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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吃過早餐，回岳父家換了一身衣服，等再回來的時候姜小白又忙著了。

「何支書。」王猛和何光華等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來，也不用姜小白招呼，自己拿了個茶杯泡茶喝。

何光華他們繼續聽姜小白講整改方案。

「這個皇竹草，魚塘之類的當然要弄好，這個方案也不錯，針對這兩項整改措施你們這一晚上的功夫沒有白費，還算是做的不錯，考慮的也挺到位的……」

姜小白說著，何光華等幾個村干部在心里長長的松了口氣，只要是姜小白滿意，認可他們的工作就行。

哪怕就是辦錯了，只要是姜小白認同他們的行動，那他們一晚上的養豬場就沒有白待。

這事也就算是過去了，畢竟本來姜小白讓他們做這個整改方案就帶著點責罰的意思。

只不過沒有明說出來罷了。

何光華等三個人有些輕松了，但是王猛卻周了皺眉頭，抽了抽鼻子，這都什么味啊。

怎么感覺怪怪的，不過姜小白正在忙著，他也沒有因為這點事而打斷姜小白。

「不過還是有些問題。」姜小白是欲抑先揚，先一通誇獎，然後話音一轉說道：「光是整改以後的方案了，那針對之前排出去的污水呢，有沒有一些說法，還管不管了？就那么放著了？」

何光華皺了皺眉頭說道：「不是，小白廠長，那怎么辦呢？已經排放出去了？」

姜小白把方案往桌子上一拍，瞪著何光華問道：「你問我呢？我讓你往外邊排放污水了？我讓你做養豬場不挖魚池，不種皇竹草了，這個時候你想起來問我了，早干什么去了？」

何光華被姜小白訓斥的啞口無言，在這一點上，他們確實有些理虧。

「你們自己想辦法，我不管，不行就去市里，去省里請一些專家過來做方案，反正我這里就一點。

方案做不出來之前，你們幾個就給我卷著鋪蓋住到養豬場去，什么時候方案做出來了，你們什么時候回家住……」

姜小白直接把方案給拍到了何光華懷里。

何光華一怔，臉上滿是苦澀，和幾個村干部對視了一眼，然後和姜小白告辭以後離開了。

姜小白說是不管，但是其實還是給出他們方案了，指望他們幾個腦子做不出整治方案來，那就去找能夠做出來的人做。

只不過還需要去市里，去省里，費點勁罷了。

何光華幾個人走了，王猛坐了過來，給姜小白點上一根煙，這才開口詢問道：「小白廠長，這是怎么了？發這么大火？」

「這幾個混蛋，你這次回來沒有聞到嗎？進村以後只要是刮風的時候，如果是風向從養豬場那邊吹過來。

村里就會到處充斥著一種淡淡的豬糞味。」

王猛搖了搖頭：「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

「這幾個人在擴大原養豬場的時候，直接就擴建了，相應的循環排污系統之類的，都沒有跟上。

魚塘，皇竹草也都還是一開始的規模，而新開的那個養豬場，干脆就什么都沒有弄，就開始養豬場了……」

姜小白說著，王猛也陰沉著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