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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哥哥都給你報仇了。」凌二爺進門的時候,嘴角上的笑容都要掛到眼尾了。
經過幾日的治療,小六子的傷情已經明顯的有了好轉。
嘴巴那一處的紗布,已經可以弄下來了。
除了還有幾道明顯的傷痕之外,現在他的嘴巴已經基本上能正常運作。
吃東西說話,一點都不是問題。
至於范老爺子,今天上面據說已經下發了通知了。
詳細的情況,凌二爺暫時還不知道。
等待會兒,他到談老大那邊了解一下就行了。
不過凌二爺知道,范家的勢頭現在已經過去。
至於凌二爺的酒吧,前幾天因為上過微博,現在重新營業,情況竟然還比先前的好。
據說,還有許多人都是因為那次的事件之後,特意從鄰城駕車過來的。
不過這些都是蒼頭小利,凌二爺不在意。
現在關鍵是,范家下馬之後,范家那一大塊的房地產巨頭,到底花落誰家。
因為對范家的恨意,凌二爺自然是很想要將這些都收入囊中,好好的拆骨入腹。這才能讓范思瑜那個瘋子痛得個徹底。
換成是以前,凌家富可敵國的時候,不說是買下一個公司,就算是買下一個島國,也不成問題。
可無奈是,現在凌家的周轉資金不行。
要吞下這一塊,還真的有些難度。
必須,要找到一些合作方才行。
可眼下,盯著范家這一塊肥肉的,可不僅僅是凌家那么簡單。
有多少公司,現在都虎視眈眈的瞪著范家徹底的垮掉,然後公司被拿出來拍賣?
先不說別家,就是談老大的老爹談建天,就在虎視眈眈的盯著,還有前一年才進扎這個城市的sh國際。
這一點,確實會讓凌二爺忙一陣子。
不過最讓他開心的是,這一次他能夠將范家都給拉下水,給蘇小妞和小六子報了仇。
如今,蘇小妞恢復了健康,小六子也在康復,還有什么比這事情更好的么?
當然,現在要是蘇小妞能陪著自己感受這一刻的喜悅,那就更好了。
想到這,凌二爺琢磨著今兒個是不是該去找找蘇小妞了。
因為那個范瘋子,他都有好些天沒有和蘇小妞見面了,想她想的他的心都疼了。
「謝謝凌二爺。」
有人能給自己受得委屈報仇,六子是做夢都想不到。
而且,這人竟然還是自己一向敬重的凌二爺。
這讓六子,更加死心塌地的想要跟著凌二爺。
「謝什么謝,其實你受傷也是因為我。好了,不說別的,好好養傷,這才是硬道理。」
「這我知道了。」六子和凌二爺在病房里聊著天,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走了進來。
「二爺二爺!」
那人一進來,就有些慌慌張張的。
「做什么這么毛毛躁躁的?」
凌二爺很不喜歡自己和別人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的感覺。
「二爺,那個瘋婆子來了。」因為知道范思瑜全家現在都落寞了,所以很多弟兄都放心的回到了酒吧。現在留在這醫院的,也就幾個人。
現在臨近中午,有兩個人還去買飯過來。現在外面,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見到范思瑜從醫院大門進來,這人慌了。要是這范瘋子再和前幾天和她媽打鬧酒吧一個德行,哪還了得?
「范思瑜?她這個時候不好好的呆在范家等死,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凌二爺聽到是范瘋子來了,眉心也是皺了皺。
顯然,這范思瑜現在已經成了他們這一群人最不喜歡的人物。
「二爺,要不要現在我打電話叫弟兄們都過來?」那人建議著。
想來,那日六子被打的情形,已經讓弟兄們都對這個瘋婆子都有了恐懼。
生怕這瘋子,又鬧出什么事情來。
「就她一個人?」凌二爺挑眉。
「好像是。」
「……」也對,現在范家就像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那群打手,估計也已經解散了。現在,還有什么人會跟著這個瘋婆子出來?
沒有了錢,范家什么都不是。
還會有什么人,會跟著這一沒情沒義的人家混?
「就她一個人,我們有三個人,慌什么慌?」凌二爺冷哼。「要是她再敢做什么事情的話,直接把她丟進江里喂魚。」
到這,凌二爺所有的耐性都已經被這范家一群瘋子給磨光了。
要是這范思瑜今天真的膽敢在醫院作出什么事情的話,凌二爺今兒個說的事情,也會說到辦到的。
因為有了凌二爺的一句話,這人本來慌亂的心也在這一刻終於平定下來。
范思瑜推門而進的時候,便看到這個病房里有三個人。
除了還躺在病床上的小六子之外,凌二爺和另一個人都是坐在一側的沙發上。
那架勢,就像是等著范思瑜來送死。
「凌二爺……」
「喲,這不是范家的千金小姐么?今兒個怎么這么有空,來我們這里坐?」
凌二爺一張傾國傾城的笑臉,在這個時候毫不吝嗇的展現了出來。
有那么一瞬間,范思瑜都有些恍惚了。
印象中,她第一次見到凌二爺的時候,也看到了這樣一張笑臉。不過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像今天這樣,毫不吝嗇的將他凌二爺的傾城姿色展現。
但就算是這樣,她范思瑜的心還是就此墜落了。
墜落在,這個男人傾城的模樣中。
可這個男人,是罌粟。
迷人的同時,還帶著致命的毒。
一旦迷戀上,就有可能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她范思瑜現在,就是處於這樣的危險境地。
因為沉迷在這個男人的容貌里,所以她就像是個瘋子一樣,動了殺機。
甚至,還因此而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在這一刻,范思瑜是後悔的。
如果當初沒有遇到凌二爺,不作出那么多的事情來,是不是現在范家,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
事實上,范家落敗,所有的房產都被查封了,她已經到了另一個城市。
范思瑜本以為,靠著自己卡里的錢,自己可以在另一個城市重新開始大小姐的生活。
可當她准備買下一所房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卡已經被凍結了。
陌生的城市,舉目無親的情況下,范思瑜只能回到了這。
為的,就是向凌二爺求情。
希望念在以前的情分上,這個男人能放自己一馬。
當然,面對凌二爺這一刻毫不留情的譏諷,范思瑜是不甘願的。
她向來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怎么能忍受別的男人這么奚落自己?
要是以前,她老早就一巴掌甩過去。至於其他的事情,便讓她的家人綁自己處理了。
可無奈,現在能幫助她的家人都在牢里。
現在她范思瑜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
「凌二爺,我今天是有些話想要說的。」范思瑜努力的咬了咬蒼白的唇瓣,開了口。
「有什么屁快放,老子沒有時間陪你這樣的人浪費時間。」凌二爺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明顯的譏諷。
「你……」
有那么一瞬間,范思瑜真的不想再低三下四的。
可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妥協:「是這樣的,我希望凌二爺您能高抬貴手,放過我爺爺,放過我們全家。」
她低著頭,努力的用自己的卷發遮住自己的臉,准備充當鴕鳥。
「放過你們全家?你認為你現在有什么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
她的委曲求全,只贏得了這個男人的一聲輕笑。
在家人鋃鐺入獄的時刻,她范思瑜想到的是自己,一個人跑了不說,還將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變賣了。
這樣的女人,值得救么?
不值得!
想到這,凌二爺站了起來,准備向外走去。
而范思瑜見到他要離開,急了。
不說二話,她擋在了他的面前。
「我知道我是沒有什么資格來說這樣的話,但如果凌二爺能高抬貴手的話,我可以用我的下半生當牛做馬來來伺奉你。當然,如果你想要我……」
說這話的時候,范思瑜准備解開自己的衣服。
凌二爺這時,真的有些懷疑這個女人的大腦構造了。
原來她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么?
可笑!
真是可笑!
聽著范思瑜的那一番話,看著她激情的演說,就在她要解開自己身上那襯衣的扣子的時候,凌二爺先行伸出了手,阻止了這個女人的下一部動作。
「你確定,你這幅被玩弄的殘破不堪的身子,哪個男人見了,不惡心?」
不說她那一夜被那么多男人玩過,單單就是她以前的那些「豐富」經歷,就覺得惡心,他一看到她就覺得煩。
「凌二爺,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她的身子,再一次被侮辱了。
可范思瑜這個時候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竟然又揚起了頭。
事實上,今兒個的范思瑜沒有化妝。
素顏的小臉,再加上梨花帶淚的表情,倒是有點楚楚可憐的模樣。
只可惜,凌二爺卻吝嗇的一眼都沒看她。
「去給小六子跪著,磕個頭認錯!他要是能原諒你,或許我還會考慮一下。」他琢磨了一下,便說。
「你……」范思瑜畢竟是大小姐,愛面子的本性一直都沒有變。這個時候讓她去給她一向不恥的小六子下跪,那還不如殺了她?
可偏偏凌二爺還丟出了這么一句話:「連這點誠意都沒有,其他的也不用說了!」
說了這么一句話,凌二爺便大步准備離開。
而范思瑜也在這個時候開了口:「等一下,我跪!」
不就跪一下么?
有什么難的?
如果跪一下真的能讓范家脫離險境的話,她范思瑜又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現在她范思瑜所受到的屈辱,等到將來范家再度卷土重來的時候,又要什么不可以討回來的?
「撲通」一聲,范思瑜還真的下跪了。
看到向來張揚的不可一世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跪在自己的面前,有那么一瞬間小六子還像是在做夢。
「對不起,我不該將在凌二爺身上受的氣,撒在你的身上。更不該讓我媽,將你的嘴巴給……」
范思瑜的聲音不大。
但這話倒是讓凌二爺明白了,敢情這小六子遭的罪,都是她想出來的?
這個瘋女人!
「總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小六子眼下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他現在看到原本金光閃閃的大小姐竟然落魄到需要向他小六子下跪的地步,是有些同情的。但在聽到她後面的那些話之後,又覺得有些不需要同情。她的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
「六子,舒坦一些么?」凌二爺問。
「……」六子沒有開口。
「好了,既然說完了,你可以滾了。」沒等到六子開口,凌二爺開了口。
他凌二爺從來就不是個好人,更不是開慈善基金會的!
誰要是可憐一點,就會獲得幫助?
這樣的准則,在他這里是絕對行不通的。
所以不管今兒個范思瑜作出後什么樣的舉動,道歉與否,凌二爺都不會放過她。
再說了,就算他放任不管,談老大會放過他們么?
「你不是說,我只要向六子道歉,就可以放過我們一家么?」范思瑜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轉變。
原本,她還抱著一絲希望的。
可眼下,她的希望好像都泡了湯。
「你這道歉,能彌補的了六子的味覺神經受損么?如果你能讓他好起來,我是可以考慮。可醫生說了,六子永遠都不能再嘗到味道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你這該死的瘋婆子,還想要讓我放過你?」
喘了一口氣,看了病床上的小六子一眼,見他的神情還算自然之後,他才繼續開口:「再者,就算我現在放過你,你覺得談老大可能放手么?你弄傷了小嫂子,一共二十針。你知道,小嫂子在談老大的心里意味著什么嗎?那是他的整個世界!談老大可是在醫院,親眼看著這二十針一針針的縫上去的,他就是要讓那樣的痛,銘記在心。他發誓,定要讓你們全家付出幾千倍幾萬倍的痛。」
「范思瑜,你回去吧。不用在掙扎了,你們沒救了!」
最後丟下這一句話,凌二爺離開了。
而范思瑜也在聽完這一番話之後,昏倒在地……
——分割線——
「兮兮……」
談逸澤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腦袋一陣陣悶疼的慌。
他伸出長臂,准備向往日一樣,將顧念兮給撈進懷中,卻發現身邊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
一個機靈,男人立馬坐了起來。
這才發現,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並不是在家里的卧室。
而是,在部隊。
「嘶……」
動了這么一下,談逸澤覺得腦袋疼得發慌。
而這個時候,顧念兮手上拿著兩個大碗,從外面走了進來。
「老公,醒了?」顧念兮還穿著昨晚上的那身藍色裙子。頭發倒沒有昨天晚上來時弄的那么考究,在這部隊里沒有鏡子,顧念兮只能將長發隨意扎成了一個馬尾。
不過她的身上多了一件東西。
談逸澤乍一看有些眼熟。
等到打量了幾眼才發現,這不是部隊食堂的圍裙么?
在這里,這東西都是大老爺們穿的,做的,都比尋常的大。
所以這東西穿在顧念兮的身上,都快要拖地了。
明明這東西和顧念兮有些不匹配,但這一刻的顧念兮,卻在談逸澤的眼里美的有些不真實。
「嗯。你去什么地方了?」談逸澤自然而然的走過來,從身後黏上了顧念兮。腦袋,也輕車熟路的落在了顧念兮的頸窩里。
「還不是去給你弄點解酒的么?」據說酸菜魚湯能解酒,顧念兮一大早特意到這里的食堂找了些。
不過這里都是大老爺們,一般是不會煮什么解酒魚湯的。
顧念兮只能暫時和大廚結了廚房,順便連圍裙都給借來了,弄出了這樣一大碗魚湯。
另一碗,是米粥。
她知道,談逸澤早上就喜歡啃大白饅頭。要讓他喝一碗粥,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過。
可沒有辦法,昨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今天早上胃肯定是燒得慌。
顧念兮就想要給她弄點容易消化的。
「快點去洗簌,完了就來吃。待會兒,就要上班了。」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已經走到了洗手間,給談逸澤准備洗簌用品。
而談逸澤,一直都黏在她的背上。
「快點下來,刷牙洗臉。」她催促。
「不要。」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的酒燒壞了他的腦子,談逸澤現在竟然像是個無賴一樣,不肯松開她。
「再不下來,我可真的不理你,回家去了。」顧念兮拿出了殺手鐧,談逸澤果真松開了手。
可這會兒,他的腦袋還是擱在她的頸窩里。
「頭好疼,放在這里比較舒服。」
宿醉的感覺,真的不是那么的好。
其實談逸澤真的不是那么喜歡喝酒,可昨晚上那些兵蛋子說的那些賀詞,真的把他哄的上天了。所以沒有想那么多,他就給喝了那么多。
「知道疼,以後就給我少喝點。」雖然這邊還是有些說惡狠狠包租婆的形象,但看到談逸澤這樣,她還是狠不下心來:「你刷牙吧,我給你洗臉。」
聽到有這么個特殊的服務,談逸澤果然老老實實的刷了牙,然後坐在一旁等著顧念兮伺候。
顧念兮打了一盆清水,這里不像別的地方,洗臉還有熱水供應,所以只能是冷水。
不過在大熱天,倒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
顧念兮洗臉,力道不是很重。柔柔的,就像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不過這對於談逸澤這樣的大老爺們來說,根本不像是洗臉,像是在撓癢癢。
尋常他自己洗臉,不把臉上搓掉一層,根本不算是洗臉。
不過因為是顧念兮給洗的臉,談逸澤只是樂呵呵的接受著。
洗完了臉,顧念兮要拿著水離開。
談逸澤不肯,一把就將她給扯了過去。一下子,就將她給壓到了身下。
顧念兮原本以為,談逸澤一大早就開始想那些不健康的事情,便有些懊惱的吼著他,道:
「談逸澤,大清早的干什么呢?還不快起來,要是讓你的那些兵蛋子看到了,豈不是成了笑話?」
「不會,他們沒有我的准許,是不敢進入這里的。」敢情,在這個角落,還是他談大爺作威作福的地方?
顧念兮掙扎著想要起身,免得待會兒真的在這樣的角落里被他給拆骨入腹。
可沒有動幾下,談某人的擁抱就緊了幾分。
「兮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