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龍坐在那里悠哉悠哉的吃著可口飯菜。
周公子安排來的那個家伙,就跟周仁在那里談論這些天的事兒。
「周老板,你應該知道我黃東的為人,一向是光明磊落,有什么都是跟你說什么。」
這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叫做黃東,之前來找過周仁好幾次,所以兩人也算相對熟悉。
「黃哥,你不用說了。」
「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去你們的七星級酒店里面去的,我就要做我自己的這個餐廳。」
周仁咬咬牙。
現在這種情況,也已經沒有必要再拐彎抹角,他也是直截了當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呵呵,當然,去不去都是你的自由,不過……」
見周仁答應的如此痛快,臉上掛著笑容的黃東,眼中卻不經意閃過一絲陰狠。
「不過剛才我有幾位朋友,本來想要跟你開一個玩笑,你卻讓人打斷了他們的腿,這事兒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吧?」
他伸手朝著後面一指,正是剛才在這里裝死,被陸天龍識破的那幾個家伙。
「黃老板,剛才打斷我腿的人是……」
後面被打斷腿的那個家伙有些著急,趕緊開口想要說話。
剛才他的腿被打斷,兩個同伴把他攙扶了出去。
他就趕緊給黃東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自己的腿在這家餐廳里面被打斷。
不等他把情況說完,憤怒的黃東就掛掉電話,風馳電掣的趕過來興師問罪。
「你給我閉嘴,沒出息的東西,人家把你的腿打斷,你就老老實實的滾蛋了?」
黃東再次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
「黃東,你到底什么意思?」周仁咬牙。
「什么意思?哼哼,把我朋友的腿打斷,還把他們趕走,這件事恐怖不太好辦。」
「我要是報警的話,怎么也得給你弄一個故意傷害罪,然後……」
黃東冷笑,心里暗罵這個周仁真是不識抬舉,現在這種時候,竟然還在這里硬撐,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呃……」
「貌似剛才是我把那個家伙的腿打斷的。」
「冤有頭債有主,黃東,這事兒你可以找我來談。」
旁邊坐在桌子旁的陸天龍突然笑著開口道。
真是覺得太滑稽,這黃東看上去遠沒有想象的那么精明,或者就是以為這次吃定了周仁,根本就沒打聽清楚就跑了過來。
連是自己打斷那家伙的事兒都不知道。
「啊?陸先生,你說什么?這家伙的腿是你打斷的?」
黃東一下傻掉,難以置信的扭頭看向陸天龍。
「沒錯,不信你可以問他自己。」
陸天龍聳聳肩,伸手朝著黃東身後那個斷腿的家伙伸手一指。
「沒錯,就是他,他當時好像就說自己叫什么陸天龍,我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原本想要告訴你的,可是還沒來得及說……」
那家伙哭喪著臉。
他之前根本就不認識陸天龍,還是陸天龍踩斷他的腿之後自己說的。
這家伙還以為他也是周仁的人呢。
「……」
黃東直接無語了。
尼瑪原本覺得吃定了周仁,誰知道現在怎么又牽扯上了陸天龍?
這手下不認識陸天龍,他可是知道,在這海陽市,別說是他,就算是周公子,也真不是陸天龍的對手啊。
「呵呵,誤會,誤會!」
「既然是陸先生打斷了他的腿,那肯定就是這個家伙自己沒長眼睛。」
「行了,陸先生你先吃,沒有其他的事兒我們就先走了。」
黃東眼珠子一轉,知道今天這事兒不能再繼續刁難周仁。
只能隨便說了幾句,找個借口就要離開。
他想回去跟周公子好好商量一下,看看接下來再怎么做才行。
「誤會?呵呵,不用我賠償他的醫葯費,誤工費,或者精神損失費什么的?」
陸天龍皮笑肉不笑,調侃著開口道。
「哈哈,陸先生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們周公子跟你什么關系,說那些就太見外了……」
「我跟你說的那個什么周公子好像不熟。」
陸天龍打斷他的話,慢慢悠悠開口道。
「……」
黃東差點兒被憋出內傷,尼瑪這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打臉。
他在套近乎,人家卻說不熟,這事兒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不熟,不熟,不過以後肯定會熟的。」
「陸先生,我先告辭,以後有時間再來找周老板。」
黃東臉上擠出笑容,隨便說了幾句話,然後馬上帶著後面的幾個人轉身離開。
可走之前的那句話卻很耐人尋味,說是以後有時間,還會再過來找周仁。
那就是以後還會來找麻煩。
「陸先生,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