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別了,凌二爺!(票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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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周子墨說著這話的時候,他的手邊還擺著兩打啤酒。

這件餐廳,有的是洋酒和白酒,還有紅酒。

而且,都是些上了檔次的酒。

就算周子墨想要喝,談老大也會請他。

這兩天,他墨老三可是為了這談老大的「大姨子」,忙活了整整兩天。周子墨自然不會讓自己付出的勞動力白費。

今兒個帶談老大到這家餐廳來,為的就是狠狠的宰他一頓。酒,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可問題是,這紅酒白酒黑酒的,他周子墨偏偏都不喜歡喝。他周子墨最愛喝的,只有啤酒。

就算是到了大冬天,性情豪爽的周子墨總是戒不掉啤酒那清爽的味道。

這些,還是今天他到餐廳里的時候,讓餐廳的總經理到附近的超市給他買來了。誰讓他家的餐廳什么酒都有,就是少了周子墨最愛喝的啤酒?

「周大哥說的對,為了慶祝我們今天的勝利,干一杯!」蘇悠悠也附和著。

和周子墨一碰杯,頭一仰,這丫頭就將一整杯的啤酒全部倒進了肚子里。

看到這,顧念兮的眉頭有些微微蹙起。

這蘇悠悠,喝酒會不會喝的太猛了?

她心情不好,顧念兮是知道的。

今兒個她才跟凌家徹底的斷絕關系,徹底的洗清了凌二爺加諸在她身上的罪名。

當然,顧念兮還知道,在官司結束的時候,凌二爺追了出來。

雖然當時的顧念兮已經被談參謀長帶回了車上。

但顧念兮從車窗外看,依稀還是可以看得出他們當時說的並不是很開心。

起碼,她在蘇悠悠的臉上看到的就是這樣。

但不管她和凌二爺之間怎么樣,顧念兮也不舍得看著她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看著蘇悠悠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顧念兮本能的想要出手阻止。但她的小手才剛剛動彈了那么一下,便被一溫熱的大掌給包裹住了。

「老公……」

顧念兮抬頭才發現,談逸澤一直在看著她。

他黑色的眼眸里,也清晰的倒映出她顧念兮擔憂的神色。

「就讓她喝一點吧。」看來,談逸澤也看出了她的想法。沒等她說出自己的意圖,他便開了口。

當下,顧念兮的眼神也黯淡了許多:「可讓她喝沒有問題么?她身上的傷才剛剛好,我怕……」

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正好落在蘇悠悠的身上。

幾日的休整,蘇悠悠臉上的那些傷痕已經沒有了。

脖子上的那幾處抓痕,也幾乎快要看不到蹤影了。顧念兮相信,蘇悠悠身上的那些傷,也應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了。

可她心里的傷呢?

被凌二爺和凌家弄出來的傷,什么時候才會痊愈?

「不用太擔心。有時候發泄出來,才是最好的。讓她憋在心里的話,沒准會更難受。」談逸澤說。

而這,也才是他制止顧念兮的原因。

「……」被談逸澤拉住,顧念兮便不再出聲了。只是,安靜的看著不遠處,蘇悠悠喝著啤酒叫叫嚷嚷著。

「周大哥,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讓該死的三八蹲牢房,謝謝你你……」扯著大嗓門吆喝著的蘇悠悠,眼眶又一點一點的變紅了。

這樣的變化,聰明如周子墨,又怎么會看不出。

「來,今天咱們就來個不醉不歸!」周子墨也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滿滿一杯子酒,和蘇悠悠吆喝著。

作為朋友,周子墨也相當欣賞這蘇小妞的性子。

她有著周太太一樣靈光的頭腦,但同時又不懂得隱藏自己的真性情。不會像周太太一樣,懂得有危險的時候將所有的性子都藏起來。

但卻,卻也是蘇悠悠的一大特。

她的熱情和張揚,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好,不醉不歸!」蘇悠悠又笑著,一杯酒進肚子。

「喂喂喂,怎么只有你們兩個人喝,太不夠意思了,算我一份。」施安安也參合了進來。

今天她有事,沒能到現場。

不然,施安安也真希望見證一下那個老女人鋃鐺入獄的畫面。

不過這會兒和蘇悠悠他們一聚,施安安也聽著他們所說的進行了一番腦補。

yy一番之後,施安安也心情大好。

當下,她也抓了周子墨身邊放的啤酒,開始豪飲了起來。

剛剛周子墨和蘇悠悠這兩個大嗓門,已經成為整個餐廳最為煞風景的一處了。

現在又來了一個大嗓門的施安安,整個就是個菜市場。

餐廳內用餐的某些人,有的已經實在看不下去了,付完帳就離開了。

而有的,則坐在原位上垂頭喪氣。

這高檔的餐廳,可不是一般人能每天都消費的起。

難得到這餐廳來一次,又有誰會想這么不盡興就回去的呢?

當下,有人已經不爽的朝著周子墨和蘇悠悠的方向走來。

「我說你們幾個,到這樣的餐廳來,能不能安靜一點?」這人,正是剛剛叫著服務員,想要將周子墨給請出去的人。

可無奈,服務員見到他所說的對象是周子墨之後,連吭聲都不敢。

一直都沒有見到這邊傳來動靜,相反這邊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這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可是潘氏集團的總經理,潘氏老總潘貴人的獨子潘德江,在他們那個圈子里有誰敢得罪了他?

再說了,今天他可是帶著今天才把到的美眉過來吃飯。要是進行的好的話,沒准今晚就能壓在身下了。

可沒想到,這好好的氣氛在這一群人進來的時候,就被破壞了。

這當中,除了有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總是大吵大鬧,還有另一方面是因為這進來的人,每一個男的長相都極為俊眉,堪稱人間一絕。

雖然他們身邊還有三個女伴,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其他女人對他們的好奇。

這不,潘德江今兒帶來的女伴,就被這樣一群人給迷住了。

從剛剛開始,她就不住的往他們這個角落張望著。就連他跟她說的話,都像是一點沒有聽進去似的。

雖然女伴沒有提出立馬離開的要求,不過看得出今兒個這好不容易才把上的美眉,算是玩完了。

當下,潘德江的火苗往腦門上竄。

他,可絕對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喲,這餐廳那個角落貼著『食不言寢不語』的?」這一聲叫嚷,是在周子墨身邊響起的。

當下,周子墨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

扭頭一看,這才發現身後站著個男人。而且還是個二十幾歲就聽著一個懷孕肚子的「有為青年」。

周子墨黑眸微眯,立馬就噴了回去。

奶奶的,他剛剛還在興頭上好不好?

從和談老大分別之後,他還真的沒有像是今天這么開心過。當然,和周太太在一起的時間除外。

剛想到今天中午的飯局要盡興盡興,突然間就被這么給打斷了,他心情能好才怪。

「媽的,你真的將老子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你也不瞅瞅,我是誰。」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子墨不以為意的態度激怒了。當下,這男人的情緒越發的激動了。

甚至,連雙眼都變紅了。

「喲呵,恕我抱歉,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周子墨掃了男人兩眼,視線最終定格在男人的「大肚子」上面,便勾唇一笑。

要是這么個大肚子的男人被周太太看到的話,她的心情一定會好的。

最近這段時間,周太太懷孕了。

肚子每天都跟吹氣吹似的狂漲,現在原本平躺的小腹,都變得圓嘟嘟的。

也因為這樣,周太太最近每天都在照鏡子的時候嘆息自己的小蠻腰不見了。

要是讓周太太看到竟然有男人比他的肚皮還大的話,那周太太也就不會嫌棄自己的小肚子了吧?

想到這的時候,周子墨的視線在男人圓滾滾的肚皮上一掃,嘴角一邪惡的弧度浮現……

「媽的,你他媽的有眼不識泰山。我可是潘氏集團潘貴人的兒子,我是潘德江!」來人氣勢洶洶的宣布自己的身份。

本以為,自己這驕傲的身份說出來之後,立馬會引得眾人都抽氣的聲音。

又或者是驚訝尖叫的聲音。

就算沒有這些,這坐在這里的人也起碼有點反應,會賣給他個面子,不再吵鬧。

可潘德江哪有想到,在他宣布完自己的身份之後,這一桌子的人依舊是該干嘛的干嘛,就連剛剛和他對話的男人,也依舊是一臉玩味似的笑容。

「潘貴人,潘德江?」

「是!」

「呵呵,這名字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談老大,你聽說過么?」周子墨又干了一杯子啤酒,看向談逸澤。

「沒。」談逸澤也掃了一眼這男人的大肚子,還挺熬眼的。要不仔細看,還真的難以發現這是個男人。

「哈哈哈……你也看到了吧,談老大都不知道你是哪根蔥。」周子墨放下了啤酒杯,爽朗的笑聲自他的唇中傳出。

要是這笑被周太太看到的話,絕對猜想到這貨想要整人了。

可問題是,今兒個周太太回娘家,沒來。

「媽的,在這個城里還沒有什么人敢這么不給爺面子。經理?你們這兒的經理呢?我今兒個要是不將你這兩個混蛋給扔出這里,我就不姓潘。」

「喲,在我的地方上撒野的人,還沒出生呢!你他媽的敢給老子在這里耍橫,也不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周子墨的唇角上,雖然還帶著弧度。但眼眸里的光芒,明顯黯淡了許多。一眨眼的額功夫,這男人的眼眸里的視線如同一把把的利刃,直搗男人的心窩。

而談逸澤和在座的眾人在聽到周子墨的這一番話之後,自然了解了個大概。

這是他周子墨媽媽開的餐廳,自然也就是他的地盤。

在他周子墨的面前叫器著要將他從這餐廳里給扔出去,這笑話還真夠冷的。

除了周子墨和談逸澤,其他人都勾唇一笑。

而在這個過程中,周子墨又拽了邊上的牛排。

周子墨吃牛排的樣子,還真的不那么的斯文。

其實他本質上最討厭一整個餐桌上都是叉子刀子什么的。吃一頓飯又不是解剖課,又是刀又是叉的。

再加上他今天早上還出了任務,現在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本來是想和蘇小妞喝上兩杯啤酒之後再吃點東西的,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來掃了他的興致。當下,周子墨也不顧那些人的看法,直接用手拽了一塊牛肉就當成了饃饃啃。另一手,還拿著啤酒,啃一塊,喝上幾口。

「死到臨頭還只顧著吃?也對,瞧你這窮酸樣,難得來一次自然要吃個夠本。不過看在今兒個老子要動手解決你,就告訴你,這牛肉還是要配紅酒,才算有品味。」

潘德江得瑟的笑著。

而一旁的周子墨依舊自顧自的吃著手上的牛肉,在將這塊牛肉解決了七八分的時候,才感覺肚子好受了許多。

這會兒,他才有空抬起了頭,和潘德江吆喝著:「你懂什么?爺這是低調的奢侈。」

聽著周子墨的這話,一邊的蘇悠悠被逗樂了。「撲哧」一笑。

確實,就像周子墨說的,他們今天為了要給蘇悠悠和施安安送行,點的都是最貴的牛肉。

這一整桌,少說也要幾位數。不過這周子墨確實比較特殊,他就喜歡吃著牛排和啤酒。

就像他所說的,這就是低調的奢侈。

管他什么品味的不品味的,他才不屑呢?

周子墨在聽到蘇悠悠這「撲哧」一笑之後,也隨即和蘇悠悠又干了一杯。

而這一幕,落進潘德江的眼里無疑成了挑釁。

當下,他突然間就想要對周子墨動手。

這餐廳里的服務員都是傻子,對於這樣破壞氣氛的人不管不顧的。那他也介意親自教會這些人,什么腳品味和地位。

可潘德江沒想到的是,他的手還沒有觸及到周子墨的領口的時候,邊上竟然無緣無故的飛來一塊牛排。

「啪」的一下,就砸在他的頭頂上了。

連同,牛排上的配餐面條,都掛在他的頭頂上。

一臉油膩膩的,狼狽不堪。

「媽的,誰做的!」潘德江怒了。

當下轉身,尋著剛剛牛排的來源。

卻看到,同一餐桌上的另一男子,手上正把玩著盤子。盤子上的東西,早已不翼而飛。

看樣子,他這頭頂上的東西,應該是這男人扔過來的。

看到這男人的第一時間,潘德江有一瞬間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這個男人的側臉的時候,總覺得像是在什么地方見到過。

「抱歉,剛剛失手了。」男人只是輕掃了他一眼,嘴角上勾勒著迷人的弧度。

明明是同樣的看著人,但這男人給人的感覺,卻莫名的高人一等。

再加上他剛剛話里明顯的諷刺意味,竟讓潘德江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

而一旁的顧念兮看著手上玩著盤子的談某人,嘴角一抽。

老東西,你這動作誰看到都覺得像是故意的好不好,虧你還好意思這么說,不嫌害臊!

「媽的,竟然耍心機玩到老子的頭上來。今兒個老子就讓你……」

潘德江感覺自己竟然被這么不入流的人看不起,當下便怒了。

可這話沒有說完,身側已經有人一拳直接落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嘴里本想說出口的臟話,立馬打住了。

他疼的整個套頭上都不滿了細密的汗水,一臉不甘的看向剛剛揮拳頭的男子。

而後者,臉上依舊堆積著笑容,一點都不像是剛剛做了壞事的人。

「喲呵,軟綿綿的。跟沙包一樣?」這是打完了人之後,周子墨的總結。

之後,他又看向了談逸澤那邊:「談老大,這人軟綿綿的。咱們哥幾個好久都沒練練了,好不趁著今天?」

「呵,也好。天氣有點涼,運動運動好喝啤酒。」後者,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

而顧念兮則白了這兩男人一眼。

這兩男人,都是一個德行。

怪不得,能稱兄道弟的呢。

「不過不是在這里,要是待會兒把這里的胖子打壞了,我媽回家肯定跟我念經。咱到外面去吧。」聽周子墨的這話,這潘德江算是醒悟過來了。

敢情,剛剛被他嘲笑著沒品位的男人,還是這餐廳的太子爺。

而這餐廳則是周家旗下的,這也就是說,這人正是城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周子墨了?

那身邊和他稱兄道弟的,豈不是這城里人人贊揚的談逸澤談參謀長?

壞了,他剛剛怎么眼神那么不好?

都沒有看得出來這些人一個個都身份不凡呢?

「也好。」談逸澤拿出邊上的紙巾,優雅的擦拭著唇角。一點,都不像是口中正討論著要打他的惡魔。

「別,兩位爺今天我真的是有眼無珠了。求你們行行好,放過……」放過我吧。

潘德江想要這么說。

可話沒有說完,這會兒人已經被周子墨如沙包一樣,扛在了肩膀上。

「走,談老大。」

「好!」說著,談逸澤也跟著離開了。

而顧念兮自然也聽到了這兩人「密謀」要打人的事情。不過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沒有勸著男人不要打架什么的。只是隨口一句:「記得回來的時候,洗完手再過來!」

「知道了。」談參謀長隨意的應了這么一句,然後便和周子墨消失在大門處了。

而看到這,蘇悠悠的嘴角也忍不住一抽:「念兮,你不擔心?」

「擔心什么?這兩人還怕打不過一個大肚男?」顧念兮的小嘴里塞著東西,含糊不清的回答著。

「她是說你不怕你家談參謀長揍人揍出事端來?」一旁的施安安參合進來。

「怕什么。反正我家談參謀長有分寸,不會鬧出什么事情的。再說了,剛剛被罵他心里就憋氣了,要是不讓他發泄一下,氣壞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