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誰欺負你,老公收拾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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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真的沒有想到顧念兮的感覺那么敏銳,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的話中有話。八戒中文網

面對她的追問,蘇悠悠顯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沒什么,念兮你不要亂想。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個孕婦,最重要的是保護好你肚子里的寶寶。」

這個寶寶,不管是談逸澤,還是她顧念兮,都是滿懷期待的吧。

特別是談逸澤。

在失掉了第一個寶寶之後,蘇悠悠真的感覺這個男人跟瘋子一樣的寶貝著那死掉的孩子。

只要是買給顧念兮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一份,他就會買同款東西給那個孩子……

這樣的愛,不是任何一個父親能做到的。

「可悠悠,我真的感覺逸澤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如果你知道,你告訴我好不好?」顧念兮的手,突然抓住了蘇悠悠的。

而她望向蘇悠悠的眼眸里,更是充滿了祈求。

祈求蘇悠悠,能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她。

面對顧念兮那雙帶著哀求的眼眸,蘇悠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

說了,顧念兮會知道,其實奪走了談逸澤另一半關愛的孩子,其實同樣是她顧念兮和談逸澤的骨肉,然後可以不用胡思亂想。可同樣,說這些還是有一定的風險。

若是顧念兮無法承受失掉第一個孩子的痛呢?

沒准,連現在這個孩子都會有危險。

這一刻,蘇悠悠徘徊在說和不說之間。

「悠悠,告訴我好么?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顧念兮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歇斯底里。

而蘇悠悠也在片刻的遲疑之後,張了張嘴:「我……」

就在蘇悠悠的紅唇輕啟,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喲,蘇小妞來了。都在聊些什么呢?」

是談逸澤的聲音。

在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的時候,不僅是顧念兮,連蘇悠悠都有些錯愕,有些驚慌的回頭。

那樣的眼神,就好像剛剛做了什么對不起談逸澤的事情一樣。

而談逸澤的黑眸一掃,看這兩人的面部表情,其實也大致的猜到了這兩人剛剛都在說些什么。

雖然這個過程,談逸澤的面部表情看起來很正常。

甚至,他在看向顧念兮的時候,嘴角上還帶著那抹只屬於對她顧念兮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寵溺表情。

但顧念兮還是注意到,她家的男人今天有點怪!

不止是進門的步伐有些急切了。

連他垂放在大腿雙側的手,都貌似有些急躁的弄成拳頭。

但讓顧念兮出乎意料的是,談逸澤剛剛掃過蘇悠悠的時候,給了她一記別有意味的眼神……

而後,原本還想開口和她顧念兮說些什么的蘇悠悠,卻在這個時候改了口,道:「我什么也沒有說。」

一句話,讓顧念兮有些不明所以。

他們剛剛在談逸澤來之前,明明沒有聊什么東西。

蘇悠悠為什么這么慌張奇怪?

再者,談逸澤為什么在聽到她的那一番奇怪的言語之後,會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

為什么她顧念兮都看不懂?

「來,這是隊里的一個兄弟家鄉的特產鴨舌。」談逸澤在聽到了蘇悠悠的這一句話,便將剛剛提著的那些東西送上。

「鴨舌?」顧念兮將包裝打開。

而談逸澤也看似極為熱情的從顧念兮打開的袋子里,弄出了幾個鴨舌送到蘇悠悠的面前:「給,多吃鴨舌,不嚼舌根!」

顧念兮一時間還有些摸不清頭腦。

她怎么就不知道,這鴨舌還有如此神奇的療效?

而蘇悠悠則在接收到談某人那一記別有意味的眼神之後,連忙站起來:「不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二狗子今天說要出去吃飯,那我就先走了!」說完這一番話之後,蘇悠悠有些像是落荒而逃似的走了。

看著消失在病房門外的蘇悠悠,顧念兮還是感覺到了有那么一股子不對勁。

轉身,女人問談逸澤道:「老公,你是不是和悠悠有什么?」

她指的,是談參謀長會不會和蘇悠悠有什么事情鬧得不愉快。

不過顯然,彪悍的談某某扭曲別人的意思的能力也是非常強大的。這不,男人一出口的意思就讓顧念兮有些招架不住:

「沒有。你覺得,那種人會合我談逸澤的胃口?」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總感覺,他們兩人好像聯合了起來,瞞著她顧念兮什么事情一樣。

「反正,我沒有欺負她!」談逸澤下了結論,一口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幾個鴨舌:唔……多吃鴨舌,不嚼舌根。

至於蘇悠悠。

他談逸澤真的一點都沒有欺負她的意思,看吧,他剛剛都對她笑的多么的無害!

看著吃的津津有味的談逸澤,顧念兮也暫時放下了心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和自家談參謀長一起吃了起來。

至於逃出了顧念兮病房的蘇悠悠,若是聽到談逸澤剛剛的那一番話,一定會氣的吐血。

談逸澤,你那笑容是無害么?

***,都像是快要將人給扒去了一層皮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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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到底有沒有瞞著我什么東西?」夜晚降臨的時候,顧念兮抱著談逸澤的胳膊睡覺的時候,還是問出了這么一句。

而簡單的一句話,也讓原本已經悄悄的落在顧念兮睡衣裙擺上,准備吃點豆腐什么的當宵夜好入睡的談逸澤僵住了。

「怎么?蘇小妞說我騙了你?」看來,今天放任這蘇小妞離開,沒有吃鴨舌,沒有治愈這愛嚼舌根的毛病,是個錯誤。

一聽老婆這么說,談逸澤的眉宇間瞬間橫生一股子冷意。

警戒線已被拉起,一級的防備,隨時隨地能夠投入戰爭!

「我沒有說悠悠,你干嘛什么事情都非要往悠悠的身上扯?難道,你和悠悠真的騙了我不成?」其實,顧念兮剛剛只是想到他今天買來的那些玩具里面的那個小發卡,隨口一問。

沒想到,談逸澤倒是往蘇悠悠的身上扯。

該不會,他們兩人之間真的有什么吧?

當然,顧念兮也不會懷疑,自己的老公和蘇悠悠能橫生出什么奸情來。

談逸澤雖然偶爾會爆出一兩句粗話來,但這不代表著他能容忍他的女人滿口臟話。

而蘇悠悠平生最恨的,就是別人說的話比自己的還要有殺傷力,讓她占盡了下風。兩三回之後,她沒准就按捺不住上前揍人。而談逸澤正巧,就是至今為止讓蘇悠悠占盡了下風,並且每一句話都能讓蘇悠悠氣的差一點吐血,卻又無法回嘴的人。

再說了,在談逸澤的眼里可沒有什么男人女人之分。惹毛了他,就算是女人也照打不誤。特別是那種送上門找打的!

所以這樣的兩個人若是真的悄悄走到了一起,到時候鬧出來的肯定不是被抓奸抓到的,而是內訌鬧出人命。

再者還有一點,那就是顧念兮對這兩人的人品,其實都是非常信任的。

「說什么呢?大晚上的不睡覺,盡瞎想。」談逸澤被顧念兮這么一問,倒是察覺到自己剛剛真的有種抱石頭砸腳的嫌疑。

顧念兮本來就沒有扯到蘇悠悠的這個問題,他自己為什么去提起蘇悠悠?

不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么?

「我……」

顧念兮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抬頭才發現,談逸澤的視線落在窗外。

病房內的燈並沒有關,所以顧念兮此刻能將談逸澤眉宇間的折痕看的一清二楚。

「老公,怎么了?」談逸澤的這個表情,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才會出現。

例如,警覺到了什么。

「窗外有人!」

談逸澤沒有回頭看她,只是故意壓低了聲音,用著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這么和顧念兮說。

「啊?」他們這個病房可是在四樓!

「不用怕,我去看看。」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已經掀開了蓋在兩人身上的被褥,大步朝著門窗口走去。

但顧念兮卻拽住了他的手,「老公,我跟你一起走!」

雖然顧念兮的動作不是很麻利,但談逸澤知道這小東西其實並不是害怕一個人呆在病房內,而是害怕他獨自遇到了危險。

雖然她什么都沒有說,但談逸澤其實將所有都看在眼里。

只是她或許不知道,他一個人不管再怎么多人,他都能輕輕松松的逃脫。不要忘記,他談逸澤是什么出生。

而帶上一個顧念兮,一邊要照顧她,不讓她受到傷害,一邊還有躲避和迎接敵人的攻擊,等於難上加難。

不過眼下談逸澤是不會告訴她這些的,因為他已經察覺到窗外的來人是友非敵。

「出來吧。」拉了拉顧念兮的手,將她環的緊了一點之後,他才開了口。

其實,他倒不是因為緊張才做這些的。

是因為現在臨近夏季,但入夜之後還是會比較冷。窗口的冷風灌進來,他怕她著涼了。

「呵……沒想到這么多年你的警覺性還是那么好!」

窗戶外面黑乎乎的,除了能看到不遠處的幾幢大樓還有亮著的燈光之外,別無其他。

再者,這窗戶口也是非常的安靜。

再怎么看,顧念兮都不覺得窗戶外像有人的樣子。

只是顧念兮沒有想到,在談逸澤的那一番話之後,便有一個帶著女人陰柔的男音在窗戶外響起。

很快的,那抹修長的身影也從窗戶外面躍了進來。

擔心顧念兮會被撞到,談逸澤在那身影進來的時候便帶著她連退了好幾步。

一直到躲在這個角落,確定了安全之後,談逸澤落在她腰身上的手這才稍稍的松開了些。

而當那抹修長的身影定下來的時候,顧念兮這才看清楚半夜造訪她的病房,並且也不走尋常路的人的那張臉!

嚇!

這倒不是因為這人長的極丑。

相反,是因為這人她顧念兮認識——談妙文?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她病房里的窗戶上做什么?

面對談妙文,顧念兮一時間有些反映不過來。

倒是談妙文,先開了口:

「侄媳婦,看到我怎么這個表情?」

「我……」

顧念兮不知道要開口說些什么,倒是談逸澤幫她解得圍。

「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這邊來,她都被你嚇到了!」尋常人,肯定沒有遇到什么人會大半夜的從窗戶上到訪的。

「我是聽說她過來了,特意過來看看她。」談妙文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屋子里的光線是橘色的緣故,此刻他的眼眸稍稍暖了些。「我出自好意!」

他為自己辯解。

「要是好意,那就請你走正門進來!」談某人的臉色不大好。

雖然這事情他以前也對他老婆做過不少,但見到別人對他老婆做這個,他就是心里不爽。

再說了,他談逸澤老婆的閨房,豈是別人想進就進的?

就算是表叔,也不行!

「喲,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談妙文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大半夜的到訪會讓談逸澤一臉菜色。

看到談妙文和談逸澤斗嘴,臉上稍稍沒有了尋常那股子冷意的樣子,顧念兮幾乎可以想象得到,當初若是談妙文沒有發生那些事情的話,他的性格沒准比談逸澤還要親切可人上幾分。

起碼,他就算面對不熟悉的人,還會說上幾句話。

而談逸澤不一樣,幾乎面對親近的人,他都不喜歡說上幾句話。

這,就是區別。

「表叔,逸澤有起床氣,您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顧念兮眼見兩人桿上了,趕緊打圓場。

其實所謂的「起床氣」,完全是由於睡眠不足造成的身體不適引起的暴躁情緒。

這方面,談逸澤的症狀還比較輕。

以前的談逸澤是什么樣的,顧念兮是不知道。

只知道有時候談逸澤要是睡不夠,偶爾醒來會和顧念兮大眼瞪小眼。

不過過一陣子,就沒有事了。

但談妙文顯然不大接受這個觀點:

「現在才大半夜,怎么就起床氣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談妙文又看向了談逸澤,一臉的不爽。

此刻,病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而顧念兮的觀點被反駁了,暫時也不敢輕易開口。

她可沒有忘記,那日第一次見到談妙文的真正面目的時候,他臉上那骨子千年都化不開的寒冰樣。

這樣的人,喜怒無形。

若是不小心將他給惹著了,後果可是很嚴重。

「好了,買個面子給侄媳婦,不和你計較!」大概是看到顧念兮看到他都有些膽怯了,談妙文菜松了口。

而顧念兮在聽到談妙文不打算和談逸澤鬧下去,是給自己的面子,當即連忙低下頭:不敢不敢……

「其實我這兩天打算到外面轉一圈,近段時間可能不回來了。我想等你們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可能趕不回來。所以趁著今晚有空,先送來一禮物,算是給寶寶的見面禮。」說這話的時候,談妙文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錦袋,遞給顧念兮。

「這……」顧念兮不知道可不可以收,轉身看向談逸澤。

「打開看看吧。」談逸澤沒說收不收,只說打開看看。

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知道這談妙文今兒個是唱的那一出。

「好。」顧念兮伸出雙手,畢恭畢敬的從談妙文的手上接過那個袋子,然後打開。

只見,里面是一個近乎綠色,近乎透明的玉佩。用紅色的的絲綢綁著,包裝和其他的都很簡單。

乍一看,你還以為這沒准是塑料做成的。

但顧念兮好歹也幫著蘇悠悠將悠然有幸這家珠寶店打理過。自然知曉,這玉綠色色正,色濃,與祖母綠一樣,感覺綠中泛出藍色調,但不偏色。摸起來,又是那么涼涼的,絕不是摻雜摻假的東西。

玉石雕刻而成的觀音像,又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到這,顧念兮連連擺手,道:「表叔,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可是傳說中的帝王綠!而且,還是糯種帝王綠,近代翡翠的極品!

經營過玉器店的顧念兮也見過無數的玉石,但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珍品!

「……」對此,談妙文倒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倒是談逸澤開了口:「兮兮,收下吧。就當是咱表叔,給咱孩子的見面禮。」而且,這塊玉石,意義非凡。

「可……」

顧念兮還想說些什么,但談妙文也跟著談逸澤點頭:「收下吧,再說沒准將來你也有需要用到它的時候。」

對顧念兮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談妙文就轉過身,朝著窗戶那邊再度邁步:「好了,那我就先走了。等下次有機會,再見面。」

這話剛一說完,那抹修長的身影就跳上了窗戶,消失在了夜色中。

連剛剛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的顧念兮,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做到的。

一直到談妙文離開了許久,顧念兮都難以從這一幕中回過神來。

若不是,談逸澤一伸手准備將她帶上床,沒准顧念兮到這會兒還傻站著。

「怎么?一塊玉就將你給嚇傻了不成?」談某人的嘴角,帶著調笑。

但顧念兮卻完全沒有和他開玩笑的心思,轉而道:「老公,你不懂這玉價值連城。這可是近代難以見到的糯種帝王綠。」

她不過和談妙文有過幾面之緣,顧念兮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能讓這談妙文出手這么大方的。

「傻瓜。你把這東西的背面翻過來看!」談逸澤只是淡笑著說到。

背面?

難道這東西還另有玄機不成?

按照談逸澤所說的,顧念兮將談妙文給的這玉石翻了過來,一看才發現,這玉石的最下方的位置還刻著一個「文」字!

「這是……」這個「文」,難道是談妙文的文?代表了,他的身份?

「這可是二叔公當年下海之後,給他們兄弟姐妹三人弄的,代表了他們在king集團的身份。」king集團,就是二叔化工當年下海經商建立的。

現在,由他的大兒子接手。

「可他為什么要把這東西送給咱們的孩子?」且不說這玉石代表的意義重大。光是這玉石的本身,就價值連城。

「你還不懂?他是打算把我們的孩子認為干兒子……」

談逸澤說。

「……」

到這,顧念兮算是懂了。

談妙文因為那次任務的意外,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有後了。

而談逸澤救了他一命,甚至這些年還暗中幫助了他不少,再者這次將當年那些害了他的人擒拿歸案,談妙文真的把這談逸澤當成了一家人。

所以,他也打算將談逸澤的孩子當成了自個兒的孩子來看待,才送來這東西。

「可是就算想要認咱們孩子當干兒子,也可以和我們直說,用不著送這么貴重的東西吧?」像是蘇悠悠和施安安,他們就都在吵著要當她顧念兮兒子的干媽。可他們不也什么東西都不用送?

「不一樣!反正,你先將這東西收下來,將來絕對派的上用場就對了。」談逸澤大概也知道了顧念兮說的是什么,不過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意見。

而顧念兮最終,也拗不過他,將這塊玉石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

之後,顧念兮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