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凌二爺還跟小狗一樣,在面前強調著自己的領地。
不過,凌二爺覺得自己是個有素質的人,所以他沒跟小狗一樣的宣布領地的撒尿方式,而是將自己的大掌直接放到了蘇小妞的腰身上。
被凌二爺這么一摟著,面前的帥哥自然是悻悻然的走掉了。
而凌二爺正為自己破壞了一出紅杏出牆而慶幸的時候,他的腦門挨了一下。
「神經病,誰你老婆了!」
蘇小妞的美目里,都是火氣。
本來就要成功和美男有一天美好的回憶了,沒想到在這么關鍵的時候,被凌二爺給打亂了,身為外貌協會會長的蘇小妞,能不生氣嗎?
「我們可是領過紅本子的,你不是我老婆,難道還是情婦?」凌二爺揉著自己被抽的有些疼的腦袋,有些委屈額的抱怨著。
尋常,還真的沒有人敢直接抽到他凌二爺的腦袋上來。
可蘇小妞,卻老是挑戰著他凌二爺的極限。
要是尋常敢這么對待他凌二爺,他早就讓人將打了他的女人給抽筋剝皮了。
他凌二爺可沒有什么不打女人的習慣,一旦生氣起來,不管是男人女人,都照打不誤的。
倒是這蘇小妞,一直走在他容忍的邊緣,卻一直都能好好的活下來。
這可以算是,世界的第九大奇跡。
「我們是領過紅本,但請您也不要忘記,咱也簽過綠本子。你現在既不是我的丈夫,也不是我的情郎,所以你壓根沒有資格管我!」
一個擒拿手,蘇小妞直接將凌二爺落在自己腰身上的咸豬爪給丟開。
隨後,蘇小妞便朝著遠處走去。
凌二爺怕蘇小妞走的太快,給跟丟了。
就算被她弄的手有點疼,也立馬跟上前去。
「離了婚也可以復婚的。蘇小妞,其實我凌二爺不會嫌棄你這一身壞毛病的,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吧!」
其實凌二爺也是瞅准了今天,接到了談老大還活著的消息,蘇小妞估摸著心情能好一點,自己也放心了一些,才敢來對蘇小妞示愛的。
他已經跟老三和老四以及小五說好了,等這幾天風頭過去,他們要去談老大消失的地方,將他給找回來。
就像以前墨老三遇險的那次一樣,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們都相信能把他給救回來的。
患難與共,這才是稱得上出生入死的兄弟。
但這一次前去,路途上可能會遇上什么樣的危險,都是他們所不能設想的。
所以,凌二爺想著出發之前,將蘇小妞給拿下。
這樣的話,他也會多出一份活著回來的決心。
今天,做足了准備,凌二爺才打電話給蘇小妞的。
一聽到蘇小妞竟然一個人悶騷的在咖啡廳里喝咖啡,凌二爺立馬趕了過來。
只是凌二爺沒想到,蘇小妞竟然在咖啡廳里和帥哥**,這讓凌二爺的胸口堵得慌。
「凌二爺,您也放心好了。我知道我這一身毛病這輩子很難改,當然也不奢求誰會接受我,更不用您這么勉強的接受!再說了,你看我蘇悠悠長的像是愛吃回頭草的女人么?」
她蘇悠悠自認為i自己的行情也不錯,雖然沒有顧念兮那樣彪悍的背景,但至少也對得起大眾。若是當初沒有一味的想著要走到陸子聰身邊的話,醫院里追求她的男人也不少。
「蘇小妞,既然你不愛吃回頭草,那就勉為其難的接受我吧?雖然我年紀是大了一些,不過我的臉蛋還不錯,姿色也好。帶回家,最少還可以養養眼,暖暖床什么的!」
凌二爺就像是個搞推銷的,將自己的功能吹的天花亂墜的,就為了顧客能掏錢掏的爽快一些。
聽著凌二爺的話,蘇小妞突然轉過身,害的凌二爺一個措手不及,差一點就和她撞上了。
不過這小妞連給凌二爺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挑起人家凌二爺的下巴,就跟一個流氓一樣的打量著凌二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姿色是不錯!」
「就是就是!」凌二爺趕緊附和著。
其實他以前還挺討厭自己那張太過妖嬈的臉蛋的,讓他總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小白臉。為此,他甚至還想過要到h國去搞下整容,讓自己變得爺們一些。
但現在,他非常自己靠著這一張小白臉,博得了蘇小妞的歡喜。
可凌二爺的附和並沒有贏得蘇小妞多大的贊賞。就在凌二爺還以為自己就要博得蘇小妞的青睞的時候,原本挑著他的下巴看的小手,突然將凌二爺的臉給丟在了一邊,然後一臉嫌棄的說著:「就是看的有些膩味了!」
「膩味?怎么會膩味呢?」
「都看了那么久了,你以為整天盯著一個爛蘋果不會視覺疲勞?」
聽著這話,凌二爺的嘴角明顯的一抽。
他這張傾國傾城的絕代容顏,怎么就在蘇小妞的嘴里變得跟爛蘋果一樣?
看著凌二爺的臉蛋明顯的扭曲了,蘇小妞又繼續煽風點火:「再說了,暖床功能我相信大部分男人都具備這一方面的能力,我用不著還找一個都用爛的!」
蘇小妞說的這話的時候,雖然臉上沒什么明顯的表情。
但凌二爺知道了,蘇小妞是現在在嫌棄他以前那招蜂引蝶的行為。
其實凌二爺也怨!
如果當初一開始就遇到蘇小妞的話,要是知道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一個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話,那他也不會到處招惹女人,弄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搞的他和蘇小妞之間不愉快。
「蘇小妞,我還沒有用爛它。不信你現在摸摸,我估計它可比一般男人都要厲害!」凌二爺只為了在蘇小妞的面前說明自己是寶刀未老。可他那笑容在蘇小妞看來,又是何等的猥瑣?
「去去去,別讓我看到你那淫盪的表情,姐姐現在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別干擾了姐姐想事情!」
其實蘇悠悠是到這邊來看書的。
從以前她就喜歡在不用值班的下午隨便找間咖啡廳,然後看看關於婦產方面的書,提高一下自己對所熱愛的事業的了解。當然,要是能在咖啡廳里碰上個帥哥,順便搭訕什么的,那生活就更為完美了。
不過最近因為談參謀長可能發生事情,她一直都陪在顧念兮的身邊,就生怕她會作出什么傻事來沒能看書。
如今得到談逸澤活著的消息,顧念兮恢復正常,蘇悠悠自然也需要回到自己正常的生活軌道上。
可現在凌二爺一直在她的身邊跟個蒼蠅一樣,弄得蘇小妞連一個字都看不下去。蘇悠悠發發牢騷,也是應該的。
「我哪里淫盪了?」
被蘇悠悠這么說,凌二爺覺得自己非常的苦逼。
他不過就是給蘇小妞介紹一下自己附帶額的功能,連提個去開房的建議都沒有,怎么蘇小妞就說他淫盪了?
「你哪個地方看起來都淫盪!快給姐姐離開這個咖啡廳,不要讓我再對著你這張發騷的臉!」直接將書本拍在凌二爺的面前,蘇小妞的大嗓門引來了咖啡廳里其他人的關注。
到這一刻,凌二爺望著周圍那些人張望的視線,最終只能妥協了下來:「好了,你不想看到我的話,我走就是了。不過蘇小妞,最近這陣子我可能不在國內,你要好好的呆在談家知道嗎?偶爾陪陪小嫂子,幫她照顧好聿寶寶,我會盡快將談老大給弄回來的!」
蘇小妞聽著這一番話,原本落在書本上的視線瞬間被拉了回來。
凌二爺說他會盡快的將他們談老大給弄出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這幾天有可能去那個危險的角落?
「凌二爺……」
「蘇悠悠,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你看完這書,就趕緊回去吧!」
他沒說讓蘇小妞等著他回來。
因為蘇小妞壓根就沒有答應他,他也不希望蘇小妞為了他凌二浪費了那么多年的青春之後,還要無望的度過下半生,畢竟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次去那邊的危險……
這次,他是非去不可。
除了解救談老大之外,他也和那個人做過交易。
那個人讓凌耀神魂顛倒,交出整個凌氏的經營權還給凌母,他就必須幫那個人去做一件事情。
想到前方的路充滿荊棘,凌二爺還曾想過要在蘇小妞這邊得到慰藉。
只可惜,蘇小妞還是放不下之前的芥蒂……
最後深深的忘了蘇小妞一眼,凌二爺轉身離開。
酒紅色的身影,消失在咖啡廳的大門前……
而蘇小妞則望著那個離去的背影,有著不安。
奇怪,她剛剛說盡了刻薄的話,不就是為了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么?
可為什么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按照她所想要的離開了,她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難不成,她實際上是不想要他離開的?
看著那杯冷卻了的咖啡,蘇小妞的思緒漸漸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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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找不到他的屍首!這是什么意思!」
劉雨佳這日從浴室里頭出來的時候,就聽到站在陽台上的男人正在歇斯底里著。
其實她也不清楚,這個男人最近為什么每天都過來找她。
不是說,他正常的時間點都要陪在他老婆的身邊嗎?
為什么這陣子那么悠閑,竟然三天兩頭的往她這里跑。
有時候,甚至還在這里過夜。
若是尋常的女人,肯定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對自己上了心。
但劉雨佳清楚,這絕對不可能。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其實就是披著人皮面具的惡魔。
是惡魔,又怎么可能有心?
在她來看,這個男人這些天都這么頻繁的來找她,無非是想要從她的身體上得到快感來慶祝某些事情的同時,還想要利用她劉雨佳獲得那些可靠的消息。
不過今天這個男人剛剛進門的時候,就讓劉雨佳去浴室洗澡了。估計,就是想要從她的身上得到愉悅。
劉雨佳也順從的進入浴室洗了澡,用了這個男人最喜歡的那款香水沐浴露,還穿了一件真絲鏤空睡衣,盡可能的迎合這個男人的興趣。
她一點都不想跟這個男人有什么關系,甚至每次發生關系的時候,都是在劉雨佳非常厭惡的心里下發生的。
可劉雨佳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所惹不得的。
為了避免再度被這個魔鬼折磨,她只能讓自己變成溫順的綿羊。
不過從今天這個電話,劉雨佳可以聽出,這個男人的情緒現在非常不加。
光是看著他一根接著一根的香煙,就可以看得出了。
「該死的,不是說所有的東西都被炸毀了嗎?怎么可能沒有他的屍首!難不成,他還能飛起來不成?」
那個男人進入的便是地雷區。
只要在那一片的人,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可現在這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會找不到他的屍首?
所有殘骸的dna檢測樣本已經出來了,為什么就是沒有和這個男人對得上號的?
難不成,這個男人還真的活下來?
這可不好!
光是想到那個男人可能活下來,梁海就警鈴大作。
要是真的被這男人活下來的話,那么這次的事故又怎么能瞞得過他那雙眼睛?
再者要是被他追查到什么蛛絲馬跡的話,那他之前所有的努力,恐怕都要功虧一簣了!
「該死的!你再給我找,擴大范圍搜索。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不將那個男人給斬草除根,他絕對不能停下來。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男人直接將手機給砸在了地上。
手機接觸地面的那瞬間,四分五裂。
看著手機這一番德行,劉雨佳咽了咽口水。
本想趁著這個男人還沒有發現的時候,悄悄回到浴室里,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什么,更沒有看到什么的。
可這個男人的眼眸是何等的犀利。
在劉雨佳還沒有來得及邁開腳步的時候,他的聲音便從她的身後傳來:
「洗好了還不給我滾過來?」
難惹那粗暴的語言,讓劉雨佳幾乎能預見自己待會兒會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知道要是在這個時候違背這個男人的意思的話,恐怕所遭受的事情會比想象中的更為可怕,女人咽了咽口水還是立馬朝著那個位置走了過去。
「給我脫!都什么時候了,誰讓你穿這種衣服出來的!」
男人看到了她,就揪著她的頭發不放。
頭皮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女人的臉都皺成了一團。
可她還是不得不按照這個男人所說的,將自己身上唯一可遮攔的衣物給脫下。
很快,男人就像是野獸一樣欺壓在了她的身上。
痛,真的很痛。
沒有任何前戲,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要了這個男人的命,就算讓她用生命去交換都行。
這樣的行為,她也曾經嘗試過。
可這樣的男人卻還是一眼將她的動機給看穿了,最後她得到的便是越發狠戾的懲罰。
光是想著曾經的那些事情,女人的頭皮再度發麻。
而這個男人察覺到了她的思緒飄遠,落在她身上的力道變本加厲。
甚至,他還用未燃盡的煙頭按在她的大腿上,疼得她的腦子無法思考。
在這樣一波又一波的懲罰之下,女人的意思開始漸漸的消失。
而歡呼中她好像聽到了這個男人再說:「該死的談逸澤,為什么連死都不能死的讓別人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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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在痛意的侵襲下恢復意識的。
起來的時候,他發現這是個陰天。
因為是陰天的緣故,整個世界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而周圍的一切,都是他所不熟悉的景致。
看著這陌生的環境,過往的那些思緒漸漸飄出。
那場爆炸,還真是驚心動魄。
他是帶隊上去的。
本來接到匯報,說是那些大毒梟都聚集在那個地方做交易,他和小劉兩人要過去包抄的。
這個計劃,除了他談逸澤和小劉,沒有人事先會知道他的計劃的。
至於小劉,也是自己通知的。
難不成,有人將這次的計劃給泄密了?
這人會是誰呢?
其實,談逸澤也想過這泄密的人是小劉,畢竟這個計劃最先知道的人就是他。
不然,誰有時間在他們到達那個地點之前將炸葯都給埋伏設好?
可憑著多年和小劉一起肩並肩作戰過的信任,讓談逸澤又有些不敢相信這一點。
可除了小劉,還會有什么人呢?
光是想著,談逸澤的腦門就噼里啪啦的作響。
要不是爆炸的前一刻,有個士兵直接跳到他的身上抱著他滾下山坡的話,沒准他會沒命的。
可那個人現在在哪,談逸澤也不知道。
因為他連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在哪里,他都不清楚。
「兮兮,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當你的好丈夫,當聿寶寶的好爸爸的!」
他記得,出門之前他對那個女人這么說的。
起身的時候,男人立馬掀開被褥看了一眼,好在,他的四肢都還在,只是腦袋疼得有些不像話。
雖然不清楚自己這到底是怎么了,但談逸澤能感覺到,自己應該是躺了很長時間。
不然,自己渾身上下不會這樣的有氣無力。
不過,他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怎么做的時候,身體已經先於他的大腦一步作出了反映,直接跳下了床,雖然腳還是有些沒有力氣,他還是大步朝著這個房間的大門口走去。
他怕自己躺著的時間太久,沒有回家,那個女人會生氣,會傷心。
更怕,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那個女人會睡不著覺。
所以,他現在必須回家先看看她。
至於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談逸澤一定會追查清楚的。
但目前最首要的是,他想要回家見一見他的兮兮。
捂著自己疼得發麻的腦袋,談逸澤一步步的前進。
只是就在他即將推開這扇門的一瞬間,門竟然從外面被推開了。
推門而入的人兒,手上端著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躺著的時間有些長了,談逸澤根本就無法看清這個人的臉。
談逸澤只注意到,這進來的人的步伐真的很輕。
若不是他親眼看到的話,可能連他這樣警覺性極高的男子都無法察覺到這人的進入。
「你醒了?」
看到他站在門前,那人似乎有些詫異。
「嗯。」談逸澤似乎沒有打算細說的沖動,用一個鼻音算是打招呼之後,他便徑直朝前走去。
「你這是要走?」
這人看到他如此耿直的態度,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
談逸澤是以沉默作答的。
而那人似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問著:「你這么著急著回去,是打算回去見什么人嗎?」
聽著這個人話,談逸澤不加掩飾的回答:「我的妻兒,我的家人!」
低沉的聲音,在這個房間里,宛如大提琴般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