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他的訂婚請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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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已經站了起來魔獸世界之盜賊傳說。而談逸澤擔心她會磕著碰著,也立馬跟上前,一手將她護在懷中魂師最新章節。

看著顧念兮上前,蘇悠悠自然是不可能落單的。便立馬伸手,拉著邊上站著的施安安上前。

至於舒落心,眼下情況的轉變,讓她有些無從下手。

按照她的想法,這顧念兮被她這么為難,不是應該百般不願意么?就算最後站到了台上,也會滿臉愁雲才對。

可為什么,現在的顧念兮非但看起來沒有半點擔憂,反而還非常享受這個局面?

特別是顧念兮此刻嘴角上勾起的弧度,一時間讓舒落心的眉頭皺成了一團。

因為現在的顧念兮看起來,像是即將迎來某種勝利。

這樣看來,不像她舒落心算計了顧念兮,倒像是顧念兮將她們兩人都一並給算計了。

相對於舒落心的擔憂,談老爺子和談建天也是有些擔心。

不過後來想想,反正也就是在他們的生日宴上隨便露一手,就算輸給了陳雅安,也沒有什么。

再說了,他們兩人之間才不會因為這么個小小的比拼,而改變對顧念兮的看法。

這么一想,兩人到也冷靜了下來。

「念兮,你干嘛中了那個老女人的圈套?你沒有看得出她就是故意激你和陳雅安比拼的么?」顧念兮這邊,施安安有些不滿的嘟囔著。

談逸澤雖然也跟在顧念兮的身邊,但一直沒有任何的表情。

看不出,他到底是緊張,還是高興。

不過顧念兮還是能從這個男人綳緊的脊梁骨察覺到,他正擔心著她的這個事實。

「放心,我會沒事的。」顧念兮的這話,看上去像是對身後的施安安說的,但更像是對談逸澤說的。

因為,此刻她的小手緊握著的,是談逸澤的大掌。

那只小手上透出的堅定,還是談逸澤第一次看到的。

聽著顧念兮的話,談逸澤原本綳緊了的脊梁骨,也在這個時候稍稍放松了。

但他卻還是反握住了顧念兮的手,像是在告訴顧念兮,不管事情會變成什么樣,他談逸澤都會在她的身邊守著她。

而顧念兮在接受到他這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便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而後松了手,開始從陳雅安那邊整來宣紙。

看著宣紙的分量,還有其他的那些東西,顧念兮也大致知道了,其實今天這個「逼上梁山」,這陳雅安和舒落心,一早都是算計好了的。

就連那日,陳雅安「無意」的透露談老爺子生日宴上的事情,看來也是事先預謀好的。

既然他們這么誠心誠意的「邀請」她顧念兮來比賽,她顧念兮又怎么可以讓這兩人失望?

掃了舒落心和陳雅安那邊上一眼之後,顧念兮勾唇。

不過,邊上的施安安倒還是有些不安:「真的會沒事?」

一幅畫,就算輸了,也沒有什么。

但施安安就是不喜歡,有人給他的朋友下套,而且還是當著她施安安的面的。日後有機會的話,她施安安一定會整死這兩個女人。

不過相比較之下,邊上向來毛毛躁躁的蘇悠悠,卻非常的平靜:「你放心,絕對沒問題。」

蘇悠悠拍著胸脯和施安安說。

一番話,倒是讓施安安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么向來咋咋呼呼的蘇悠悠,而且一見到有人陷害顧念兮就要死要活的,今兒個見到這陳雅安他們來給顧念兮下套,比試畫畫,她倒是冷靜了下來。

不對不對。

蘇悠悠非但冷靜,施安安甚至還從她的嘴角看到一抹勝券在握的光芒。

「你確定?」施安安問蘇悠悠。

「確定,百分之百確定。一定,會是我們兮丫頭贏,別的我不敢打包票,但這個我可敢打包票。要玩陰人的手段之前,也不先調查調查一下,我們顧市長的祖祖輩輩是做什么的。敢找念兮比國畫,她是死定了!」蘇悠悠的聲音,壓得很低。

除了她身邊的那幾個人,其他的人是聽不到的。

而聽到這蘇悠悠打的包票,施安安有些詫異。

相比較之下,此刻陪著顧念兮站在台前的談逸澤,嘴角突然揚起了一抹弧度。

也對。

這蘇悠悠不說,他還差一點忘記了。

當初打結婚報告的時候,他在看到這顧念兮的父親一欄上寫著的是顧印泯的名字的時候,他便覺得有些熟悉。於是,他一通電話就讓小劉將顧家給查了個底朝天。

不查,還不知道。

這顧家,一直都是書香門第烈血金剛。

沒上仕途之前,顧家還有幾位長輩,是開畫廊的。

而畫廊里,除了有些是古董級的國畫之外,還有一些是當代年輕藝術家的作品。

當年,顧家還有好幾位叔侄,是國內有名的畫家。據說,顧家的作畫的手法還有一部分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

顧印泯的名字雖然沒有在其中,但可想而知,這祖上傳下來的東西,這顧印泯又怎么會拋棄?

只是談逸澤從未想到的是,他家這小東西也會國畫?

那他今天倒是要好好的見識一下。

這邊,因為有了蘇悠悠的這一番話,所有的人都安靜了許多,只等著陳雅安出丑。

相比較之下,陳雅安這邊的氣氛,則變得有些被動。

本來將顧念兮逼上台來是他們,如今顧念兮站在那邊壓力倍增的也是他們。

邊上,舒落心終於按捺不住,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和陳雅安咬耳朵:

「雅安,你有多少獲勝的把握?」

「媽,您這邊就不用擔心了。我學這國畫,少說也有十幾年了。您認為,我這功夫,有可能輸給什么都沒有學過的么?」陳雅安眼見顧念兮上台之後,除了有些壓力之外,她還是抱著必勝的信念的。

畢竟在她這段時間的相處,她還真的沒有見到過顧念兮擺弄過這些東西。甚至,連顧念兮的卧室里,也看不到一丁點和國畫相關的內容。

這也正是,今兒個她會選擇國畫,來為難顧念兮的原因。

一陣子之後,陳雅安收下的那副作品,算是大致完成了。

雲閣的工作人員,也在陳雅安畫完之後,將那副作品掛了起來,呈現給在場圍觀的人群看。

「大嫂,今兒個獻丑了!」這是,今天陳雅安今兒個開口對顧念兮說的第一句話。

但簡單的一句話便能讓人聽出,陳雅安那幸災樂禍的心情。

「哪是獻丑,你畫的蝦,直中有曲,亂小有序簡略得宜。」但,還不夠鮮活。

這,是顧念兮的評價。

不過她不像是陳雅安那樣的口無遮攔。

更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將自己的情況都給表露出來。

不然,這一局便是輸!

「還謝謝大嫂誇獎。對了,我畫完了,我的筆借給你!」說著,陳雅安就將自己的筆遞給了顧念兮。

一整個過程中,顧念兮的嘴角上始終掛著輕笑。

一點,都不像是被逼上這個台面上的。倒像是,極為享受著現在的這個氣氛。

接過陳雅安的筆,顧念兮回到了談逸澤身邊的位置。

在她還沒有動手畫之前,談某人蹭在她的耳邊咬耳朵:「喜怒不於形?」

他說的,是剛剛她對戰陳雅安的時候表現出來的大氣。

顧念兮嘴角彎了彎:「還不是跟你學的?」

貌似自從跟了這個男人之後,她已經不會像以前一樣,在面對敵人的時候輕易的將自己的情緒泄露出來。

這也印證了一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這話,不知道被談某人聽到了會做何感想。

顧念兮作畫的時候,眼眸突然變得非常專注,甚至連站在她身邊的談逸澤都忽略了。

特別是她那作畫的姿勢,比起剛剛陳雅安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的,陳雅安都有些微微發愣。

這顧念兮,到底是怎么了?

而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顧念兮那雙白皙的小手時而緩時而急,指法也變幻多樣。

就算是外行人看,也看得出這顧念兮的這套動作,就比剛剛陳雅安的要專業上許多。

更不用說,是陳雅安了。

顧念兮的構圖一開始讓人覺得有些臟亂無序。

可漸漸的,隨著她筆尖的調轉和運用,所有人都開始驚奇她畫上那些景物的變幻。

陳雅安只畫了幾只蝦,而顧念兮卻畫了一條河。

旁邊,還是山石。

石頭,畫的還算不錯。

不過這主題是什么,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最後的幾筆,顧念兮讓人看到了這河流中順流而下的小蝌蚪基地全方閱讀。

「你選擇的是齊老先生的畫,那我也選齊老先生的。」

要比,自然要比同個人的畫作,這樣才有可比性。

「我畫的,是齊老先生的『蛙聲十里出山泉』,據說這幅畫是老舍出的題,有好多畫家殘余評價。不過最終公認畫的最好的,來時齊老先生的。因為寓意好……」

最後幾筆的時候,顧念兮邊畫邊說。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一直都是帶著弧度的。甚至到收尾,放下毛筆之後的顧念兮,也依然淺笑盈盈。

只不過,那樣的弧度在陳雅安看來,一點也不美。

相反,她覺得諷刺極了。

顧念兮的畫,筆法和架勢,明顯的比她陳雅安這練了十幾年的還要嫻熟。

兩幅畫要是拿來比拼的話,其實誰也說不好。

因為在場的,沒有一個是專業的畫家。

除了她陳雅安算是看出了,這顧念兮在這一方面的功夫不比她差之外。甚至她畫畫的那些門路,都是她陳雅安所沒有見到過的。

「哦?寓意?那兮兮倒是說說看,這幅話有什么樣的寓意?」

談老爺子在看到顧念兮真的畫出了一幅畫,而且畫上的小蝌蚪也極為的鮮活,特別是這蝌蚪所游的方向,還是逆流而上。

光是看著,就有意思。

相比較之下,陳雅安那副畫上簡簡單單的幾只蝦,活也不活,只是有點像罷了。

顧念兮沒有中了舒落心他們的圈套,談老爺子自然是開心的。

「沒有蝌蚪,就沒有青蛙。換句話說,有蝌蚪就有青蛙。」這體現的,就是一個不忘本!

聽著顧念兮的話,大家都在點頭。不錯,做人就是不能忘本。

「逆流而上,急流勇進。」這,就是有勇有謀!

談老爺子能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自然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

如果沒有迎面直擊,接受考驗的話,那現在這個位置也是不可能的。

再者,這到場的人,哪一個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是沒有經歷過任何考驗的?

而顧念兮也用了這么一副畫變相的拍了談老爺子的馬屁,也拍了大家的馬屁。

所以,不管顧念兮的這幅畫怎么用,光是她的這一個寓意,就已經大獲好評。

「談老,你家這個大孫媳婦真是不簡單。難怪小澤一娶進門,你就那么喜歡。」

「對啊對啊,人長得好,能力也這么好。真是不簡單啊。」

「……」

緊跟著,是一群人又一群人的道喜聲。

而話題,無一不是圍繞顧念兮展開的。

「……」在所有人都前來道喜的時候,談逸澤的嘴角也不自覺的輕勾。

當初一眼看中這小東西的時候,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丫頭可能是個「十項全能」!

要是今天不親眼看到,他還真的不相信這丫頭連國畫也會。

看來,這丫頭的能力在自己的面前最多也展現了冰山一角。她的潛力,還有待他慢慢察覺……

顧念兮身後的蘇悠悠和施安安兩人,也高興的手舞足蹈。

反正這兩貨,看誰不爽,就唯恐天下不亂的。

一番歡天喜地之中,只有舒落心和陳雅安和此番景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不是說,你學了十幾年的國畫么?怎么還鬧成這樣?」舒落心想到自己當面被人涮了一通,臉上是掩飾不住火的惱意。

「媽,我也沒有想過,她是個行家!」陳雅安也覺得自己有種搬石頭來砸腳的嫌疑。若不是她要在這里表現一番,還刻意想要拉上顧念兮當陪襯的話,也不至於輸的這么慘。

「行家?」舒落心疑惑的看向陳雅安。

「是的,她是行家!」這就是,陳雅安對顧念兮的評價。

好歹她陳雅安也學了十幾年的國畫了,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畫出這樣的一副作品。

可這顧念兮倒好,信手拈來。

一幅畫,簡簡單單的將她十幾年的功夫都給打壓下去了。

那樣的架勢和畫法,陳雅安相信是在興趣班所學不到的。

「真是氣人。」舒落心狠狠的瞪了不遠處的顧念兮一眼,有些咬牙切齒只會禁咒的魔法師全方閱讀。

這顧念兮,到底是什么做的?

為什么別人會的東西,她一點都沒有落下呢?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不是打壓顧念兮。轉身,舒落心拉著陳雅安說:「算了雅安,你現在還是什么都不用想,老老實實在這里坐著。等待會兒這邊結束,我再陪著你上醫院檢查一下。」

自從陳雅安在餐桌上那么一表現之後,舒落心的一門心思都在這了。

「媽……」要不是被舒落心再度提及這事情,陳雅安估計都已經想不起來,她已經「懷孕」了。

眼看,這舒落心一副不死不罷休的架勢。

陳雅安開始不安了。

她壓根就沒有懷孕好不好?

這么被帶到醫院去,豈不是又要上演一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了,老實的呆在這,我先去招呼客人。」說著,舒落心便忙著繞過了她,到不遠處和那些富太太們不知道說些什么。

而這一室的喧囂,陳雅安此刻有些格格不入……

現在,她該怎么做才好呢?

假懷孕這一事,要是被拆穿的話,別人不說,舒落心一定是第一個扒了她的皮的人……

她現在還是要好好的想想,下一步該怎么做才行。

——分割線——

談老爺子的生日宴距離結束還有一段時間的時候,談逸澤就親自將顧念兮給送回到了醫院。

其實,談逸澤也知道,這段時間讓顧念兮一直都呆在這里,肯定是悶壞了。

但考慮到,生日宴上那么多人,可能會發生什么意外也說不定,所以他不肯放顧念兮去。

這個孩子,還有顧念兮,他一個都不許他發生意外。

將顧念兮送回到病房的時候,談逸澤看到了被顧念兮用被子蓋上的枕頭。

說實話,顧念兮弄得還像模像樣的。

從病房門口看起來,還真的就像是這病床上躺了一個人一樣。

不然,這護士長都給顧念兮查了兩次房,也不會沒有發現她不在這病房里。不然,早就向他談逸澤回報了。

「以後,不准再拿這東西忽悠我。不然,不只是你,連帶幫忙的那些人,都要受罰。」或許是今天顧念兮突然的到訪,讓談逸澤真的很擔心。

就算回到了病房內,他也不忘記對她說教。

「知道了,我的談參謀長!」她的小嘴是答應的好好的。不過這話,她早就左耳進右耳出了。

反正她家談參謀長又不會真的和她計較,她怕什么?

「對了,今天我沒有到那邊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聽說……」聽說陳雅安懷孕了!

這個,還是她剛剛在雲閣去上洗手間的時候,餐廳副經理和她說的。

所謂的副經理,就是當初顧念兮跟隨談逸澤和那個她懷疑和談逸澤有染的女人到這家餐館來的時候,那個為她送菜的女服務員。

因為顧念兮覺得她笑容極為親切,就見接手了這家餐廳之後,也將她留了下來。

或許是感激顧念兮讓她有這么好的一份工作吧,所以她在聽聞了對於顧念兮有威脅的消息,都會如實報告給顧念兮。

其實,不管陳雅安懷孕與否,對顧念兮來說都沒有什么。

不過顧念兮倒是好奇了,就算懷孕,也不可能那么突然吧?

想當初她懷孕的前一陣子,每天不都感覺腸子都在翻滾么?為什么陳雅安今兒吃東西,卻是那么津津有味的?

這一點,實在有些可疑。

「她貌似懷孕了!」談逸澤此時在整理著她換下來的衣服,經她這么一問,他便也隨意答道。

聽這話,顧念兮倒是聽出了重點。

談逸澤說的是「她貌似懷孕了。」而非,「她懷孕了!」

這也就是說,其實談逸澤也大致看出了端倪。

「老公,你怎么想?」顧念兮換了衣服之後,爬到床上雙手從背後圈住了正在整理衣服的談逸澤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