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弄個孩子,當生日禮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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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念兮早在遇到秦可歡的時候預料到,這女人一定會對自己動手。而且,她也做好了充分的應對准備。但她的腳,還是扭傷了。而且這腳傷,還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

而她家談參謀長,非但直接給她請了休假,還讓顧念兮一整天都呆在床上。特別是今晚,這男人甚至直接將晚餐給她端了上來,連下樓的機會都不給她了。

吃完了晚飯,顧念兮想要趁著談某人不注意,溜出去外面玩一會兒,某雙邪惡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腰身上。

一把,就將顧念兮再度禁錮回到他的懷中。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那雙黑眸,顧念兮憋屈的撓了撓男人的下巴:

「老公,人家真的有點悶了。」

看著某個女人懊惱的模樣,談逸澤勾起唇角:「這也不是不可以。當然,你想要下樓去的前提就是,我抱下去!」

醫生說了,她的扭傷其實還算蠻嚴重的。如果不好好修養的話,恐怕會落下病根。就像天氣冷的時候,會刺痛什么的。

正因為知道這些,談逸澤這一次才這么嚴肅的看管著她。不讓她有絲毫再弄傷自己的機會。

「那……還是算了吧!」不得不承認的是,在聽到談參謀長的前半截話的時候,顧念兮那雙漂亮的大眼里充滿了期待。連拽著談逸澤脖子的手,也不自覺加大了幾分。可在聽到男人後面那半截話之後,她的小臉又迅速垮了下來。甚至,眼眸里的晶亮也消失殆盡。

這老東西,明知道她不喜歡當著長輩們的面秀恩愛,可他還這么說,不就是擺明了不讓她出去么?

「那就好!不過如果小東西你真的很無聊的話,那我們來玩游戲吧。」看著顧念兮垮下來的小臉,談逸澤的眼眸里突然是一閃而過的狡詐。

「玩什么?」顧念兮畢竟年紀還小,一聽到有的玩,其他的事情都忘記了。

這會兒,她的小手已經再度圈上了談參謀長的脖子。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剛剛的那番舉動,已經讓她睡裙的肩帶滑落了下來。

而談某人低頭憋見的,正好是這樣一幕。

看著小東西的那光滑無痕的肩頭,談某人突然覺得她身上所穿著的這件睡裙很討厭。現在的他,真想看看屬於小東西的美好。

更想,讓她光溜溜的呆在自己的懷中,任自己為所欲為!

越想下去,談逸澤發現這個想法越是美妙。

於是呼,談某人突然對著懷中的女人勾唇一笑,道:「要不,我們來玩撲克牌吧!」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眼眸給顧念兮的感覺是,有些過分的深邃了些,讓她根本就摸不清,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那么一瞬間,顧念兮盯著自家老東西落在自己身上那過分幟熱的眼神,突然覺得自己的背脊有些涼涼的。

「可是,咱們家里沒有撲克牌啊!」

「有,誰說沒有!前幾天爺爺去隔壁的老李家下棋,賭注就是一副撲克牌。沒想到,爺爺真的把撲克牌給贏回來了。我剛剛瞅見,他還放在客廳的櫃子里呢!」

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眼眸里流竄的光芒在橘色光線的照射下,有著異樣的神采。如此的貼近談逸澤,顧念兮甚至覺得她家談參謀長似乎比以往還有柔和一些。

特別是眼下的情況,她甚至能從談參謀長的眼眸中察覺到一股子就要溢出來的溫柔。

「那副撲克爺爺不是都當成他的戰利品,每天有客人來的時候,都要將它拿出來炫耀一番的么?」

談老爺子畢生都和隔壁的老李在斗爭中度過。而且每一分他從老李那邊得來都戰利品,都被他好好的陳列在家里的壁櫥前。每逢有客人來的時候,必定要帶人參觀一番。

雖然這次的戰利品只是一副幾塊錢的撲克牌,但對於老爺子來說卻像是珍寶一樣。因為這是最近連日里他贏得最為得意的一次。

所以最近每一個他帶人到家里來參觀的時候,都必定要好好的先誇獎他的這幅撲克一番。

若是談參謀長這會兒將談老爺子的撲克偷來玩的話,那老爺子豈不是……

「沒事,我們玩完之後,明天我給他找一副一模一樣的!到時候,他能不能發現被掉包了,還是一回事。」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眼眸依舊滿是期待。

而顧念兮自然也拗不過自家談參謀長如此急切的眼神,只能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門前,然後朝著大廳走去。

等到談參謀長回來的時候,他的受傷果然多出了一副撲克牌。

這會兒,他已經將它給拆開,開始擺弄著。

「我們玩抓烏龜吧!」其實就是一副牌玩個連成對的。到最後還剩一個沒有連成對的人,就是被抓的那只烏龜。

其他的牌式,顧念兮都不怎么熟悉。唯獨對於抓烏龜,比較在行。

所以,她選擇了自己最為在行的。談某人就算再怎么想要坑她,都要看運氣。

「也行!就選,你最在行的……」談某人發著拍,眼眸里有些詭異的光線在流竄著。那異樣的光亮,好像透過她的眼眸,看到了她內心的最深處。

當下,顧念兮羞紅了臉。

為什么她家談參謀長每一次都能輕易的看穿她的想法呢?

但聽到談參謀長接下來說的那一句話,顧念兮才知道自己又被她家談某人給拐進了陷阱里了!

看著她羞紅的小臉,談某人是這么說的:「不過,這么簡單的玩牌,可就沒意思了。」

談參謀長說這話的時候,一雙黑黝黝的眼眸一直打量著她。

「怎么?難道你不敢玩了?膽子,也太小了吧?」察覺到顧念兮盯著他的眼神略帶遲疑,談逸澤又這么開口。

這讓顧念兮有些惱。

可她也非常不喜歡,被談參謀長取笑的感覺。於是,在某個男人的注視之下,顧念兮咬了咬紅唇,便開口道:「好吧。你說,一局要多少錢?」

「談錢太傷感情了。再說了,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么?」談某人說的這話,讓顧念兮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她的銀行存本里面也就五千塊了,其他的都拿出來貼補家用了。這,就是她顧念兮現在全部的家當了。要是談參謀長真的說要賭錢的話,她還真的舍不得。

然而談某人接下來說出口的那一句話,卻讓顧念兮當下只想怒吼。

「要不這樣吧,我們輸一局就脫一件衣服?」橘色光線下,談參謀長的眼神有些過分的邪惡。

而顧念兮當下只想破口大罵,談錢太傷感情,難道脫衣服就不傷感情了么?

可她還沒有來得及出口反駁,某個男人便說道:「這牌還是你最在行的,難道你還怕?」

光影中,男人嘴角拉開的弧度有著蠱惑人心的嫌疑。

而顧念兮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咬牙道:「那好,不過你輸了的話,從今以後都不准撓我癢癢。」

反正都是賭,不過賭的大一點?

要是贏了的話,談參謀長以後都不能撓她癢癢了,那豈不是很合算?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在她准備算計談參謀長的時候,談某人當然也沒有閑著。

他一直都盯著顧念兮看,自然也沒有錯過女人嘴角閃現的那抹狡詐。

看來,小東西正計劃著什么。

可難道她跟著他談逸澤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他談逸澤想要辦成的事情,都難不了他么?

難道她還以為,她顧念兮這么個小小的心眼,就能贏得了他談逸澤不成?

看著小東西的眼睛里閃過無數的東西之後,談逸澤也勾唇一笑道:

「一言為定!」

於是,賭局開始了。

第一副牌,因為因為顧念兮在最後關頭抓到了對的牌,所以她贏了。而談參謀長也因此,輸掉了一件上衣。

可接下來的兩局,談某人似乎也發現了小東西的習慣。那就是,每一次她猶豫不定的時候,都會抽走距離她最遠的那張牌。

看來,小東西是以為他談逸澤害怕那張牌被她給抓了去?

現在,談逸澤知道自己該怎么玩下去了。

於是乎,每一次談某人察覺到某個牌是底牌的時候,便都推到了那個位置上。而順理成章的,某個小女人便一連輸了三局。連最後一條小內內都給輸掉之後,顧念兮只能羞澀著躲進被窩里,企圖用被褥遮擋住自己的春光。

可沒有想到,某個老男人根本就不想給她這個機會。在她鑽進被窩的時候,他也跟著鑽了進去,欺身而上。

於是,被窩里又傳出了這么一段對話:「老東西,你犯規!」

「我哪里犯規了?」某個男人的喘息聲變得有些沉。但他的嗓音里,卻還透著一絲無辜。仿佛,他是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錯了。

「咱只說了玩脫衣服,沒說輸了就必須做這種事情!」

被窩內,某個男人在聽到顧念兮的這個話之後,突然笑了。

即便是被窩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但顧念兮依舊能看得出,此刻他的臉格外的柔和。這樣的談逸澤,已經不是用普通的俊美二字便能形容的了。

特別是他的眼瞳,仿佛哦海洋一般的深邃。唯有最深處泛著的某些異樣情緒,若有似無的撩撥著顧念兮的心弦。

看著懷中的女人,男人開口:「我們確實沒有說過輸了要做這些事情,不過小東西,是你把我給勾引的!所以,這事情還不是你的錯?」

談某人欺近了她的臉,如此的近距離,讓顧念兮可以清楚的聞到男人身上的幽香。這是,他須後水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卻直搗她內心的最深處。

可他說出來的話,又讓顧念兮不免得對著他拋了一個白眼。

脫衣服什么的,不是他這老流氓提議的么?

現在想要了,又說是她顧念兮勾引了他?

說這個老流氓不要臉,還真的太貼切了!

「乖,快讓爺親一口!」無視女人頻頻投來的白眼,談某人又湊了上前。嘴角上掛著的邪惡弧度,又是那么的明顯。

「不要,爺請自重,奴家賣藝不賣身。」顧念兮扭了扭小身子,以表示自己的抗議。

可本以為這話,能讓談某人打消念頭。

卻不想,談逸澤要的東西,就算是彎的,他也能給他掰成直的。

看著顧念兮不清不怨的樣子,男人擺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賣藝?」

不過接下來,男人嘴角再度浮現的邪惡弧度,卻又說明了這些根本不足以成為阻攔他談逸澤的理由。

不出顧念兮的預料,果然在接下來,顧念兮聽到了另一句更加邪惡的話語從談參謀長的口中傳出:「既然是賣藝的,那就好好拿出你的本事,給爺表演個生娃過程吧。」

「爺,奴家沒懷孕,沒有生小孩的經驗。所以,這事情表演不了!」

「既然沒懷孕,那爺不介意幫幫你。不如,今晚我們就先來一出,怎么樣才能懷上孩子吧!」

聽著談流氓的這句話,顧念兮直接汗顏。

這猥瑣的談參謀長的嘴皮子功夫還真的不是瞎吹的。

什么話,都能往那個方面上拐!

而顧念兮這邊還沒有做好准備,談流氓已經開始繪聲繪色的表演起來了。

於是,這一夜他們卧室里上演的,又是一夜的旖旎……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瀟湘連載——

幾日之後,顧念兮的腳傷終於恢復了。

而這天,恰逢是周日。

想到上一次和蘇悠悠見面,卻到最後都沒有陪得成蘇悠悠逛街,顧念兮有些自責。於是,她打電話給蘇悠悠,約她出去見面。

蘇悠悠到的時候,顧念兮剛好為自己點上了一杯牛奶。

「給我來杯咖啡吧!」而蘇悠悠一開口,卻是要的咖啡。兩種液體顏色形成的強烈對比,就像此刻給顧念兮的感覺一樣。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顧念兮這便趕緊看向蘇悠悠,問道:「悠悠,你怎么喝咖啡了?難道你和凌二還不打算要孩子嗎?」

從和談參謀長再度決定要孩子之後,顧念兮也在飲食方面十分注意。

所以,這會兒蘇悠悠要了咖啡才會引起顧念兮的注意。

而且顧念兮相信,懷孕期間喝咖啡對胎兒的傷害,身為婦產醫生的蘇悠悠應該比自己要清楚百來倍。

「孩子,我們現在還沒有想好!」

被顧念兮這么一問,蘇悠悠的視線卻倉惶的看向了窗外。

雖然她用著燦爛的笑容極力掩飾著自己所有的表情,但顧念兮還是忘記了她眸子里的那抹苦澀。

看來,她的婚姻生活並不是那么的快樂。

「也是,你們才剛剛結婚。想當初,我和談參謀長結婚的時候,他剛開始也不要孩子來著。」

顧念兮說。

其實,她有何嘗沒有看得出,當她提及孩子這個話語的時候,蘇悠悠眼眸里閃現的那一絲幽暗。

蘇悠悠是喜歡小孩子的,這一點顧念兮是最清楚的。

而她現在說他們還不想要孩子,看來還是凌二單方面的決定。為了給蘇悠悠留下最後一絲尊嚴,顧念兮並不打算直接問下去。

不過,她也會找個時間,和凌二好好的談談。蘇悠悠將她顧念兮當成妹妹,理所當然的顧念兮也將她當成自己的姐姐,姐姐受了委屈,做妹妹的豈有冷眼旁觀的道理?

「對了兮丫頭,你的腳怎么樣了?我本來打算這兩天過去看你的,誰知道醫院一直都要加班!」

很明顯,蘇悠悠還是不准備她心里的那些不快樂告訴任何一個人。這會兒的轉移話題,就是這一想法的直接表現。

「已經好了,不過最近都不能穿高跟鞋了!」蘇悠悠既然不想提及,顧念兮自然也不會去揭她的傷疤。

不過傷了蘇悠悠的,顧念兮同樣也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說,是醫生說你不能穿高跟鞋,還是你家談參謀長不肯讓你穿?」

看顧念兮的腳,真的已經恢復的很好了。這會兒,連一點紅腫都看不出來。

身為醫生的蘇悠悠雖然不是腳上專業醫生,但起碼的醫學常識還是懂得。

這一會兒,她便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顧念兮,看的她的心都有些發麻。

「好啦,是他。那個老流氓最霸道了!這幾天,都將人家的高跟鞋給鎖起來了,不讓我穿。」

因為顧念兮扭傷了,談參謀長現在自然也將一部分的責任落在了高跟鞋的上面。於是,在某個天氣晴好的午後,顧念兮正在睡午覺的那個時間段,男人拿了一個大鎖把顧念兮那幾雙高跟鞋都鎖了起來。

當然的,這造成的後果就是顧念兮幾天都不理會談參謀長。

「呵呵,我就知道,只有你家那個老男人,能讓你這么乖乖的不穿高跟鞋!」

蘇悠悠失聲笑道。

從蘇悠悠結婚之後,顧念兮還真的很久沒有看到她笑的這么燦爛了,所以,她也就任由著蘇悠悠打趣著自己。

只是,笑著笑著的蘇悠悠,不知道看見了什么,臉上的笑容突然間就消失了。

甚至,連那雙漂亮的眼眸里的暖意,也瞬間消失不見。此刻,蘇悠悠的眼眸里更多的,是防備。

記憶中的蘇悠悠,一直都是大大咧咧的。

就算有時候也會對別人留個心眼,但也從來不會如此直接的表現出來。如今,她的表情卻是如此明顯……

看著這樣的蘇悠悠,顧念兮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

而順著蘇悠悠的視線,顧念兮也看到了來人。

這人,其實顧念兮並不陌生。因為這人,就是前一陣子三番兩次來家里說是想要宴請她的凌太太,也就是蘇悠悠現在的婆婆。

而此刻,蘇悠悠竟然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表現出如此強烈的防備,就證明了蘇悠悠一定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吃過虧!

想到這一點,顧念兮的眼眸突然眯了起來,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而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不遠處的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這邊投過去的視線,轉過身來看向他們這個角落。

看到直視著她的蘇悠悠的一瞬間,中年女人那雙保養的非常不錯的眼眸微眯了起來。只是眼角那沒有任何紋路的皮膚,實在和她的年紀有些不搭調。

而更讓顧念兮不喜歡的是,這個中年女人看到蘇悠悠時候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