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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皇後又豈會不知鳳楚歌話中之意？

赫連瑾瑜的性子，蘇皇後還是很清楚的。

其實，他本性不壞，只是為人甚是頑固，一旦他認定的事情，他定然會跟對方磕個死理兒。

就比如現在，他認定了鳳楚歌不是什么好人……

想著這些，蘇皇後嘆息，「只是可惜了瑾瑜沒有眼光啊。」

直至良久，蘇皇後這才放開了鳳楚歌，「今日你也夠累了，就先回去吧……記得好好照顧好自己，以後要是有什么難事兒，就來找舅娘……當年啊，舅娘跟你娘親可是最好的朋友呢。」

提起當年的建德，蘇皇後微微地頓了頓……

鳳楚歌沒有忽略掉蘇皇後眼底的一絲惋惜。

在她的記憶中，這個身子的娘親從來沒有見過一絲笑容，整日郁郁寡歡，最後陰雨成疾，悵惋而終。

蘇皇後再嘆息了聲，「我也不留你了，日後多進宮陪陪我怎樣？」

鳳楚歌笑著點了點頭。「會的，有機會楚歌一定會常來的……」

再多客套了幾句，鳳楚歌這才離開了皇宮。

還是那輛來時的馬車。

紫蘭在外駕著馬，里頭，鳳楚歌跟阿塵坐在一邊。

一路上，阿塵竟是一句話都不曾說出口。

「小塵塵，你怎么了？該不會是被宴會上血腥的場面嚇壞了吧？」鳳楚歌後知後覺地想起，似乎宴會上發生的事情……

額……好像都挺少兒不宜的……

阿塵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來。

「女人，我不會讓你嫁豬嫁狗的……」

說這話的時候，阿塵那雙圓圓的眸中，璀璨如星。

鳳楚歌頓時噎住……

她不過就那么隨口一說，這小鬼竟然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