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協如果對此一無所知,那他們外聯部,當然脫不了干系。
「自然是真的,」秘書長道:「這是主席和我通話時說起的,」
鄭主任更慌了,主席竟然也過問這事?
他忙道,「我馬上設法核實入圍者的身份,」
攝協兩年前上任的這位主席,可是不尋常,怎么說呢,廣場上的紀念堂,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國家為她家修的。
「盡快啊,」秘書長叮囑了一句,「相關的報道,現在就可以開展起來嘛,」
「還有,你說,他並不是我們協會的成員?」
鄭主任連忙點頭,「我知道該怎么做,」
秘書長一走,他馬上把小陳叫進來,「把大家召集過來開會,還有,上次徠卡入圍名單和相關的資訊,全部給我找出來,」
「那個入圍者叫什么名字來著?」
「周晨,」對此事印象相當深刻的小陳馬上回答道。
「周晨啊,你哪來這么好的運氣?」鄭主任惱火的想。
當初相關的文件報到他這里的時候,他一看入圍的國籍是中國,但叫周晨的攝影師,既不是協會的會員,也沒有請示,別說事先請示了,就是事後都懶得知會協會一聲,便隨便把那份文件丟到了一邊。
作為一名負責的協會領導,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無組織無紀律的人和事。
再說,入圍而已,就一定能獲得最後的大獎嗎?
再說,又不是什么普利策、荷賽、哈蘇這三個大獎,只是徠卡的攝影獎而已,別說入圍,就是最終獲獎,又有什么的?
但他娘的竟然未成年?
這當然就很值得宣傳一番,嗯,下面的人做事,怎么這么不扎實,竟然連這一點都沒弄清楚?
他還有些惱火的是,搞不好啊,自己的「出差」計劃,也得因此而不得不調整。
那小子會是哪兒的人?
…………
東海市,黃麗娜家餐館前面的小公園里,周晨一手分別拿著兩根老冰棒,屁股剛挨到樹蔭下的石凳,馬上躥了起來,我去,竟然還這么燙。
他一口咬下一根冰棒的一大截,在嘴里咬得嘎嘣響,目不轉睛的盯著對面,這不科學!
剛才,他已經圍著那個小區,前前後後,里里外外轉了一大圈,但就是沒有看到那天晚上遇到的那輛尼桑。
今天是周日,按理這個時候,不應該呆在家里休息嗎怎么車就找不到?
既然那天晚上都讓我遇到了,按理我這樣誠心誠意的冒著大太陽過來找,不應該又恰好遇到嗎?
他抬頭看著天,哎,我說,是誰篡改了劇情么。
不一會他就低頭揉眼睛,嘖,好刺眼。
那么,看來得想象其它的辦法了,得在交警里找找關系。
「那天醒來,忽然想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爸,怎么了?」
「你跑哪兒去了?」
「我啊,在學校呢,先熟悉熟悉……」
「學校?我們就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