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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認定了鳳楚歌與赤玉凌是一路的。

這會兒，看著鳳楚歌，神色冷然。

鳳楚歌瞧著她，卻只是淡淡地揚起唇來一笑，露出了一抹絕代風華的笑。「龍女大人這話言重了，什么靠山不靠山的？不過是長輩與小輩之間的互相尊重罷了。不是每個人都像龍女大人您這樣。」

既然赤玉天不給她一點面子，她也無需再給赤玉天好臉色瞧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鳳楚歌這話後，赤玉天臉色略難看。

她還想說什么，林夫人卻拉了拉她。

最終，赤玉天只是狠狠地一瞪眼，「你，給我等著！」

站在一旁，鳳楚歌抬起眼，看著赤玉天離去的身影，唇角始終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赤玉凌看著鳳楚歌跟赤玉天水火不容的架勢，亦是神色百轉千回，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再寒暄了幾句，也往自己的位子走了去。

待她們都走後，四周立馬清凈了數分。

帝絕塵靜然而坐，靠在一邊。

自始至終，他都無視了赤玉天。

在他的心底，如今赤玉天甚至連一個陌生人都比不上。

赤玉天的所作所為，再也激不起他心底的半分波瀾，當然，前提是，在不傷害鳳楚歌的前提之下。

……

場上人都差不多到齊，赤萬群終於從一處走了過來。

上座，他笑眯著眼，瞧著底下大伙兒。「大家伙兒倒是給老頭我面子，一個個地都來了。」

「族長大喜，好不容易出關，我們必然要來的。」有人應和。

也是，這一次赤萬群閉關，足足二十多年。

時間太久了，久得大家幾乎都忘了有這號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