腳親了顧南笙一口,「好了,我去去就回,晚上再補償你,別生氣哈,我就是逢場作戲!」
「唔——」顧南笙卻直接俯身,直接堵住那張紅艷艷的小嘴,「你塗了多少口紅,好難吃!」
「誰讓你啃了!活該!我的口紅都被你吃沒了!」顧珊然拿出鏡子繼續塗口紅,看到那左一層有一層的,顧南笙簡直惡寒。
顧珊然回到房間,直接將門反鎖,這紙醉金迷的門,從來都是牢不可破的,耳邊都是厚重刺耳的金屬樂聲音,顧珊然扭著腰肢走過去,「寶貝兒,你可回來了。」
仲文軒根本不知道,此刻的向他一步步逼近的,根本不是什么活色生香的美人兒,而是勾魂攝魄的惡魔。
「別急嘛!」顧珊然走過去,直接伸手將起身的仲文軒推到了沙發上面,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面。
「寶貝兒,原來你喜歡上上面啊。」仲文軒的眼睛變得幽深,看著顧珊然的眼神充斥著*裸的*。
雙手握住顧珊然那不盈一握的纖腰,喉嚨一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才喜歡在上面,哼——顧珊然心里泛著惡心。
「那你喜歡什么樣?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顧珊然伸手拉扯著仲文軒的領帶,眼中帶著嬌嗔,「說實話,我們見過的,你都沒印象了么?」
「我們怎么可能見過啊,像你這樣的絕世美女,我要是見過了,肯定有印象的。」仲文軒的手在顧珊然的腰上面,這邊捏一把,那邊捏一把,弄得顧珊然都想吐了。
「可能真的不記得了吧,十幾年前在c市,我們見過的!」
仲文軒此刻身子一僵,「你是誰!」剛剛伸手想要掐住顧珊然的脖子,忽然自己的脖子上面一涼,一把匕首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
「你是誰!」
「怎么?雖然十幾年不見,但是你也不至於認不出我吧!」
「你到底是誰!」仲文軒只要聽見c市就覺得要壞事了,這么多年了,他遠離那個城市,就是為了不和任何c市的人接觸。
「真的不認識了么?我記得我小時候,你還經常去我家呢,我叫你仲叔叔,仲叔叔,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這么意氣風發啊!」
顧珊然笑著,拿著匕首放在舌邊舔了舔,那表情帶著一絲玩味和嗜血。
仲文軒趁機推開了顧珊然,顧珊然跌坐在沙發上面,仲文軒也不得那么多,直接奔向了門口,使勁扭動著門鎖,門卻牢牢被鎖住了,打不開。
「不好意思啊,叔叔,剛剛我把門鎖弄壞了,你應該出不去的。」根本不是弄壞了,而是被鎖死了!
「你到底要干嘛!你是沈家的人!」
「bingo!答對了,比周叔叔聰明多了!」
「印堂是你殺的!」仲文軒眼中閃過一絲駭人。
顧珊然伸手抓了抓頭發,「是啊,周叔叔可聽話了,跪著求我饒了他呢,怎么樣,你也抱著我的大腿求求我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
「我不是三歲小孩子,你估計早就想殺我了吧。周印堂求你了,最後還不是被你殺了。」
「倒是不笨嘛!」
「這里可是陸大少的地盤,你也看見了,剛剛陸大少剛剛上樓,你確定要在這里動手殺我,你可要想清楚了!」
「威脅我?」顧珊然慢悠悠的走過去,伸手扯了扯裙子,「我若是沒想好,就不會在這里動手了,陸家……我還沒放在眼里。」
「你是沈珊然!」
「我現在叫顧珊然!」
「顧家?」仲文軒瞳孔不自覺的收縮,就是雙腿似乎都有些不聽使喚了,關於顧家的傳聞很多,不過顧家的人大多神秘低調,媒體就算是拍到了照片,也是不敢公開發布的,顧家到底有幾口人誰都不清楚。
「還不蠢。」
「你別過來,別過來!」仲文軒在房間中左躲右閃,但是房間畢竟不大,顧珊然只要依兒側身,上前幾步,似乎就離他越來越近,仲文軒此刻身上面的毛孔都張開了。
顧珊然拿著匕首,神情閑適,嘴上面掛著若有似無的笑,那種勢在必得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腳步,每一步都讓仲文軒戰栗不安。
「怕什么啊,當初你是怎么對我父親的,現在我就該如何對你!」
「你是來復仇的!」
「難不成是來找你敘舊的,我可沒這個閑工夫。」顧珊然冷笑一聲,配合著激烈的音樂聲,讓顧珊然整個人,就像是午夜奪魂索命的魔女,嫵媚、危險。
「你父親的死和我沒有關系,沒有關系!」
「你當初可是我爸的秘書之一啊,沒關系?你確定……」
「我只是個小秘書,我能做什么呢,真的和我沒關系!」
「做沒做,你心里清楚,我們家人出車禍之後,你的戶頭五十萬是從哪里來的,在十幾年前,這筆錢可不算是小數目吧,能夠讓你在這個城市立足了,不是么?」
「你到底要干嘛!」仲文軒拿著手邊的所有東西砸過去,酒瓶,煙灰缸,花瓶,各種擺設,但是顧珊然靈活的像是一條美女蛇。
只是輕輕一躲,所有的攻擊頓時在她面前消失無形。
「你在這里也是從秘書做起的,不過秘書做久了,也能夠爬上領導的位置,怎么樣?這做領導的滋味不錯吧。」
「來人啊,來人——」仲文軒此刻枕在玻璃邊,伸手不斷地敲打著窗戶,但是面對著刺耳的音樂聲,這種聲音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尤其是這玻璃還是雙層真空防彈的,他的聲音根本就傳不出去,下面的人群還在騷動著,體驗著各自的夜生活,誰會在意樓上的動靜。
「過來吧!」顧珊然一個健步上前,伸手扯住了仲文軒的話後衣領子,扯著他就往後拖。
顧珊然這個怪力女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她幾乎是不費力的將仲文軒拖到了後面,仲文軒伸手掙扎著,「啊——」顧珊然拿著匕首,只要他的手敢伸過來,她就不介意給她補上一刀。
然後仲文軒就不停的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是這只會讓顧珊然更加興奮。
將仲文軒拖到了一邊的地上面,在仲文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腳直接踩在他的胸口,「噗——」一口血都被踩出來了。
「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
「放心,我好不好過和你沒關系,你只需要關心,我會怎么殺了你!」
「你……」仲文軒睜大了眼睛,而就在一瞬間,那把匕首就已經直接刺進了他的手腕處,「疼不疼啊?」
「你……嘶——」仲文軒蹙著眉頭,能不疼么?
「別急,夜還很長,我們慢慢來。」
手起刀落,片刻之後,仲文軒的四肢已經鮮血淋漓了,顧珊然低頭俯視著眼前的男人,四肢的經脈已經被她全部挑斷了,汩汩冒著血,染紅了灰色的地毯。
「你殺了我,殺了我吧……」仲文軒此刻已經冷汗蹭蹭。
「殺了你?我還沒玩夠呢!」
「我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