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日子來，鳳楚歌則是繼續鑽研著煉葯師與符咒師。

連著幾天，她都隱隱地感覺到精神力有些上升。

在探查到這一點之後，鳳楚歌不禁失笑。

她倒也是發現了，似乎每一次遇上什么重大災難之後，她的實力都會提高這么幾分。

這日傍晚，從楊長老那邊回來後，鳳楚歌的神色有幾分恍惚。

她一直都記得妖夜當日的模樣，方才在楊長老那兒試探問了幾句，結果得知了真相……

原來……妖夜竟然是妖獸！！

只一下子，什么都解釋得通透了。

正因為他是妖獸，所以才一直被關押在了鎮妖塔內……

鳳楚歌突然想起曾經獵殺了兩頭妖獸。

她知道，以妖夜的本事，得知這些，應該是不難的。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擊殺他的同類……

只怕，當時的妖夜，一定很難受吧。

愧疚，涌上了心底。

走在路上，有風吹過。

已經是九月的天了，漸漸地涼了下來。

鳳楚歌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有人從後面替她披上了件披風。

鳳楚歌沒有回頭，只是揚起紅唇，「塵，我好像又做錯了什么事兒了。」

如果，當初她沒有將妖夜從鎮妖塔放出來的話，興許，妖夜能夠承受的痛楚，會比現在要少上太多。

帝絕塵一直跟在鳳楚歌身後，看著她有些單薄的身子，伸手環住了她。「有什么事兒，我們一起承擔。」

正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道急匆匆的腳步聲起，隱隱地還透著林志的呼喊聲。「小師妹！！小師妹！！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