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顧諾被抓,沒有輸的賭局(1 / 2)

施施在推門進去的瞬間,就看見安娜幾乎是衣不蔽體的,兩個男人正在對她進行「嚴刑拷打」,這所謂的逼供,和施施想的完全不一樣。

顧珊然審問犯人的手段,自然是各種折磨,到了顧北辰這里,怎么就……

女人身上面還穿著遮蔽的衣物,只不過這兩個男人,居然是在女人的腰側和腳底撓癢癢的,弄得女人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安娜一直在扭動著身子,女人的水蛇腰,一直在扭啊扭的,施施真的不知道顧北辰是如何做到這般淡定的。

安娜的四肢是被綁在牆上的,鐵鎖摩擦著她的皮膚,弄得手腕腳腕都流血了,整個人的面部都笑得扭曲了,似乎已經絲毫都感覺不到疼痛了。

「不要了,求求你們,別這樣,啊——哈哈……」女人極力的扭曲著身子,曲線玲瓏,只是那兩個男人卻無動於衷,施施都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男人。

「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哈哈……不要這樣……」安娜的聲音嬌媚,帶著笑意,聲音帶著顫抖。

而顧北辰則是在淡定的喝著茶,顯得十分的悠閑。

「顧諾在哪里?」顧北辰清冷的聲音響起。

「我……我不知道,哈哈,我……」女人臉上面的妝容都花了,整個身子都酥麻了。

「不知道?」顧北辰喝了口茶,「剁她一只手指!」

安娜神情猛然呆滯,「啊——」十指連心,安娜整個心臟都抽動了一下,呼吸都變得急促。

剛剛的「嚴刑逼供」,安娜覺得渾身就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蠕動一般,癢得難受,而突如其來的劇痛,痛得她心臟都瞬間停止跳動了。

手指在抽動,而酷刑卻並未停止。

惡狠狠地盯著顧北辰,手指的疼痛,身體的酥麻,「還是不說么?」

「我呸——」安娜畢竟是受過訓練的,顧北辰倒是沒想過會輕而易舉的從她的口中問出東西,他修長纖細的手指摩挲著茶杯的杯壁,「給我一根根的剁了她的手指。」

「砰——」施施此刻已經到了審訊室的門口,直接伸腳,將門一下子就踹開了。

顧北辰直接循聲看過去。

「嗯……不要,不要過來,你們好壞……」女人得喘息聲回盪在屋子中,施施一下子臉就漲紅了。

施施完全忽略了安娜那鮮血淋漓的雙手,只是看到安娜那衣不蔽體的樣子,這心里面就覺得一陣窩火。

「那個……」顧北辰慌忙起身,將手邊的水杯都弄灑了。

「顧北辰,你是個變態!」施施狠狠瞪了顧北辰一眼,徑直往外面走。

「我……」顧北辰顯得很無奈。

雪倫無奈的搖著頭,「變態!」

顧北辰的臉色一冷,嚇得雪倫瞬間就遁了……尼瑪,再不走,留在這里,真的是准備找死啊。

「家主……」左輪站在一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挖了這個女人的眼睛,剁了她的雙腳,慢慢折磨她,弄死了就算了!」反正這種經過訓練的人,是很難是從他們口中問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的,更何況,這個女人對顧諾還死心塌地的。

「你不能……」安娜大吼一聲,但是兩個男人拿著斧子已經笑眯眯的走過去。

「隨便你們怎么玩,反正我留著她也沒用。」顧北辰說著急匆匆就走出了審訊室。

安娜沒想到顧北辰居然會這么說,按理說自己應該是他能夠找到顧諾的唯一線索,但是這個男人卻輕易的放棄了。

施施到了房間,剛剛准備關門,顧北辰一只手就伸了出來,「唔——」這個女人是真的准備把他的手給夾住啊。

施施哪里能真的狠下心啊,直接走到床邊,顧北辰看著自己的手背,有些腫了,這個女人下手還真狠。

「生氣了?」顧北辰走過去坐下,伸手摟住施施的腰,施施側身躲開。

顧北辰伸手摸了摸鼻子,「審問犯人而已。」

「脫光審訊?顧北辰,你可以啊……」施施扭過頭。

「難道我還得專門給她找個衣服么,不是浪費么。」再說了,別的女人就是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感覺的。

不過顧北辰倒是挺少看見施施這么生氣的模樣,心里面喜滋滋的,「吃醋了?」

施施輕輕咳嗽一聲,扭過頭,「怎么可能。」

「我很高興。」顧北辰從後面抱住施施的腰,低頭就舔了一下施施的耳廓,施施身子一僵,伸手想要將顧北辰推開,顧北辰就知道施施會是這個反應,直接順勢將施施壓在身下。

「喂——大白天的,你耍流氓啊!」施施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對我自己的老婆,這不算耍流氓,再說了,小練又懷孕了,你不是還想和她做親家么,那我們可得抓緊了。」顧北辰說著手就從施施的衣服中伸進去。

顧北辰的指尖微涼,帶著細細的薄繭,惹得施施一陣輕顫,「別鬧了,我還要去實驗室,唔——」

施施話音未落,就被顧北辰直接堵住,等到施施被某人吻得七葷八素之後,整個人就像是一灘水一般,只能癱軟在顧北辰的身下。

完事之後,施施總是怨念很大,為什么每次這種事情,自己總是討不了好處呢,真是夠了!

顧諾站在窗口,吸了口煙,「怎么樣?」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黑衣男人,男人垂著頭,雙手死死地扣在身側,絲毫不敢亂動,「安娜被顧家的人帶走了。」

「看樣子,軍方是准備依靠顧家打壓我們了。」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顧家人審訊一直很有一套,安娜會不會……」

「放心,她不會說的。」顧諾輕哼一聲。

安娜確實到了最後都沒有多說一句,安娜本來就對顧諾死心塌地,女人有些時候對某些事情總是有些執念,會為了一個男人赴湯蹈火,安娜就是這樣的人。

而雪倫已經從安娜的衣服上面提取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我已經對c市周圍的植被都調查了過了,這種花粉只會出現在東部的郊區。」雪倫將一份報告遞給了施施。

施施身上面披著薄披肩,慵懶的像是一只高傲的貓。

「為什么是東部,這種花並不特別。」

「這種花只盛開在初夏,現在夏天已經快過去了,c市是平原,地勢地平,除了東部的郊區,那邊的山上,溫度適宜,這種花還會盛開。」雪倫解釋。

「也可能是外地帶來的。」顧珊然挺著肚子,顧家人對顧諾都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

顧諾這個人從小就是心思特別多的那種,陰鷙詭譎,很少有人能夠猜到他的心思。

「我們查了這個女人車子的監控視頻,第一次出現是在東部的高速公路上,沒有經過任何收費站。」

「對c市的東部進行地毯式的搜查。」

「是!」左輪應聲下去。

「小叔,新型葯物的事情,難道真的和顧諾有關么?」顧南笙和顧諾年紀相仿,兩個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但是兩個人的性格卻是南轅北轍。

「你覺得呢。」顧北辰靠在沙發上面,眸子森然。

顧南笙卻想到小時候的一件事情,那個時候的顧家所有人都在,顧諾是住在大宅外面的,但是每個人的初一十五,他們都會回到大宅和顧老爺子一起吃飯。

顧南笙那個時候正在草地上面遛貓,小孩子總是喜歡小動物,顧南笙還清楚地記得,那只貓全身雪白,眼睛是綠色的,看起來有些詭異,不過卻十分的溫順。

「小叔,你看它,真好玩!」顧南笙正拿著一個狗尾巴草在逗弄小貓。

顧諾直接走過去,顧南笙正准備抱著貓走開,顧諾卻上前一步,「我也要玩。」

顧諾強勢霸道,顧南笙只是看了看顧北辰,顧北辰只是看著書,並不說話。

「不行,這是我的!」顧南笙說著抱著貓就走到了室內。

吃了飯之後,顧南笙回到房間,只看到了一地的白色毛發,還有一點血跡。

「顧諾——」顧南笙立刻生氣了,氣鼓鼓的沖到了樓下,卻看見一個佣人正在幫顧諾包扎傷口。

「沒大沒小的,像什么樣子!」說話的是顧諾的父親。

「我的貓呢!我的貓……」顧老爺子有輕微的哮喘,所以家里面是禁止養寵物的,這是顧南笙好不容易求來的。

「你的貓抓傷了我的手,我把它就地正法了!」

「我的貓在哪里!」顧南笙急得要哭了。

「你把他的貓弄哪里去了。」顧北辰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伸手摸了摸顧南笙的頭。

「北辰,你未免太慣著這個孩子了,那只野貓抓傷了小諾的手,我把它扔了。」

「是么?抓傷小諾了,那確實該死!」顧北辰視線凌厲的盯著這個男人,那個男人只是但笑不語。

一個手下過來貼在顧北辰的耳側說了幾句,「南笙,你的貓在後院。」

顧南笙說著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小叔……」顧諾剛剛抬頭,就看見顧北辰視線帶著一種格外的凌厲森冷,顧諾那時候還小,瑟縮的抖了一下身子。

「北辰,你這樣會嚇壞小諾的。」

「這里是顧家大宅,我不想因為一只貓麻煩到父親,還有……」顧北辰頓了一下,「那只貓的指甲都被剪了,我倒是好奇,沒有爪子的貓是如何抓傷小諾的。」

父子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僵,卻不說話。

顧南笙到外面的時候,那只貓已經死了,本來通體雪白,此刻卻鮮血淋漓,有綠色的眼睛睜得很大,嘴巴微張,顧南笙走過去,「小少爺……」一邊的手下想要拉住顧南笙,顧南笙卻已經伸手摸了摸那只貓。

身體還是溫的,脖子被人扭斷了,身上面還有被刀子劃傷的痕跡。

顧南笙回去的時候,怒不可遏,而顧諾父子真准備離開,「顧諾,你個混蛋!」

顧南笙說著就從後面扯住了顧諾,兩個小孩子就瞬間扭打在一起。

周圍的人都不敢動手去勸架,顧諾從小比顧南笙接受更加嚴苛的訓練,身手在顧南笙之上,很快,顧諾就騎在了顧南笙的身上面。

「顧諾,你賠我的貓,你賠我——」

「一個破貓而已,誰稀罕啊!」顧諾從小就比一般的孩子更加理智,同時也更加殘忍。

「大哥,你這是准備在顧家對南笙做什么。」顧北辰收到消息,急忙趕過去。

「不過是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罷了,好了小諾,起來,我們該回去了。」

「你賠我的貓!」顧南笙鼻青臉腫的,臉上面還掛著眼淚。

「我又沒偷你的貓,你的貓不是在那里么,就因為你這么沒用,你的貓才死了,以後也會是這樣,你的東西終究會是我的。」後面的幾句話,顧諾是貼在顧南笙耳邊說的。

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的父親都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所為長子和嫡子爭奪顧家家主的位置,這場戰爭,從未停歇,顧南笙被老爺子保護得很好,不懂這些,但是顧諾已經明白。

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比別人更大的權利,你只能踩著被人上去,不會有人同情你,你要做的就是殺掉擋在你面前的所有人,而擋在顧諾前面的,自然就是顧南笙了。

「想什么呢,居然在發呆。」顧珊然很少看見顧南笙這般冷冽的神色。

「沒什么,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罷了。」

「家主,容少爺來了。」左輪走過來。

「帶他進來吧。」

容景穿著紫色的polo衫,黑色的休閑褲,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儒雅卓然,當他看見顧珊然那突起的肚子時,微微一笑,「恭喜啊!」

「謝謝。」

「不知道你們家有這樣的喜事,我也沒准備什么禮物。」

「等到孩子出生了,記得准備禮物就成了,要雙份。」有大魚送上門,不宰白不宰。

容景頓了一下,瞬間了然,「好。」

「那個南山的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施施有些迫切的聞。

「我們把這些孩子都送去醫院進行身體檢查了,這是其中幾個孩子檢查結果。」容景後面還跟著馬超,馬超笑著將手中的文件遞給施施,「施法醫,好久不見啊。」

「好……」施施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被顧北辰圈在懷中。

「好了,別鬧。」施施說著從馬超手中接過文件,「你們坐吧。」

容景輕輕咳嗽一聲,這顧北辰在外人眼里都是那種十分威嚴的人,此刻賴在施施的肩頭,容景看著還真是別扭。

「或許你需要和華夏的軍方接觸一下了,這個資料我可以復印一份么?」

「沒事,本來就是影印的,給你就成了。」

「家主,找到地方了……」左輪貼在顧北辰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顧北辰嘴角微微揚起。

「通知一下洛少校吧!」顧北辰吻了一下施施的側臉,「我去布置一下,或許今晚大家都不用睡了。」

「我也要去!」顧珊然直接起身,整個人都要跳起來了,看的顧南笙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小心點,我的女兒啊……」顧南笙現在還是堅定顧珊然的肚子里面是個女兒。

他們並沒有向醫生詢問孩子的性別,反正男女都是一樣的,只是顧南笙就是喜歡女孩。

「干爹,算我一份吧!」

「你去拖後腿么!」

「我怎么可能拖後腿啊,我……」顧珊然說著就准備抬腿,這個……還真的有些不方便。

此刻的顧諾完全不知道,只是憑借著安娜衣服上面的花粉,顧北辰已經鎖定了他。

而洛陽在收到消息之後,也是顯得格外興奮,因為很多的證據都在表明,顧諾很可能就是那個幕後黑手,若是將顧諾抓了,那么他所構建的販毒網絡,也會幾近瓦解。

「你們要抓誰……」其實容景似乎已經猜到些東西了。

「顧諾。」施施看著容景,容景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我認識顧諾的時候,他並不是這樣的。」容景幾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顧諾的性格一向如此,或許在你面前,他偽裝的很好。」顧南笙直接開口,「從小的時候,他就想要奪走屬於我的一切,不擇手段,從玩具到下人,只要是我喜歡的,若是他奪不走,他寧願毀了她。」

容景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其實顧諾也挺可憐的,從小他就沒有為自己活過,真是個可憐蟲!」顧珊然譏諷道。

她可是清楚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顧諾的時候。

顧諾的眼睛帶著笑意,只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寒意,「你是誰?」

顧諾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珊然,那種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什么物品一般。

「你是誰啊!」顧珊然不打算搭理顧諾,轉身就要走,卻被顧諾直接抓住了手腕。

「喂——你干嘛啊!」顧珊然可不是什么好欺負人,伸手就甩開顧諾。

顧諾一笑,那種微笑,帶著一種邪肆,顧珊然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卻能夠明顯感覺到這個人的危險。

「顧諾,你做什么。」經歷了顧家的變故之後,顧南笙顯得沉靜內斂許多,他伸手從顧諾手中將顧珊然扯過去,顧珊然自然直接躲在顧南笙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