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百罹伸手摸了一把,即便不看也知道,那里鐵定是出血了。
不甚在意的松開手,睨了她一眼,「讓你咬回來了,現在滿意了?」解氣了?
千寄瑤哼了一聲,「馬馬虎虎咯。」
宗政百罹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移到了千寄瑤的臀部上,就這那豐韻的肉上,一把擰了上去。
千寄瑤頓時「啊」了一聲,人反射性的跳起來,就被宗政百罹給按了回來。
瞪著宗政百罹,這廝絕對的小肚雞腸!
「你剛才說什么?什么不會?」宗政百罹把話題又轉回了剛才的話上。
千寄瑤看向宗政百罹,挑眉,「我就是想改嫁,也得要你死了才能改……你……只怕這輩子我都別想改嫁了。」
「什么意思?」宗政百罹隱隱像是聽出了什么,卻又像是不太理解,或者說,不敢確認。
這一次,千寄瑤沒有絲毫隱瞞,直接開口道:「你的寒毒,雖然我暫時不能完全的將它從你身體里根除掉,但是,你的性命不會有問題。」
這句話,讓宗政百罹攬著千寄瑤腰身的手一緊,即便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的神情,已經能夠看得出,他的緊張。
千寄瑤也不兜圈子,斟酌著微微蹙了蹙眉,「我的金針,似乎能夠壓制住你的寒毒發作,再配上我的葯,不說每一次都不發作,但是一個月里,絕對不可能發作多次。」
「若是在長期治療,從每個月的發作,能克制到三個月一次……半年?一年?甚至於三年?」
千寄瑤這會兒已經不是在給宗政百罹解答了,反而是已經仔細思量了起來。
「金針還有幾式沒有用過,也許……」
「酒髓再配上一點萬年的……恩……效果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