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離婚vs紅顏禍水(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軍婚,染上惹火甜妻最新章節!

凌家大宅,當那駭人的一幕收場的時候,凌耀已經穩穩當當的將身邊的人兒給抱住了:「文兒,你有沒有怎么樣?」

他的嗓音里,帶著淺顯易懂的擔憂。

特別是那雙和凌二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目,此刻也是濃濃的疼惜。

將女人環在自己的懷中,凌耀的手還帶著輕微的顫抖。

他從來沒想過,他會為了一個女人擔心害怕到現在這個地步。

可看著懷中女人那蒼白的小臉,凌耀真的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凌耀,是我受傷了又不是她受傷了,你到底在鬼吼鬼叫的做什么?」深情的一幕,再度再盛了凌母的視覺沖擊。

朝著凌耀那邊吼了一聲,凌母惱怒的看著自己手上明顯被割開的那個口子。

鮮紅的液體,正從那個口子不斷的冒出來。

空氣中,有股子腥甜的味道。

然而最讓凌母受不了的,不是自己的傷口。

而是傷口明明在自己的身上,可凌耀卻心疼的問著別的女人有沒有事情!

這到底算什么?

她凌母不才是他凌耀明媒正娶的老婆嗎?

可凌耀現在非但堂而皇之的帶著別的女人住進這談家大宅,還對那個女人傷了她視而不見?

捂著自己那發疼的手臂,凌母氣的渾身發抖。

手是很痛,可那個地方的痛比起她心里現在所遭受到的痛,簡直連千分之一都達不到。

她真的沒有想到,同床共枕數十年的男人,竟然會對她狠心到這個地步……

「受傷?你拿著小刀差一點傷了人,你還有理了?」本來是不想和凌母在大過年的時候吵架的,可眼下的情況真的讓凌耀忍無可忍。

他本來是想要轉過身去問文兒想不想吃點什么東西的。

這段時間文兒懷孕了,除了有時候會害喜之外,其他的大部分時間她的胃口極好。

這也讓凌耀高興極了。

據說,孕婦越是能吃,將來生出來的孩子越是聰明。

所以現在凌耀每天的任務也就多出了一件,那就是照顧心愛女人的飲食起居。

從公寓那邊過來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凌耀真擔心這女人會不會餓了。

所以才想要問問,她要不要吃點什么東西,他會讓人去准備的。

可凌耀沒想到,這么一回過頭去竟然會撞見這么可怕的一幕。

凌母,那個和他凌耀也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女人,竟然手拿著尖刀朝著文兒刺去。

那一刻,凌耀感覺到自己的心里拔涼拔涼的。

雖然和凌母生活了數十年,凌耀也清楚這凌母的心腸是比較歹毒的。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能歹毒到這樣,竟然對他凌耀的女人起了殺機。

而這是,凌耀現在所不能容忍的。

雖然凌耀也不知道,文兒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是怎么在片刻的功夫扭轉了局面,將本來准備刺進她的胸口處的尖刀被扳了過去,讓手持刀柄的凌母硬生生的劃了自己的手臂一個大口子。

可不管她是怎么做到的,凌耀的心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所以當他看到凌母這個差一點將人給殺了的女人,竟然還當著他的面叫器,凌耀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我傷了她又怎么樣?我還不能教訓一個將我老公給勾引的女人了?」

凌母一點都沒有悔改的意思。

在她看來,勾引了她老公的女人,和勾引了她寶貝兒子卻有門不當戶不對的女人,是犯了同樣的頭等的死罪。

她要是不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瞧瞧,下回指不定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想要到他們凌家來做主母了!

擔任過,有一點凌母還是非常不解的。

為什么她剛剛明明已經很小心翼翼的接近這個女人,准備要將刀子給扎進去了。為什么這個女人還能那么快的察覺到,並且迅速的反映過來?

這一點,讓凌母實在是倍感疑惑。

再者,還有那個女人將刀子扳轉過來,讓刀子口面對著她凌母的那個小動作。

為什么讓她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已經非常熟練這樣的殺戮生活了?

可眼下,凌母原本落在這個點子上的關注,全都被凌耀那一怒為紅顏的架勢給帶走了。

現在的她只專注於和凌耀大吵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此刻正用著一副看戲似的表情,看著她和凌耀之間的爭吵。

「我不許你這么侮辱文兒,文兒是我見過最冰清玉潔的女人,你現在給我道歉!」

凌耀聽著凌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胸腔里的怒火越來越猛。

作為一個男人,怎么可能讓別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辱罵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指著凌母的鼻子,說著讓她給文兒道歉。

可凌母一聽他的這一番話,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似的。

當即,張揚而恐怖的笑聲,就在這個空盪盪的凌家大宅里響徹,傳遍了每個角落。

「你笑什么?」對於凌母的笑,凌耀似乎有些詫異。

被人指著鼻子罵著的時候,不是應該反擊或是落荒而逃么?

怎么凌母卻是笑的那么開心,好像是得到了什么好處似的?

「我笑,當然是笑你說的那些話了!」掃了一眼窩在沙發上,一副梨花帶淚,柔柔弱弱的女人,凌母再度開了口:「這樣的狐狸精,成天以勾引別人的老公為樂,你竟然還說她是冰清玉潔,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看他們這么親熱勁,估計床是肯定上過了。

現在竟然還在她面前強調這個女人的冰清玉潔,凌耀你的腦子真的是被門縫給夾了嗎?

「你……」一時間,凌耀被凌母氣的有些喘。

好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急忙安撫了他。

一手扶著他的背部,一手還幫著他拍著胸口的位置順氣。

如此貼心的舉動,自然是讓凌耀又小小的感動了一回。

他那個見不得人的糟糠之妻當著他的面都那么羞辱文兒了,可文兒還是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竟然還怕他為了她而氣壞了身子,這讓凌耀怎么能不感動?

而這樣的一幕,同樣也讓凌母感覺到作嘔。

明明就是見不得光的勾當,現在竟然還演繹的跟藍色生死戀似的,都不覺得丟人。

此刻,凌母除了對這兩個人深深的唾棄之外,更是恨不得將這兩個人給弄死。

有了心愛女人的安撫,凌耀很快就緩過了勁。

「我和文兒是怎么樣的,不需要你平手論足。再說了,我今天帶著文兒到這邊來,也不是來得到你的祝福的。我只是過來看看老爺子,順便將這個東西交給你。」說著,凌耀從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丟到凌母的面前。

「這是什么東西?」白色的信封,不厚不薄,應該不是錢一類的東西。

看著這白色的信封,凌母有些詫異的看向男人。

「是什么東西,難道你不會拆開自己看?」因為不愛,所以變得隨意。因為不愛,所以就算看到凌母受傷的手,他也變得無動於衷。更因為不愛,所以他連不幫忙的借口,都說的如此的順溜。

「……」

雖然手有些疼,也有些不方便拆開這個信封。

但凌母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將被凌耀丟在察覺上的那個白色信封撿了起來。

只是,當凌母打開,並看到白色信封里的那份東西的時候,失控的尖叫聲再一次劃破了這一片區域平靜的夜空。

「不……」

「你為什么要給我這個東西?凌耀,你是不是真的發瘋了?」

手上的那個白色信封,因為剛剛她的手上還帶著血去拆開的關系,所以也被染上了幾許紅。

而現在,這個帶著紅色的白色信封,在她因為情緒過分激動而顫抖的拿不穩的時候,緩緩的滑落。

那空靈飄落的樣子,像極了秋末從樹上被秋風掃落的黃葉……

「凌耀,告訴我這不是你想要的!」

不知道是從早先,凌母的頭發就沒有梳理好,還是因為剛剛在她和女人那場教練中弄亂的關系,總之這一刻的凌母那平時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絲,竟然凌亂的不像是她。

惶恐不安的將自己手上剩下的那一頁東西丟掉,凌母想要假裝自己從未看到也從未聽到過這信封里的東西。

可這個男人,還是殘忍的不肯給她有一絲一毫逃避的機會。

在她想要倉惶逃離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的男人對著她說:「這正是我想要的,而且從很久之前,我就想要將這東西給你了。實話告訴你,很早之前我就受不了這樣的關系了。我看,我們還是離婚吧!」

凌耀的一句話,聲音平靜的不像是他。

這好像是他一出蓄謀已久的計劃。

而今,不過是將腦子里當初的那些設想給搬到了現實生活中。

「你說什么離婚?我不要離婚!」

或許沒想到這個男人有朝一日會如此坦盪盪的對自己說著想要離婚的字眼,凌母此刻用著一種全然陌生的眼神看著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了數十年的男人。

沒錯。

剛剛那個男人遞給她的那個白色的信封里裝著的,便是一紙離婚協議。

凌母還真的沒想過,自己會從這個男人的手上拿到這份東西。

即便這次從法國回來的時候,她早已看到了凌耀不同她以前看到的那一幕。

即便,她現在已經知道了凌耀並不像是他以前裝的那樣的深情。

即便,她知道了凌耀在外面養了很多的女人,更還有一些女人也為了他生下了孩子。

可就算是這樣,凌母還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男人真的會和她提出離婚。

她一直以為,凌耀就算現在不愛她了,對她也沒有性趣了。

但他們之間,起碼還是有親情的。

可現在看來,這不過是她的一廂情願。

原來這個男人,早已將他的心都給了別人。

可這,仍舊是她所不能接受的事實。

「你難道現在還看不懂嗎?我已經不愛你了,我也忍受不了你了。為什么我們之間不能好聚好散?」

凌耀試圖用勸說的方式,讓凌母答應自己的離婚。

可他貌似沒有想過,這個女人就算再壞,那也是他當初自己的選擇。

這個女人再壞,也為了他凌耀付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甚至也為了他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了兒子。

可當被面前所謂的愛情沖昏頭腦,此刻的凌耀真的想不了那么多。

他只想盡快擺脫這個女人,好重新獲得自己想要的生活。

「好聚好散?凌耀,你讓我怎么好聚好散?我們之間已經當了數十年的夫妻了,難道現在你想要單方面解除關系,我就必須要聽不成?」

凌母雖然眼眶里早已蓄滿了淚水,但頭腦畢竟還是清楚的。

揚起高傲的頭顱,她繼續和凌耀對峙。

「可你不要和我離婚,這么兩個人干耗著也無濟於事,不是嗎?」

在凌耀看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經營這段婚姻的必要了。

「就算是無濟於事也好,我也要這樣干耗著!」凌母就是這樣一個人。她不好過,別人也別想著要好過。

她可不是那種成全了別人,讓別人當對野鴛鴦,而苦了自己的那種人。

「我說你怎么這樣?從來都只考慮到你自己,都不為別人想想?」

面對這樣的凌母,凌耀也開始忍不住抱怨。

其實現在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凌母這個破鍋子破摔的德行。

明明自己不幸了,卻還要死皮賴臉的拉著別人跟著她不不幸。

「我為別人想,那別人有沒有為我想過?」凌母仍舊不肯妥協。

廢話!

她為了這個男人,走南闖北,不辭辛苦,耗盡自己的青春幫他打下了半個江山還不算,還為他生兒育女,差一點連自己的命都給賠上了。

如今,年老色衰了,這個男人就想要將她一腳給踢開。

這讓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也對,我和你這樣牛頭不對馬嘴,怎么說都不成。反正我今天算是正式通知你了,離婚協議書我已經在上面蓋好章了,你也早點簽名。然後盡快交到律師的手上,早日將程序給辦了。」

和凌母也算是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凌耀,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今天想要勸著凌母離婚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想和她繼續這么干呆著吵,凌耀拉著沙發上的女人起了身。

估計,是准備帶著她到老爺子的房間請安。

臨走之前,凌耀還不忘丟下這么一句話:

「我勸你早點將離婚協議給簽了。不然,你兒子在公司的地位也不保。你可不要忘記,現在掌握凌氏最大的股東權的人,就是我。只有我,才有資格決定你兒子的去留!」

丟下這一句話之後,凌耀就想要帶著女人大步離開,誰知道這個時候滿手都沾滿了紅色液體的凌母竟然再度撲上來。

不過這一次,她倒不是朝著那個女人撲過去的。

而是,朝著凌耀的身上撲過去的。

一到凌耀的身邊,凌母伸手就朝著凌耀的臉上抓。

那尖銳的指甲尖,狠狠的劃過凌耀的臉上。

沒過一下子,凌耀那張原本保養的不錯的俊臉,就被凌母抓出了好幾道扣子。

有些地方,甚至還帶著鮮紅。

不過這些血,連他自己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出自自己的,還是凌母身上的。

總之,凌二爺接到管家說家里發生了大事情趕回來一看,撞見的便是這樣一幕。

當看到自己的母親手上滿是鮮紅的液體,而父親的臉上是一大片狼狽的抓痕和血漬的時候,凌二爺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

是心痛心酸嗎?好像不是,畢竟父親和母親之所以會走到今天的這一步,還不都是他們自己交由自取。

但也不是高興。畢竟,哪個當兒女的,會看到自己的父母都傷成這個德行了還能開心的了的?

不管自己心里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凌二爺還是做了一件兒女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將扭打在一起的父母給拉開了。

「宸兒,你可總算回來了!」

母親看到凌宸的出現,已經泣不成聲。

而凌耀在被凌二爺給拉開之後,已經非常自動自覺的退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現在的凌耀,好像總刻意和他們保持距離,以此來表示自己對那個女人的衷心。

「媽,發生了什么事情了?你的手是怎么了?」將母親拉回到這一邊,凌二爺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還不是被那個狐狸精給弄出來了?可你爸竟然還為了那樣狠毒的女人要和我離婚……」

凌母也頗具當演員的資格。

呆在兒子面前哭訴的她,和剛剛在凌父以及那個女人那囂張跋扈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什么?!」

聽到那個女人竟然用刀子將他母親的手給傷了,凌二爺頗有些不悅的看向站在凌耀身邊的女人。

但女人一點懼色都沒有,只是平淡的迎接凌二爺的眼神,然後說:「你倒是要問問你母親准備從身後捅我一刀的時候,有沒有說自己狠心!」

「對對對,是你媽自己先要捅別人的,文兒不過是正當防衛,我剛剛都看到了!」怕自己的兒子不相信似的,凌耀趕緊幫著補充。

而聽著這兩人的話,凌二爺的臉色也沉了沉。

其實就算不用凌耀的那一番話,凌二爺也能知道那個女人說的是真話。

畢竟,那個女人沒有說謊的必要……

再度掃了茶幾上給隨意丟擲的離婚協議書,凌二爺也大致的猜到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可凌母此時還不肯罷休,想要讓自己的兒子為自己出頭:

「宸兒,別聽他們胡扯!」

不過,凌母此刻的狡辯變得有些蒼白無力,聽著她這么說,凌二爺也只是淡淡的說了聲:「媽,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吧!」

然後,他便吩咐著:「管家,快去把葯箱拿來!」

先止住血,然後再送母親去醫院。

或許知道大過年一回家就鬧成這樣,凌老爺子也不會歡迎他們兩人,於是本來打算過來給凌老爺子拜年的凌耀將各種補品放到茶幾上之後就說:「文兒,我看我們還是過兩天再過來拜訪吧!」

女人若有似無的掃了凌二爺一眼,然後對男人說:「那好吧!」

於是,將原本平靜的凌家大宅給鬧得烏煙瘴氣的兩個人,就這么手牽手離開了。

而看著這樣的一幕的凌母,簡直恨不得讓自己的眼神化身為刀子,一點一點的將這兩個人身上的肉給刮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