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安寧王,未來的皇上,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
冰冷的長劍就在千寄瑤的脖子邊上,千寄瑤伸出一根指頭,將長劍微微推離她的頸脖,「我都說了,解法只有一個……」
話音一落下,那偏離了她頸脖的長劍就伸了過來,這一次,可不再是靠過來那么簡單了,而是要一劍抹了她的脖子!
千寄瑤神色閃過一絲暗芒,下一秒就徒手一把抓住了那長劍,阻止了它。
鮮血順著她的手掌心,往手腕下不流了下來……
「你再跟我多說兩句話的時間,你就該暴斃而亡了!」千寄瑤用力的握著長劍,仿佛感覺不到割進她掌心的痛楚一般,目光直視宗政永寧。
宗政永寧的表情突變,盯向千寄瑤的目光,已經紅的能滴血了!
「本王……現在……立馬就能……讓你死!」
千寄瑤沒有說話,只是挑了挑眉,大有你不如試試看的樣子。
目光也不示弱的直視宗政永寧,絲毫不退卻!
「你……」宗政永寧已經喘息的說不出話來了,目光深深的盯了千寄瑤一眼,仿佛要把她可入骨子里一般,才眨眼移開了。
千寄瑤懸起來,藏在衣袖里的捏緊的手,這才微微松了松。
她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看來,她還是賭贏了!
千寄瑤倒是松了口氣,但圍著她的一群暗衛,卻陡然緊張了起來!
不為別的,只因為沒人想成為宗政永寧的……解葯。
倘若是為了主子,拋頭顱灑熱血,他們不會有一句的怨言,但是,現在這樣,這種形式的解救,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的……
宗政永寧的目光掃到誰,那人就莫名的全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