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贊,想捏一下白雅蘭臉蛋,被一巴掌抽在了左手上。
韓東揉了揉紅起來的皮膚:「你照顧點病號行不行?這么用勁。」
白雅蘭挑眉:「你現在哄女人比以前厲害多了,看來經驗果然是個好東西。人離一次婚,消極的恨不得天天買醉,你好,脫籠一樣。不過也難怪,誰跟你媳婦那種人過,都得離。」
「說的你比她好多少一樣,她至少不亂動手啊。你這種恨不得天天全武行的貨色,更是孤獨一生的命……」
站了起來,韓東走到了相對安全的距離:「汪冬蘭的事怎么樣了?」
白雅蘭默念清心咒,想著他現在渾身沒幾個好地方,說不定就失手把傷口給打裂了,才勉強壓下了脾氣。
「我正要來問你,什么看法。」
韓東皺眉:「還是沒能抓到大把柄?」
「她人你比我了解,桑剋一死,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人來指正她。那兩個活口倒招了,沒用,人根本不認識汪冬蘭。只確定她跟桑剋見過面,汪冬蘭那邊又以見面是為了接觸桑剋給警方創造機會……反而還成英雄了。」
「起訴是要起訴,畢竟從她家里搜出不少來歷不明的東西,資金賬戶也找到了幾個異常的。但省廳那邊這兩天有人擔保,你認為該不該先放了她!你讓我放我就放,讓我始終押著,問題也不大。主要是你得做主!」
韓東思索著,猜到白雅蘭應該是受到了點壓力,不然不會說這些。
他現在對汪冬蘭感覺還蠻復雜的,很多事想不通。
已經跑了,為什么又開車回來救自己。假如抓到的桑剋是活口,她必然被牽連,而不是如今的死無對證。
「我擔心的是,她以後會泄露你身份。」
韓東摸索著想去掏白雅蘭口袋里的煙,再一次被打開了手。
他苦笑道:「先放了吧,這賤女人估計不會跑,像是真老實了。不然不會被關這么久,拖到現在才開始找關系保釋。證據你接著找,沒有什么事是真正的天衣無縫,做過,就一定有痕跡。」
「你不怕她!」
「她沒有理由。我現在不是警察,她也不是恨我入骨。真的恨我,不至於冒著生命危險再趕回去救我。以後我們倆不會有交集,她怎么樣,我也不想再了解,你看著辦!」
「嗯,這想法可以。看來是真不願再理這些爛事!」
「你都說了是爛事,就由那些專門處理爛事的人去辦,真的跟我無關了。」
不想再聊這些掃興的,韓東略玩笑轉移:「姐,海城軍區的那個年輕領導,好像對你有點意思,不好好考慮下……」
白雅蘭玩味掃了一眼:「我最近在考慮,咱們倆還能不能繼續了。」
韓東視線看住院部大樓:「差點忘了,我衣服還在洗衣機里,得去晾晾。」
「躲什么躲?」
白雅蘭拽住他衣服,把人扯了回來。
「不是躲,真的有衣服沒晾。我還得收拾下,准備出院呢……晚會咱們一塊吃飯。」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韓東微不可查道:「我平時都不想看到你,天天在一起不更要命……」
白雅蘭不怒反樂:「滾滾,趕緊滾!你以為姐跟關新月一樣,專門找人撿剩下的。我不急,四五十歲的時候,姐一樣找比你現在還年輕的帥哥。」
「這么想就對了,你不能只禍害我一個,你得把眼光放長遠。白市長現在的位置,輕而易舉的能俯瞰整個森林。」
「別貧了,我這會正好沒事,趕緊收拾下,我可以順便幫你捎帶著。去收拾,我幫你辦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