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的意思,是要把檀石槐在先帝陵前宰了?」劉倏相當的意外,他的本意,也就是把檀石槐押到先帝靈前亮個相而已。
「不是活祭嗎,不殺了他,那算什么活祭啊!」劉宏不理劉倏的差異,繼續說道:「到活祭那天,也把那些使者也都叫過去,讓他們知道一下,大漢是不能招惹的。」
「是,按陛下的說法,這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就這樣在兩人商量中,劉宏他們就回到京城了。劉倏沒有停留,直接去安排活祭的事情去了。而劉宏也沒撈著歇著,畢竟大勝之後,有無數的事情,等著他處理呢。
像是大赦天下,普天同慶,封賞功臣,這些事情,全都需要他親自動手。所以劉宏,也是腳不沾地忙了三天。
這天一大早,劉宏帶著文武大臣和各國的使者,就來到了桓帝的陵前,要舉行活祭儀式。這次儀式,不僅是劉宏幫桓帝洗刷屈辱,也更是要震懾其他的國家。畢竟這次勝利的果實實在是太大了,大漢短時間絕對消化不了。現在震懾一下外族,讓他們全都老實一點,就十分必要了。
在橋玄宣讀祭文聲中,劉宏帶領眾人,參拜桓帝。祭文一讀完,檀石槐和他的兒子和連,就一起被押到了陵前。
檀石槐知道這次他是在劫難逃了,所以再也沒有以前的精神了,被押上來的時候,整個腦袋都是搭拉著。而他的兒子和連,和他的情況也差不多,一臉死灰的樣子。
現在的他們,就是個等著宰殺的祭品而已。所以刀斧手,可不管他們有沒有精神,他們一被押上來,直接就把檀石槐,綁到早就樹立好的木樁上了。而他的兒子和連,卻被按著跪倒在了他的旁邊。
本來,按照劉倏的意思,直接砍下檀石槐的腦袋來,祭奠一下就完事了。可是劉宏覺得,這樣起不到多少震懾作用。所以,就讓劉倏將場面搞得血腥一點。
這下可難壞了劉倏和橋玄了,兩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怎么整出血腥的場面。最後決定,將檀石槐開膛挖心,而他的兒子和連,還是直接斬首算了。
斬首不新鮮,可是對這個開膛挖心,劉宏卻是挺好奇的,所以一直注目觀看。
就見檀石槐被綁好之後,一個刀斧手,就站到了他的面前。這時,又一個刀斧手,捧著一個托盤,站到了刀斧手的旁邊。
刀斧手,從托盤中拿起一把匕首叼到嘴里,然後雙手扒開檀石槐的衣服,露出了他那毛茸茸的胸膛。這時,檀石槐的頭緩緩地抬起來了,而劉宏,也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畏懼的目光。
刀斧手不管其他,端起托盤上的一碗白酒,直接潑到了檀石槐的胸口。這時的檀石槐,身體一綳,隨後就把眼緊緊的閉上了。
刀斧手將匕首拿到手中,而和連身邊的刀斧手也高高的舉起了大刀了。隨著橋玄一聲祭奠開始,這邊和連的腦袋應聲而落。而另一個刀斧手,也將匕首扎入了檀石槐的胸膛。
檀石槐一聲悶哼,睜大了雙眼,而刀斧手這時也把他的心給掏出來了。一顆鮮紅的心臟還在不停地跳動,而檀石槐這個草原上的絕世梟雄,卻在強烈的不甘中逝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