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了折痕,這價還要再提幾分,」陳井搖了搖頭手指,「當然,要是邱言現在突然身死,那這字就更值錢,過個幾年,說不定價值百金,如何?要還是不要呢?不要的話。可就要被我們拿走了!」
「還給我!」
一聽說這幅字這般值錢,劉信哪里還能鎮定的下來,就要上前搶奪回來,他可還欠著好些賭債,若是這字畫真的這般值錢,豈不是一下就能平息,而且還能大賺特賺?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沒想到旁邊突然傳來勁風,那陳井一掌拍了過來,手上真氣涌動。氣血蜂擁,爆發出來的威勢,令整座鐵匠鋪都為之一震!
轟!
這威勢不凡的一掌,拍在劉信的身上,頓時令他心膽皆裂,汗如雨下,卻沒有傷到其人,只有一股勁風傳遍其身,沒入腳下。
「額……」盡管如此。劉信被這股威勢震顫心神,難以自持。
「陳井!」甄知佐見狀,不由出聲道,「又忘了老師的教誨了么?莫忘了持敬!」
「師兄。人欲為表,總要顯露出來,才能牢記,」陳井從甄知佐手中抽過那張紙。在劉信面前揚了揚,對後者說道,「邱言的字。讓你這種人拿著,真是悲哀。」
說著,他將那紙遞了過去。
劉信下意識的接住,不敢多說一句。
這時候,林覺突然道:「這幅字圖,出了我們之外,你還給其他外鄉人看過?」
劉信此時驚魂未定,聽了問話,本能的就答道:「給過,鄉正曾遣人來臨摹了副本,昨天也有幾名士子來過,臨了副本。」
這話說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震顫中恢復過來,再一看,甄知佐等人已經離去,但劉信早就顧不上其他了,看著手上的一幅字畫,咧嘴而笑,盤算著明日前往府城,找個當鋪換成真金白銀。
突然!
晃動!
整個鋪子搖晃起來,噼啪聲響中,地面開裂,牆壁崩塌,煙塵滾滾,劉信怪叫一聲,拿著手中紙,急忙跑了出來,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奮力回頭,正好看到自家鋪子崩塌的一幕。
………………
「你這性子若不收斂,早晚被老師趕出門去。」
路上,甄知佐語重心長的告誡陳井,但後者只是嬉笑,好像並未放在心上。
隨後幾日,他們一路北上,卻總要比邱言慢上一步,每到一處,邱言必定要先他們離開。
不夠,這一路上,但凡邱言經過的鄉鎮、村寨,或多或少的都會留下些許事物、事件。
「這個邱言不簡單,他一路北上,每過一處,都要留下點東西,甚至還能助人斷案。」
馬車上,陳井不時感慨,手上拿著幾件小物件,都是路上收集來的,與邱言有關。
旁邊,林覺點了點頭,隨後壓低聲音道:「只是,那灶神似乎也不簡單,而且與邱言有著一定聯系,但凡邱言經過的地方,都有此神蹤影,不過這個神祇的名號很是陌生。此神刻意入夢,留下名號,是想要擴大民望,似與天庭做法相左」
甄知佐卻搖了搖頭,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你們想錯了,灶神之事並非只局限在這一路,邱言不過恰逢其會,被這個神靈趁虛而入。」
陳井眉毛一挑:「師兄此話怎講?」
甄知佐將手上紙條攤開:「這是上午飛鴿傳來的消息,你們自己看看。」
陳井和林覺依言看去,隨後各自色變。
「嗯?這幾天以來,那灶神居然在這么多的府城、村鎮留下痕跡、顯靈?莫非……」
陳井與林覺對視了一眼,同時吐出一個詞來——
「法域衍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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