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換做了其他東西，只怕她吃下去會消化不良的吧……

這一系列過程中，帝絕塵卻絲毫不管周邊眾人的看法。

等鳳楚歌吃下一顆葡萄後，他修長的手指從邊上又拿過一顆，剝了開來——

看著擺放在自己跟前的葡萄，鳳楚歌額上涌出三根黑線。「我自己會來。」

「你是我娘子，我得一切為你服務，來，乖，吃了……」

帝絕塵臉上閃過幾絲溫柔的笑，語氣中滿是寵溺。

鳳楚歌最架不住的就是帝絕塵這種很軟的語氣，她抽了抽唇，再張唇，吃下了它。「我不喜歡吃葡萄，不要了。」

「好，那不吃了。」帝絕塵拿起一邊的手帕，很是優雅地擦了擦手，待一切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完成之後，他往椅子背部一靠。

雙手環胸，抬起眼看向坐在上頭的清雅，有些疑惑地問著，「清雅師妹方才說的什么？我只顧著喂娘子，沒有聽清楚你的話。」

清雅小臉一白，她動了動唇，再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這樣的情況之下，她要是再說什么，那她就真的是典型的傻子了！

四周各種已經變了色的眼神看著她，清雅心底早已將鳳楚歌千刀萬剮。在她看來，之所以乎i造成現在的局面，還是因為鳳楚歌，若沒有鳳楚歌，今日她又怎會在大伙兒跟前這么丟臉？若是眼神能夠殺死人，只怕現在鳳楚歌真的早已經被凌遲了。

清雅緩了緩神色，而後訕訕一笑。「沒什么，師兄，吃飯吧，本來這就是為了你接風洗塵的，就不說其他的了。其他事兒，咱們以後再說。」

清雅說著，話鋒一轉，突然所有的視線全都落在了鳳楚歌的身上。「師兄，你還沒給我們介紹你身邊的這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