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閉著眼睛,靜靜躺著毫無聲息的千寄瑤,一臉的不滿,「爺自認就是天底下最摳門的人了,一把金算盤哪個都能刮下一層皮……你倒是爺遇到的第一個,哦不……最後一個……嗯嗯,不對,應該是唯一一個,比爺還要摳門的女人!」
「你說說你,做這窩也不舍得做大一點,你做個單人床,爺就是再苗條,也躺不進來……你說你吝嗇不吝嗇?」
無聲臉上的染著一層層的紅暈,仿佛上好的胭脂一般,眼里也是迷蒙的神色,偏偏這幅堪稱妖冶魅惑的神色,除了月光能看到,卻無人能賞。
伸手往棺材上一敲,「咚」的一聲作響。
「你舍不得錢買大的床,跟爺說嘛,爺發發善心,給你買了!誰讓爺是你的人呢?」
無聲說著,忽然伸手拉起千寄瑤的一只手,以一種含情脈脈的神色望著她,「你知不知道爺是你的人吶?我猜,你肯定不知道!」
有些不滿的哼哧了一聲。
「就知道你們女人沒有好東西,你明明都看了爺的腳丫子了,卻裝作什么都不曉得不說,還不對爺負責?!!」
搖了搖那只手,「爺小時候在鳳國,也是大把人來訂娃娃親的,只不過爺都看不上!憑什么鳳國的男人就要嫁給女人?憑什么鳳國就是女人的天下?憑什么鳳國的男人就不得參政,不得習武?爺我偏不!」
「爺我就好習武了,爺我就不願意伺候女人……」
「你看看,爺一出來,果然是對的吧,外面可都是男人的世界……爺一點不比外面的男人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