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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你給我出來,別以為躲在床底下,老娘就找不到你。」德國某古堡,大半夜的撕心裂肺的叫罵聲傳來。
實話說,這畢竟是德國。能聽到這樣大大咧咧的女人叫罵聲,而且還是中文的次數並不多見。
不過這古堡自從有個叫做蘇幽的女人住進來之後,每天都是這樣雞飛蛋打的生活。
一開始,很多人其實非常不喜歡這個女孩的到來,特別是這個女孩整天都是以「姐姐」自稱,有時候甚至還自稱為「老娘」,每次翻譯過來的時候,眾人都用非常古怪的神色看著她。
再加上,這個女孩一到來,什么粗俗的事情沒有做過?
只要是這女人覺得好看的東西,經常就會矗立不前。
前幾天,就有那么個身材倍棒的女佣在花園里澆花的時候,被蘇悠悠嚇跑了。原因,自然是這蘇小妞竟然比男人還要大膽,直接站在那女佣的面前,盯著人家裸在外面的大半個圓球看,一看就是大半個小時。
搞的,那名女佣第二天就直接辭職了。辭職信上,女佣是這么說的。當初她會到這里來當女佣,甚至還會穿著這么暴露的衣服,全都是她想要在這個古堡里看看能不能勾搭上某個商賈,結婚也好包養也罷,她就是想要過一回人上人的生活。可在古堡里遇到了蘇小妞盯著她的胸脯看了那么久之後,女佣頭皮發麻了。
給她最為直觀的印象是,有錢人都是變態的。連女人,也喜歡女人。她雖然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不過她還真的沒有做好准備,迎接對方也是個女人的思想准備。
所以,她覺得還是回家照看農庄的比較好。
看到那名女佣的辭職信的時候,施安安笑的都在地上打滾了。沒想到這蘇小妞還是個未成年人治愈系,一下子就把那女佣的飛上枝頭當鳳凰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都給整好了?
至於蘇悠悠這二貨的性取向,施安安也是清楚的。她喜歡的是男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然當初怎么會被凌二爺那貨給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當然,對蘇小妞盯著女人的胸脯看的這一點,施安安也知道一些貓膩。貌似來到德國之後,蘇悠悠就一直都對自己的胸部的size不滿。成天,老想著把那東西給折騰的大一點。
估計她盯著這女佣的胸部看了那么半天,也是在糾結她到底是不是該上前請教一下人家的「養胸」方法!
可蘇悠悠絕對沒有想到,她的這一招弄巧成拙,竟然連人都給嚇跑了。
當然,蘇小妞作出的齷齪勾當,絕對不止這些。
前兩天一男佣在花園里小解。
你說蘇小妞要是撞見了,呵斥兩句不就過去了么?
可偏偏,二貨蘇小妞竟然對著人家吹起了口哨,那眼睛就像是黏在人家的小鳥身上,一遍遍的打量著,嚇得那名男佣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後來這件事情被施安安知道,蘇小妞就一句:「我就想看看進口的鳥,是不是比出口的大。」
這都能好奇?
算是施安安徹底的對這二貨服了。
不過,施安安一向不怎么喜歡和粗線條的那么計較,所以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施安安只是一笑而過。
但今天……
今天蘇小妞攪和出來的這事情,還真的有點大。
這讓施安安一在辦公室里接到消息,就直接沖了回來。
「蘇悠悠,你再不給老娘出來,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床給拆了。到時候,我看你還要往什么地方躲!」見蘇悠悠還不肯出來,施安安只能狠狠的踹了一腳大床。
又沒動靜?
施安安又狠狠的踹了好幾腳。
果然,在床鋪一陣反動之後,有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說安安姐,你們這古堡到底是多久沒有做清潔了。咳咳咳……」
這么一踹,大床下的灰都掉進她蘇悠悠的嘴里了。
喵了個咪的,以前躲念兮家的床底下都沒有發生這么悲慘的事情。
「要是常做清潔,豈不是連治你的最後一個方法都沒了?」若不是床底下有灰塵的話,這蘇悠悠指不定要呆在下面躲個十天半個月的。
「快給我出來,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施安安伸手,將站在地上的蘇小妞直接拉了起來。而後,直接將自己手上的那些資料都塞到蘇悠悠的手上。
「喲呵,還拍上照片了?效果不錯,回國之後我要讓二狗子將這張給我放大三十二倍,放在我的卧室里。」蘇悠悠拿著蘇悠悠遞給自己的那些東西,沾沾自喜。
「不是吧蘇悠悠,就這你還想擺在你的卧室里。難道你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這事情一定會鬧大?」
施安安拍了一下腦子,感覺自己都快要給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氣炸了。
施安安向來不是心腸倍好的那類人。
不過她今天倒是開始有點同情起,蘇悠悠的家長和那些老師了。
真不知道,能將這么個缺根筋的女人帶到這么大,他們被氣死了多少的腦細胞。
「這事情,真有那么大么?」蘇悠悠見施安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頓時軟了下來。好吧,她蘇悠悠就是嘴巴有點壞,不過心腸卻還蠻好的。
「你說你把你的跆拳道教練給折騰成這樣,事情還不大么?」施安安說這話的時候,一手還指著剛剛她遞給蘇悠悠的那份資料上的照片。
而照片上,一個年紀三十出頭的男人正一臉痛苦的被綁在一藤椅上。那張頗具歐洲人特色的帥氣臉蛋,上面早已布滿了青紫。
「可安安姐不是說過,我要是能打到他們才能回國么?我這不就給辦了。」
打贏了教練,施安安才會放她蘇悠悠回國。
為了能回到美麗又可愛的祖國,蘇悠悠接連兩天除了吃顧念兮給送來的餃子,每天都在道館里磨。當然,勤練是一回事。
但一個女人要在短時間內打贏了一個男人,而且對方還是跆拳道教練,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在昨天的測試前,蘇悠悠做了一點小事情。
趁著別人都老老實實的回家吃飯的時候,蘇悠悠就往人家教練的飯菜里加了一點「好東西」!
而這好東西,就是中國的特產——巴豆!當初她到這邊來的時候,就隨身攜帶了一些「利器」,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真的派上用場。
這東西有毒,食後引起口腔、咽喉、食道灼燒感,惡心、嘔吐、上腹部劇痛、劇烈腹瀉、嚴重者大便帶血、頭痛、頭暈、脫水、呼吸困難、痙攣、昏迷、腎損傷,最後因呼吸及循環衰竭而死。
這一點,蘇悠悠比誰都清楚。
不過好在蘇悠悠是醫生,能精准的掌握用葯的劑量。
於是乎,那一天蘇悠悠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子給打趴在地上。
「那你打就打么?為什么要把他折騰成這樣?」施安安說這話的時候,又指著照片上男人頭頂上頂著的那塊白色的布料。
瞅著這東西,蘇悠悠砸砸小嘴,立馬狗腿的說著:「安安姐不是說了么,打贏了我能拿戰利品什么。」
「……」施安安有些無力的望天。好吧,這話她是說過。但轉念一想,施安安又怒了:「我是說過你能從他的身上拿點什么戰利品。」這話,不就是為了鼓舞一下蘇悠悠的士氣?
而且在這之前,施安安還和那個教練打了招呼,讓她的教練多擔待點。到時候蘇悠悠要是真的贏了,她要什么就給她什么就好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蘇悠悠竟然會攪和出這么一出戲。
「是啊,我是拿了我的戰利品。」蘇悠悠跟著點點頭,一點乖寶寶的樣子。
「我是讓你拿他的手機,或是其他什么的。」像是什么值錢的項鏈,又或者鋼筆之類的。這些施安安是打招呼過的。「可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到底拿了什么?」
「內褲!」蘇悠悠睨了照片上男人的某一處被她用西裝掩蓋好的地方,扁了扁小嘴。
聽這話蘇悠悠的這話,施安安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蘇悠悠,虧她還敢說出來。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為什么把男人的內褲脫下來?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要人家的內褲做什么?」施安安的臉上,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唔……其實也沒有什么。我就是想看看,國外的內褲和國內的內褲有什么區別,有沒有什么子彈頭之類的。」誰知道,老外就是一個大褲衩。
好吧,其實蘇小妞褪下了人家老外的內褲,還有一個目的。
那就是,她記得她在人家的午餐里給放了巴豆。
而老外就被她這么給打暈了過去。
要是過會醒來拉了一褲子屎耙耙,那該怎么辦才好?
所以,她勉為其難的為他褪下了褲子,還用西裝蓋在他的腰身上,免得太過於丟人。
至於那條大褲衩,蘇悠悠覺得自己拿了也沒有用,總不能拿回來當浴帽吧?
所以,臨走之前她隨意的往房間里扔了回去。
沒想到這一扔的效果還挺好的,正中「紅心」,竟然就落在他的頭頂上。
實在太他媽的好笑了!
不過礙於施安安在場,蘇悠悠不敢直接笑出聲來。
免得,待會兒這施安安真的是個女xx的話,她的小菊花不保。
「……」聽著蘇悠悠的敘述,施安安無力望天了好一會兒。
最終,女人只能憋出了這么一句:「既然你對國外和國內東西的區別那么的好奇,今晚上就給我寫一份你最近的研究成果。」
「好了,我先回房了。」揉著額頭,施安安第一次這么的疲憊。
蘇悠悠不是她的那些下屬,做錯了事情能任她打任她罵。
她欣賞蘇悠悠,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純欣賞她的性格和善良。
這也是,這陣子為什么蘇悠悠都給她折騰出這么多事情來,施安安還沒有真正動怒的原因。
不過要是被蘇悠悠這么氣下去,她估計就算是如來佛,也會有種沖動想要掐死這個女人!
「唔……」
身後,女人又開始支支吾吾。
施安安知道,這是蘇悠悠有話要說的前奏。而且,還是知道犯錯之後的態度:「還有什么事情?」
「那個安安姐,你說過我打到了教練就能回國的。這話,還算數么?」國內國外的東西有什么狗屁區別的,她一點都不關心。她蘇悠悠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回國日期。
「算數。不過我也同樣說了,另外兩門功課必須合格了,才能回國,你還記著么?」
「記得記得,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我就開始奮斗那兩個科目!」能回國,就算幾天幾夜不睡覺都行。
聽著施安安的那些話,蘇悠悠差一點就開心的在地上打滾了。
「那就好。我先回房了。」說著,施安安大步朝著門口的位置走去。
「啦啦啦啦,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鳥。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數啊數不清,到底多少鳥……」蘇悠悠改編的鴨子一歌,讓她在心情好的情況下演繹的頗具黃色色彩!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這歌聲太過動人,還是其他什么的緣故,本該離去的施安安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道:「悠悠,我做的這些,只是不想讓你回去之後,繼續被人家欺負。更不想讓你和我以前一樣,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個毛線?
蘇悠悠正想轉身這么問施安安的時候,卻發現原本站在門口的施安安已經不知所蹤。
看著那沒有來得及關上的大門,蘇悠悠的眼神有些微閃。
難道,施安安並不是女xx?
而是,她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不過這些事情,現在的蘇悠悠沒有什么心情理會。
從自己的白色襯衣上撕下一塊布條,在上面用彩筆寫上了「回國」兩個大字綁在頭頂上之後,蘇悠悠便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回國的「激戰」。
今晚,她勢必抱著這些教科書,不眠不休!
——《軍婚,染上惹火甜妻》,要看書連載——
新年才剛剛過,談逸澤就去出任務了。
看著男人的車子漸行漸遠,顧念兮的眼眶微紅。
但她也清楚,這是身為一個軍官,談逸澤該負起的重任。更是身為軍嫂的她,必須要忍耐的離別和相思。
「念兮,進去吧。爺爺剛剛給老胡打過電話,讓他過會來給你看看。」不知道談逸南到底在她的身後站了多久。
顧念兮只知道,在他勸她進門去的時候,他的臉色並不是那么的好。
看著心愛的女人為另一個男人心酸失落,這能讓人開心到什么地方去?
不過好在談逸南是實力派演員,無論多么傷心失望和絕望,他都能將所有的情緒很好的掩藏。因為,這些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這一切,只是相對於顧念兮。
對於旁人,談逸南可就沒有做到這么的周到。
所以進門的時候,他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陳雅安。
她站得那個位置,應該可以看到他站在門口的望著顧念兮和談逸澤分開的時候臉上所閃現的情緒。
有那么一瞬間,談逸南有些錯愕。
不過最終,男人的所有情緒都歸於平靜。
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樣呢?
視線輕輕的掃過陳雅安之後,男人繼續跟在顧念兮的身後走進了談家大宅,絲毫不將女人剛剛落在他身上的所有怨毒視線當成一回事。
「我沒事,何必麻煩胡伯伯呢?」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顧念兮將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都很好的掩藏起來。
這談家人也真是的。
人家老胡好歹是一軍區醫院的院長,搞的現在他就像是人家談家的私人醫生一樣。
「爺爺說你差點摔倒,這兩天都不是很放心,還是決定讓老胡來瞅瞅比較好。」這是他們談家的第一個孫子,金貴的很。
「……」聽這話,顧念兮沒再說什么,只是安靜的任由談逸南將自己帶進了大廳。
至於陳雅安,從談逸南和顧念兮走過,她的眼神就從未離開過他們兩個人。
說實話,如果不是身在談家,如果不是知道顧念兮懷著談逸澤的孩子,光是從談逸南對顧念兮的百依百順上,她都會誤認為這顧念兮才是談逸南的妻子。
再者,談逸南和顧念兮的長相,也都是百里挑一。
兩人站在一起,也是說不出的和諧。如果沒有談逸澤的話,陳雅安也會覺得談逸南和顧念兮滿相配的。
沒准,還會真心的祝福他們兩人。
可這樣的假設的前提,是她陳雅安不是談逸南的妻子。
而偏偏,現在的談逸南娶了她,但他的注意力卻全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談逸南,若是如此,當初又何必娶她?
現在,又將她陳雅安置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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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異常,還瞞健康的。」這是老胡經過一番細心的檢查之後,得出的答案。「談老,您無需多擔心。」
「唉,我盼了那么多年,總算盼到小澤結婚快要生子了。如果這金孫要是還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將來下去的時候,該怎么和我的兒媳交代?」談老爺子在老胡給顧念兮檢查的時候,一直都在邊上看著。
而舒落心和陳雅安,則在邊上看著。
聽到談老爺子的這番話,舒落心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兒媳?
如果舒落心沒有猜錯的話,談老爺子嘴上的「兒媳」二字,說的應該是談逸澤的生母才對。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死老頭子竟然還將那女人當成兒媳?
那她舒落心在談家累死累活這么多年,算什么?
想到這,舒落心滿臉的不悅。
但在自己的兒媳和顧念兮,以及老胡的面前,她有不敢表現出什么。
「談老,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這一次小澤的孩子都是我老胡親自監督著,我可不會輕易讓這孩子發生什么意外。」不然,光是看這談逸澤現在對這個孩子的重視,這孩子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將來談逸澤還不得弄個大炮將他的醫院都轟平了。
雖然說現在是和平時代,但要是真惹毛了談逸澤的話,什么都有可能發生。
「那就好那就好。孩子的預產期是什么時候?」談老爺子又問。
「五月十五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