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顧念兮,不准以下犯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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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騰竟然不是打要謀害他談逸澤的主意,而是想要她顧念兮,談逸澤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其實他不是沒有看懂李騰落在顧念兮身上的眼神的怪異。

同樣身為一個男人,談逸澤最清楚的就是他的女人有多大的魔力。

不然,當初他也不會抵擋不住這個妖孽的吸引,見面五個手指頭數不上就直接將她帶進了民政局。

可他真的從來沒有想到,像是李騰那樣將錢比命看的還要重的男人竟然肯拿那么大的利益和熊逸交換顧念兮……

自己的女人被窺探了,或許對於別的男人來說,這還是挺讓人欣慰的事情,最起碼說明自己的女人是有魅力的。

但對於談逸澤而言,這讓他變得不安。

總感覺有人在他的女人身邊窺探著,讓他感到莫名的威脅。

而他,該死的討厭這樣的感覺。

一個楚東籬就夠他瞎折騰的了,現在還多來一個!

這該死的丫頭,真是愛給他找麻煩!

當熊逸下午悄悄將這些告訴他的時候,談逸澤真的生氣了,生了顧念兮的氣。

還打算,晾她一個晚上,以示懲罰。

可當看著她那雙帶著水霧的眼珠子的時候,他的心就不自覺的軟了。

而談逸澤已經將這樣的自己,不知道咒罵了多少遍。

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但同樣的想要改變他談逸澤的想法也不簡單。

可這愛惹麻煩的壞丫頭,就是能輕易的改變他腦子里的想法。

明明在心里重復了多少句不要理會這個壞丫頭,可當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的時候,他還是不自覺的將她套進了自己的懷中。

最終,他只能以啃咬她的小耳朵的方式,來撫慰自己今天心靈上的煎熬。

「討厭,疼!」

今晚的談參謀長,是渾身帶刺的。

就算以前看似情意綿綿的啃咬,也讓顧念兮覺得渾身不自在。

她伸出手,想要將咬要自己耳朵都有些紅腫的男人給推開,可這卻為她迎來這個男人變本加厲的懲罰。

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幾乎和自己黏在一塊,他咬著她的耳朵的唇絲毫沒有松開。

「疼,也得給我受著!誰讓你到處給我樹敵,壞東西!」

他懲罰意味十足的語氣,但最終還是因為她語調里的哭腔而放柔了嘴上的動作。

此刻的他,不再像是剛剛那樣要將顧念兮往死里虐的樣子。

不過在耳朵上暫時放過她的男人,大掌又開始在她的身上作惡了。

探尋了好一會兒,都找不到扣子的某個男人,脾氣一上來干脆用撕的。

一下子,顧念兮剛剛還穿在身上的睡衣現在變成了碎片,可憐巴巴的躺在地上。

而後,向來不懂得溫柔為何物的男人,直接將光溜溜的女人扛在了肩頭上,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大床上走了過去。

在女人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這男人又一下子將她丟在了床上。

好在這張床夠軟的。

不然被這粗魯的談參謀長一丟,顧念兮還真的有些擔心自己身上有沒有什么零件掉了。

被談參謀長摔了個頭昏眼花的,顧念兮一爬起來就有些不滿。

捂著自己羞人的部位,她朝著談逸澤嚷嚷著:

「談參謀長,我今天好像都沒有招惹你吧!」

都一整天沒見面了,本來還想要和他好好溫存一下的,誰知道這男人一上來就這么對待她。突然間,她還真的覺得有些委屈了。

羞澀的女人,無疑是最刺激男人的視覺神經的。

看到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一幕,談逸澤感覺到自己的弟兄也開始高舉旗幟了。

朝著顧念兮一個猛撲,他直接將這羞答答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上。

這一次,談參謀長可沒有前天晚上那樣的溫柔。

直接壓著,就開始做了。

疼!

真的很疼!

雖然不是第一次的時候那樣痛不欲生的感覺。

可顧念兮的心卻比身體承受的還要多上好幾倍。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哪里做錯了惹得這個男人不開心了,連見面都沒有,又怎么惹他?

可這個男人連解釋清楚都沒有,一上來就這么對她?

她能不委屈?

委屈!

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替她喊著叫著不值。

她千里迢迢,冒著可能死亡的危險前來找他,就是為了親眼看看他是否安好。

可他怎么還能這么對著她?

想著這些,她的眼眸開始冒出水花了。

可壓在身上的男人,卻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這一夜,對於顧念兮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幾乎一整夜的時間,談參謀長都不給她休息的機會。

一次又一次,翻過來覆過去。從床上,到沙發上,再者又到了地毯上……

反正,之前在家里,他都沒有對她做過的那些邪惡的事情,今晚都上演了。

一直到最後顧念兮承受不住他這癲狂的索要,在天邊冒出魚肚白的時候,徹底的昏睡過去。

雙眼閉上的那一刻,一直忍著不敢掉落的那滴晶瑩,終是滑下了……

而看到女人眼尾處的晶瑩之後,辛勤勞動了一整個晚上的男人終於停歇了下來。

從她身上下來之後,他用著自己帶著老繭的拇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眼尾,將掉落的那滴晶瑩給抹去。

「傻瓜,這有什么好哭的?你給我惹出的麻煩一大堆,那我找誰哭去?」

像是在安慰她,更像是在安慰著自己,談逸澤窩在她的身邊喃喃自語。

可最終,他還是抵不過心里的疼,將她給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壞丫頭,要是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的話,我定不輕饒你……」

勞累了一整夜,男人終是疲倦了。

將女人撈進自己的懷中之後,他也跟著跌進了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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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再度醒來的時候,身子已經回到了床上。

伸手准備揉一揉自己發疼的腦袋,可一伸手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比腦袋還要不舒服,就像是一個半殘的人一樣。

因為這樣的疼痛提醒了她昨晚談參謀長的瘋狂,女人慌忙的掀開了被褥來看,以確定昨天晚上那些是否只是自己的夢境。

掀開被褥的時候,顧念兮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卡通睡衣,這玩意她記得這邊准備的壓根就沒有。而且從尺碼看來,這衣服應該比她的小了一號。估計,是李子的!

身體很酸,但從舒適度顧念兮也知道,談逸澤應該是幫她清洗過的。

其實,她醒來的時候還帶著期盼,期盼昨晚發生的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看到自己不小心滑露的肩頭上那明顯的青紫,顧念兮還是有些小小的失望了。

看來,昨晚上談參謀長還真的對她施暴了……

惱怒的將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腳邊的枕頭給踹下床,顧念兮的紅唇微厥。

而這一幕,正好被推門而進的熊逸給撞了個正著!

「都睡了一個上午了,還有起床氣不成?」

無疑,熊逸小爺照樣還是以顧念兮的不舒服自在為自己的人生樂趣。

見到顧念兮這樣對待枕頭,他能不樂嗎?

可顧念兮現在真的沒心情和這個男人抬杠。

因為在她的心里頭,可沒什么人比她家談參謀長重要了。

不過那個男人到底昨天晚上是吃了什么火葯了,顧念兮到現在還是沒有想清楚。

撓著頭的女人,看上去特別的委屈。

「喂喂喂,我真的只是說說,你別給我一副活死人的表情行不行?」

那個男人就快要到了,要是被他看到他家的女人又被他熊逸給欺負了,那還了得?

當然,要是真的是他熊逸欺負了顧念兮,被談逸澤收拾一頓也就算了。

可現在,他壓根就只是嘴皮子說說好不好?

要是這樣被談逸澤撞見的話,那豈不是冤死了?

「什么活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女人丟了一記白眼過來,熊逸小爺只能無奈的接受。

好吧,和顧念兮斗嘴,他還真的沒有一次贏得過。

「我睡的很晚了嗎?你怎么不叫醒我?」

顧念兮拉扯著有些小了一號的睡衣,跳下了床。

話說,這小了一號的睡衣穿著還真的不自在。

特別是胸口的那一塊,都快要將她顧念兮給勒死了。

不行,她要趕緊將這衣服給換下來才行。

「要我叫醒你,你也得借我個膽子是不?」

熊逸小爺將手上段進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之後,敲著二郎腿說。

她家的老男人雖然一大早就離開了,可人家明著威脅說,不能讓她太早起來。

於是,熊逸小爺也只能乖乖的呆在邊上守著。

話說,守著個女人最起碼也要做點什么事情,才不會那么疲倦是不是?

最起碼,他熊逸小爺這些年都是這么混的。

可這次這個女人卻是親不得,碰不得。

讓他看了一個早上,熊逸小爺是哈欠連連。

這次回去,熊逸小爺覺得自己都要去看看男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心理陰影了。

「把這些東西都吃了吧,」熊逸將這些東西敲了敲茶幾,示意顧念兮看過來。

「早餐?你不是說中午了嗎?為什么還給我這些?」

「李騰准備的!」

熊逸丟下這一句,擺明了不想多說什么。

李騰所表現出來的熱忱,是現在他和談逸澤最為忌憚的。

他越是在意這顧念兮的話,恐怕這丫頭越來越不好脫身。

看來,這兩天要找個好時機,讓談妙文直接將她給送走才行!

免得,時間長了,麻煩越多。

談逸澤今天說中午會過來這邊和顧念兮見面,估計也是想說這個。

「你的脖子是怎么了?被蟲子咬了嗎?」

熊逸只是百無聊態的打發著閑暇時間,不小心掠過了顧念兮的脖子便發現了這一點。

不過定睛看清楚那些痕跡,熊逸的嘴角猛抽。

這不是擺明了人家那是愛的痕跡嗎?

他這么問,明顯的有些多余!

痛恨自己的多嘴,熊逸很干脆的賞了自己一個大巴掌。

而後者,顧念兮被問及這些的時候,變得有些局促。

「都怪他,我都不明白,我昨天到底都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他跟個瘋子一樣!」她到現在還是想不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錯事。

「怎么?他抽你?」

又隨口一吻,熊逸發現顧念兮的臉上竟然揚起了紅暈,立馬反應過來,這個女人說談逸澤跟個瘋子一樣到底都在干什么?

媽了個逼的!

怎么嘴巴又犯賤?

熊逸再度往自己的嘴巴上抽了一把,不等顧念兮回答,他又說:「他收拾你就對了,你那叫活該!」

熊逸越說,顧念兮越是迷糊了。

到底她昨天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怎么每個人都那么不待見她似的?

談逸澤跟個瘋子一樣折騰了她一個晚上,而現在熊逸又罵她是活該!

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我!」顧念兮干脆丟下准備要換的衣服,准備找熊逸索要答案。

而某個人被逼急,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總不能直接和顧念兮說,李騰要她去當後媽吧?

好在,熊逸找不到話說的時候,正好看到窗戶上閃現的黑影。

某男立馬有了組織上來關懷慰問的激動,指著已經躍身進入房間的男人說:「有什么問題你還是問他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顧念兮抬頭看到談逸澤之後,又低下了頭。而談逸澤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又是什么都不說的樣子,熊逸立馬察覺到此處氣壓低,不宜久留,便腳底抹油說:

「好了,我真的不適合當個電燈泡,先出去幫你們把風。」

隨著熊逸的離開,這個房間再度變得有些壓抑。

顧念兮不肯先開口,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而談逸澤也沒開口,好像是驟定了顧念兮一定會主動上前似的。

氣氛,一下子跌進了谷底。

貌似這還是當初她顧念兮手肘受傷之後,兩人之間第一次鬧到這么僵。

最終,顧念兮還是拗不過這個男人的沉默,先行開口說:「到底我做錯了什么,你好歹也要跟我說一聲吧?」

不是說,她魯莽的闖進這個危險的地方,他已經原諒她了嗎?

現在又想要追究起來是不?

做人不帶這么玩的!

聽顧念兮主動開口,如他預料的那般,談逸澤沉默了片刻之後說:

「不是你的錯!」

「不是我的錯?」

昨晚口口聲聲罵著她是個「壞東西」,還說她惹麻煩。

可現在又說不是她的錯?

顧念兮感覺,自己真的有些錯亂了。

有沒有人告訴她,談參謀長現在到底是在上演什么戲碼?

「兮兮,你先回家吧。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也會回去的!」

想了想,他又和她這么說。

而聽到男人的這話,顧念兮感覺越來越是迷茫了。

怎么現在,又突然要將她給趕回去了呢?

「談逸澤,你這是什么意思!」挑眉,女人的臉色也染上了不悅。

昨晚,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收拾了她一頓,連句解釋都沒有,現在還直接要將她顧念兮給趕走。

談逸澤,你真的將我顧念兮當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不成?

「我沒什么意思。這里真的不適合你,我去和文叔聯系,你現在就換衣服跟他離開!」這是他對她從未有過的強硬語氣。

而這,其實都是出自他的關心。

他就是不想要讓那個大梟雄繼續窺探她。

不然,他談逸澤真的會崩潰。到時候露出馬腳,誰都難從這個泥沼中逃脫。

可談逸澤不懂,有時候他的一句解釋,會比他的實際行動來的有用。

而現在,他吝嗇的連一句解釋都不給,只會讓這個想要和他一起面對一切的女人感到悲傷。

「談逸澤……我就是這么好打發的嗎?千里迢迢來找你,我就是那么好打發的嗎?」

其實,她不想哭的,不想在和這個男人的對抗上輸了氣勢。

可淚水,就這樣突破了重重險阻滑落了。

談逸澤好像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關心會讓女人哭的如此傷心,此刻他嘗試著上前要拉住顧念兮的手,可手還沒有觸及到女人顫抖的肩膀的時候,便被她給躲過去了。

「兮兮,別這樣倔好嗎?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他抓不到她的肩膀,手抓了空。

他也沒有急於將自己的手給收回來,就那樣任由著自己的手尷尬的呆在原地。

「好處?如果我來這里是為了討得什么好處的話,我也就不會來了!」她的美目里,帶著少有的堅持。

到這危險重重的地方來,會是為了好處?

若不是擔心他的安慰,若不是想要親眼確認他現在是否安好,她何必拼死一搏?

「兮兮……」

再度喚著她的名字的時候,他的嗓音,帶著無奈。

而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熊逸的咳嗽聲。

這咳嗽聲,聽上去有些生硬。「咳咳咳咳咳……」

讓屋內的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什么。

「有人來了!」

談逸澤一個轉身,就開始跳上窗戶。

黑色的緊身衣,還有黑色的皮靴,讓這個男人的動作看上去無比矯健。

「兮兮,聽話!」他想要在離開之前,勸服女人。

可倔強的小女人卻對著他揚起了頭顱說:

「我不走!談逸澤,有種你就把我弄死,不然別想我現在走!」

丟下這話,顧念兮隨即把窗戶給拉上了。

最終,爬上窗戶的男人只能在外面的人闖進來的前一秒縱身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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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昨晚上休息的不好么?怎么臉色這么差?」

午餐飯桌上,李騰再度毫不掩飾的表現自己對顧念兮的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