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金眼碧發的美國女記者,她的手里,拿著一塊殘破的碎瓷片,面向眾人的瓷片內壁上,清清楚楚印刻著「許,2006年4月4日」這么幾個字樣!
很明顯,兩件所謂的「古瓷」走出自同一天、同一個人之手,這是不可駁斥的證據,所有的記者和攝像機,忠誠的記錄下了這里發生的一切。
「這……怎么可能。新燒制的瓷器,怎么可能被碳十四鑒定為一千年前的藝術品啊?
野合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站立在那里,當他看清楚美國女記者手中的瓷片後,頓時急怒攻心,「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倒去。
野合的昏倒,引起了現在的一片混亂,會場的工作人員連忙打了急救電話,把他抬到了外面。
這些〖日〗本人見證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知道這一切的緣由,就是這個暈倒的人,帶給了整今〖日〗本難以洗刷的恥辱,是以對野合沒什么好感,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出去後,就扔在了外面的長椅上。
沒有發現,趁著現場的混亂,山木也在保鏢的擁簇下,狼狽的離開了會場,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接下來〖中〗國人的質問,如果去向國民解釋他所謂的「古瓷」。
看著電視里野合那凄慘的樣子,聽到野合剛才嘴里的疑問,遠在北京的庄睿,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中〗國對於古玩的仿制技術,可以說真走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徐國清最初在制作這兩個物件的時候,收集了大批的磁州窯碎瓷,他將瓷片上的釉色給刮下來,然後將瓷胎磨成粉末,摻和到瓷胚之中,然後入爐去燒制。
等到瓷器燒制出八分火候之後,再用原先的柚料給其上色,回爐二次燒制,這種工序十分的繁瑣,只要出一點點的紕漏,整爐瓷器都會廢掉,要不然徐國清也不會hua費庄睿一千多萬。
這樣燒制出來的瓷器,即使用碳十四檢測也是拿它沒有辦法的,除非將整件瓷器打碎了去檢測,單單刮一些底座粕粉的話,根本就無法檢測出〖真〗實的年代的。
有句老話說的沒錯,欲要使其滅亡,先要使其瘋狂,經過碳十四檢測後,野合自認為是萬無一失,才會做出向〖中〗國挑釁的事情來,只是他沒能想,科技手段在強大的「〖中〗國制造,「面前,也失去了作用。
「好,〖真〗實大快人心!」
秦浩然看到這一幕後,重重的拍了下手掌,差點沒將懷里的外孫」子給甩了出去,一旁的丈母娘看到後,馬上把方方抱了過去,順手還在老公腰上掐了一記。
「哎呦,小睿,等這位田教授回國,你一定要給我介紹一下,〖真〗實揚我國威啊……」
秦浩然喊了聲痛之後,眼睛又看向電視,這會各個新聞媒體,正將田教授團團圍在了中間,至於野合與山木,卻是沒有人關注他們的去向,失敗者向來是不受人待見的。
「各位記者朋友,事實真相是什么,現在已經大白於天下了,日本人所謂的「古瓷」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而他們之前所發布的那些學術文章,都是虛假的,我希望有關方面能站出來做出鞘釋,為了會出現如此卑劣的事情?」
田教授到底還是一個學者,雖然心中氣憤,但是用出卑劣兩個字,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要是換做庄睿在上面,直接就會喊出這個民族都是卑劣的,當然,那樣的話估計他也很難離開〖日〗本了。
說完上面那番話後,田教授讓人收拾好殘碎的瓷片,匆匆離開了會場,不過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的時候,庄睿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庄哥,怎么樣,這出戲過癮吧?」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庄睿接到了彭飛的電話,看了岳丈一眼後,庄睿拿著手機走到了屋外。朗的北京還是寒風刺骨,被涼風一吹,庄睿剛才的〖興〗奮也消散了不少。
「你小子注意安全,也要保護好田教授,〖日〗本的右翼分子還是很猖獗的……」
庄睿知道,彭飛剛才一直都在會場里,只是隱蔽的比較好,沒有暴露在攝像機里罷了。
「我知道了,田教授剛剛去休息了,明天就會回國,庄哥,這英雄角色原本應該是你來當的呀,怎么樣,有沒有點失落?」彭飛在電話里笑了起來。
「滾一邊去,我有什么好失落的?」
庄睿笑罵了一句,他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這事兒他是打死不能露頭的,否則話,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庄睿做的局了。
「行了,明天晚上我會去機場接你們……」
掛斷電話後,庄睿長長的舒了口氣,他很期待等到明天各大媒體都宣井這件事情的時候,〖日〗本政府將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