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陸天龍徹底被驚呆。

他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難以置信看著前面的老婆婆，整個人直接懵了。

怎么可能！

這大帝之師老婆婆，是爺爺的侍女？

這怎么可能！

看到陸天龍的反應，老婆婆臉上露出笑容。

「孩子，這是真的。」

「當初我追隨人皇南征北戰，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

「只是後來，在跟一群遠古巨擘戰斗的時候，我負傷嚴重。」

「按照當時的情況，我是活不了多久的，很快就會魂飛魄散。」

「人皇便使用無上秘術，讓我陷入沉睡，將我體內過半的力量封印。」

「你現在看到的，並不是我的本體，而是人皇助我用差不多一半力量，奪舍重生後的……」

她再說，陸天龍在聽，就感覺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

可陸天龍又知道，老婆婆沒有理由騙她，也編造不出這樣的故事。

他本來還想問，既然老婆婆曾經是人皇身邊最親近的侍女，為什么會不認識羅伯斯和妖神等人。

現在才知道，原來老婆婆現在不是本體，只是奪取了別人的身體。

她的本體，已經過半力量，都已經被人皇封印。

「本來，人皇已經找到了讓我恢復的辦法。」

「只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實施，他便隕落了，也就再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說到這里的時候，老婆婆的眼睛似乎有些濕潤，扭頭看向窗外，應該是陷入回憶之中。

「老婆婆，你沒事吧？」陸天龍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低聲安慰道。

「我沒事。」

老婆婆擺擺手，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然後接著開口。

「人皇隕落，陸家分崩離析，成為眾矢之的。」

「你父親陸無邪被逐出，整個陸家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明里暗里不知道要面對多少敵人。」

「如果我那時候出現，也改變不了什么。」

「於是我便隱姓埋名，去了最邊緣的蒼月國。」

「在那里，我遇到了蒼月大帝，他是個天賦很出眾的人，我要將他培養起來，以後或許能夠幫助陸家重新走上巔峰。」

「他也沒有讓我失望，成為人皇之後，臨海之地第一個成為大帝的人！」

原來如此！

聽到這里，陸天龍差不多已經明白了。

怪不得蒼月國能夠如此快速崛起，怪不得蒼月大帝能夠橫空出世，原來都是老婆婆在幫忙。

看來，之前蒼月大帝對陸天龍示好，老婆婆替陸天龍抵擋軒轅大帝，也都是有原因的。

「婆婆，那你來這里，就不是來送死的了吧？」陸天龍沉默一下，突然開口道。

老婆婆微微一笑，道：「也是，也不是。」

陸天龍有些納悶的看著她，「也是，也不是？這是什么意思。」

「孩子。」

老婆婆臉上笑容溫柔。

「如果你不肯為我出頭，沒有義薄雲天的氣勢，我今天就是來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