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擦頭發的動作停住,想笑,憋的肚子都疼:「寶貝兒,你回床上去好吧。包的跟個粽子一樣 !」
夏夢抓著被角的手在韓東背上拍了一下:「我餓了,晚上睡得早,都沒吃晚飯。」
「行啊,等會去廚房給你做點。」
「別太麻煩,你也很累。幫我把冰箱里的面包拿過來,我對付對付就成。」
「自己不會去拿?」
「我就想讓你幫我拿,怎么啦。秋姐說你們男人沒得到一個女人的時候,百依百順,得到之後就當保姆了……你是不是也這樣。」
韓東無語:「可現在我是保姆。做飯,收拾家務,什么都我做……」
「你可以不做啊,別跟我睡一塊。」
韓東笑笑,回身拿了面包放微波爐里稍稍加熱了一下:「還想不想吃別的。」
「你喂我。」
韓東拍了拍額頭,撕了塊面包塞進了女人嘴里。
「燙!」
韓東滿心的倦意,卻仍被女人撒嬌的樣子刺激的血液沸騰。夏夢笑著躲遠:「別再起歪心思啊,等會趕緊睡覺,氣色這么差。」
「妖精。」
夏夢盤膝坐著,不再故意逗他。正經道:「老公,我要是蘭姐一塊掉進河里,你救誰啊。」
這是個對任何男人來說都屬於世紀難題的問題。
韓東盡管聽出來她是開玩笑,也半點不敢輕視,想了想:「蘭姐會游泳,她自己能游回來。我肯定會跳下去救你,我水性一般,結果就是有可能咱倆都淹死。蘭姐又一定會救我,所以你們倆最好還是都別掉進去,要不一次性三個都得成水鬼。」
夏夢嘴里塞著一團面包,捂著頸部,趕緊拿水灌了一口。
「我也會游泳啊。」
「怕你游不回來。」
夏夢笑的快喘不過氣:「怪不得呢,以前在東勝的時候,每次開會,死的都能讓你說活。」
笑著,她忽然捂住了胸口往洗手間里跑……
緊跟著,干嘔聲不斷響起。
韓東嚇了一跳,拿著水杯緊跟了過去:「怎么了。」
夏夢臉色有些偏白,搖頭:「可能面包偏甜了點,不對胃口,想吐。」
韓東幫她拍了拍背部:「別笑了,差點笑吐,沒見過你這樣的。」
夏夢回身摟住了他頸部:「你故意逗我,還不讓笑。」
韓東順著把她抱了起來:「睡覺,困死了。」
「嗯。」
夏夢乖巧點頭,安份貼著男人胸口。
又一種跟東陽並不一樣的體會,每次她感覺招待所里,只要男人一回來,好像房間里什么東西全都活了一般,包括她的心情。
她中毒了,毒性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