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你不是凌二爺VS舒落心的報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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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案是……」她的嘴角在笑,她的眼睛也在笑,連她被風兒吹過的發絲,都是高高揚起的,一切好像是喜上眉梢。

蘇小妞的嗓音,也很甜。

凌二爺曾經說過,每次聽到蘇小妞的嗓音,都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雖然說,蘇小妞尋常的大嗓門是有些糙了。可每次共赴**的時候,只要聽到這貨的嗓子吼出來的那些,凌二爺感覺自己就像是火箭,迫不及待的要沖上雲霄。

美女,甜嗓,還有一整片的薰衣草田。

面前的男子,感覺有些不真實。

特別是看到蘇小妞嘴角浮現的梨渦,他真的好像湊上前去聞一聞。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很甜。

可幸福的美景,真的不長。

眼看眼前的這一切都要如數落入他的囊中的時候,眼看美女就要投懷送抱的時候,男人卻感覺到自己的腰際上一片冰冷。

很快,有什么東西戳到了他的腰際上,刺疼刺疼的。

那一刻,男人像是才察覺到了什么危險,慌亂之間伸手就要推掉這掛在身上的女人。

「別動,我可不想我的手術刀傷了誰。這玩意,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死在這上面的!」知道這個男人接下來的一步打算做什么,蘇小妞仍舊不肯松手。

男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把所謂的手術刀看樣子應該已經劃開了他的襯衣,開始落在他的皮膚上,所以他才會感覺如此涼意。

越是緊張的氣氛之下,越是不能慌。

這是當殺手的第一原則。

故作鎮定,男人冷眼掃過蘇悠悠:「蘇悠悠,你這是什么意思?帶我到這荒郊野外的,該不會是想要在這里殺人棄屍吧?」

不要懷疑!

一個能握著手術刀,從容站在手術台上的醫生,她便清楚從什么地方下手,能奪走人的性命。

或許也正因為清楚這一點,面前的男人才露出如此殺氣騰騰的神色。

「差不多是這樣!你介意么?」

蘇悠悠仍舊在笑,笑的燦爛。

讓人,摸不清她現在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問他介不介意?

虧她也好意思問!

這人都要剝奪她的生命了,誰能不介意?

「……」男人緊綳著身子,額頭上的青筋暴出。

可以說,他臉上不悅的表情,被他隱藏的還算可以。可爆出的青筋,卻已經泄露了他現在不悅的這個事實。

這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兩個人只是對視著。

男人估計是在思考著怎么逃出這個女人的手術刀劃傷范圍,而女人仍舊是在笑。

從眉毛鼻子到眼睛嘴巴,女人上上下下將這個男人打量了個遍,而且還是近距離的。

最後,讓男人最受不了的,還是蘇小妞突襲了他的小弟。

這一摸,讓男人的臉瞬間變得緊綳。

隨著露出來的青筋越是多,隨著被緊握的時候那種羞臊感,男人的臉色瞬間出現了兩種顏色。

一種,是尋常的膚色,只在眼睛鼻子眉毛的這塊,另一種則是絳紅色,臉頰和額頭,就是這樣的顏色。

人家孫悟空是紅心臉蛋,可這凌二爺倒好,竟然玩起了白心臉蛋。

看著這樣的凌二爺,蘇小妞臉上的笑容,越變越冷。

冷的,都不像是她蘇悠悠。

而面前的男子或許沒有料到蘇悠悠的流氓勁兒,被偷襲成功不說,現在連里子都給露出來了都沒察覺。

他,只是用古怪的神色看著蘇悠悠,像是等待這女人的下一步動作。

但讓他羞惱的是,這女人來意不明不說,現在還一手握著手術刀瞅著自己,而他竟然還有了反映。

莫非,是最近缺女人缺的太久了?

只是在這個男人還沒有為這個讓自己又羞又惱的反映作出反饋的時候,他聽到那個女人對他說:

「你不是他!」

那話,沒有帶著任何疑問語氣,壓根就是驟定!

但怎么可能?

這樣的手法,連談逸澤都給騙了過去,怎么可能糊弄不過這樣一個小小的婦產科女醫生?

壓抑著此刻心里頭的慌,男人反倒笑了起來:「你說什么!」

「我說你不要裝了,你不是凌二爺!」松開握著的那只手,她輕拍了幾下之後,手術刀仍舊死死的抵著那個人的腰身。

他聽不清楚,還是故意想要裝蒜?

不管是那一種,蘇小妞都感覺自己沒有時間陪著他這樣耗下去了。

現在的蘇悠悠,只想看看那個男人,確定他是不是還安好。

確定這個男人有貓膩,其實還要從這次回來的第一次見面開始。

他壓根就有些認不出他來,要真是凌二爺的話,蘇小妞估計這貨早就在回來的第一天直接賴在她的卧室門口了。

雖然他們已經離婚了,但至少她對凌二爺的性子是了如指掌。

而隨著和這個男人碰面的次數的增多,雖然這個男人刻意的表現出他對她的「奸情」,就像凌二爺一般。

可有些東西,真的是別人模擬不了的。

就像凌二爺身上那種富家公子哥的痞子德行,那是沒有兩三代金貴養不出來的。

在如同凌二爺本身的囂張,是一個樣的。

雖然這個男人能將凌二爺日常的活動都摸得一清二楚,可凌二爺打從骨子里的張揚,卻是任何一個人都模仿不了的。

掃了一眼女人,男人只是冷笑:

「蘇悠悠,別太自以為是。我怎么就不是凌二爺,你會不會哪只眼睛瞎了!連我都認不出來!」

男人似乎像是被逼到了死胡同上,掙扎著想要祈求最後的解脫。

「你別裝了,再怎么裝你仍舊不是他。」壓根不看這個男人刻意擺出來和凌二爺如出一轍的表情,蘇悠悠說:「有些東西,不管表面上模仿的再怎么像,可骨子里的東西卻是怎么都模仿不來的。」

凌二爺的囂張,凌二爺的狂妄,你以為真的是一個面具一個模仿秀就能搞得定的?

「說我不是,你好歹也要拿出證據來!」

這人似乎早已有了准備,明明已經被揭穿了老底,仍舊不肯服輸。

證據!

其實,早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都被他消滅的一干二凈了。

連那個男人的指紋,他都得到了。

現在,他還怕誰來查他?

可蘇悠悠嘴角的笑容,卻告訴他一個不一樣的事實。

「你要證據,我剛剛不就抓住了一個么?」

掃了一眼剛剛被她的爪子握過的他的兄弟,蘇小妞笑的極其猥瑣。

若這樣的笑容被顧念兮看到的話,她一定會發覺自己的姐妹有著當怡紅院老鴇的潛質。

只可惜,她剛剛的出色演出,顧念兮看不到,不然她相信這兮丫頭肯定會給她拍手叫好。

「你……什么意思?」證據都已經深埋起來,這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么可能說找到就找到了?

「我沒什么意思,就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罷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點,你現在還真的沒有什么破綻,甚至你模仿的那些言行舉止真的很像,如果不是你的小兄弟泄露了你的底細的話,我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說你是假的!」

拿著手術刀的女人,眼神落在男人的褲襠上,樣子極端猥瑣。

這要是被周先生看到的話,絕對會讓掃黃組的人將他們都給掃進去。

「小兄弟?」這個稱呼,有些陌生,男人詫異的看著蘇悠悠。

而蘇悠悠的眼神里,明擺著就是對這個男人的鄙視。

說小兄弟都不曉得是啥?

這年頭,還有這樣的傻帽么?

「我和凌二爺可是當過夫妻的,夫妻間會做什么事情我看你這個雛鳥也知道吧?」又是猥瑣的掃了一眼人家的褲襠,蘇小妞此刻看上去正扮演著一個知心大姐姐,將自己所會的知識感官傳授。

而一番話下來,男人被弄得一張臉又羞又臊的。

其實,蘇小妞也不過是隨口一說。

她也只有凌二爺這個男人,能有什么豐富的經驗?知道什么是雛鳥,什么不是?

那壓根不可能。

那面前這個男人真的是雛鳥?

也不是!

魚水之歡,他也品嘗過。

所以一個大老爺們在這個時候竟然被一個娘們兒嘲笑自己是雛兒,自然有些憋屈。

可要是強硬的和蘇小妞辯解的話,那豈不是等同於變相和這個女人承認自己不是凌二爺?

這么傻的事情,他當然不會被繞進去了。

只是這么多年的生涯,他還真的沒有遇過什么女人能像這蘇小妞一樣,用如此猥瑣的眼神瞅著男人的褲襠,甚至還臉不紅氣不喘的和他討論夫妻間的那些事。

也因為這一點,這男人現在對蘇小妞有了新的看法。

他一直都在猜測這蘇小妞到底有啥本領,能讓凌二爺非她不可。

在他看來,蘇小妞不就是屁股翹了點,身材好了一點,臉蛋也不錯。

可這樣的女人,現在也不少。

為什么人家凌二爺卻連甘願為了她舍棄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

而今天和蘇小妞的一番較量,他發現這個女人還真的有著常人沒有的能耐。

當然,這樣的能耐,可不是哪個男人能隨隨便便的駕馭的了的!

光是他剛剛那樣當面被她調戲,他都又羞又臊了。

他自己都承認,他是降服不了這樣的女人的。

「喲,不說話,看來我猜對了!」某女似乎還沉溺於剛剛那個他是不是個雛兒的話題中,這會兒還自圓其說。

男人被說的急了,這會兒干脆別開了臉,不去看這個猥瑣的女人。

「不過你也別氣餒,其實你的尺寸也還可以,雖然比起凌二爺的是小了一點,不過又不是賣豬肉,要稱量比重,能滿足女人就行!」

女人得意洋洋說著這些的時候,男人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緊綳到了某個點上。

當了殺手好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涮成這樣!

當然,他更佩服這個女人竟然用這樣的方法來辨認是不是她的男人。

因為誰都只注意到臉和動作,可這女人竟然注意到了這個方面,這是他們之前都沒有想過的。

「你……」

因為被蘇悠悠激得羞惱的很,男人揮手就想要對蘇悠悠實施拳頭攻勢,可女人落在他腰身上的刀子卻明顯的加重了力道。

那冰冷的刀刃,在下一秒劃破了他的肌膚。

有鮮紅的血液,從中滲出。

這要是換成普通的女人,這一點點的猩紅,絕對讓她們抓狂。

可這對於蘇悠悠而言,卻什么都不是。

以前站在手術台上,她看過患者流出的血大多都比這個多。

而從醫生的本能,她也可判斷出現在這點小傷口壓根不會要了這個男人的命。

當然,要是刀刃再進去一點,那就說不定了。

因為從這個腰際做切入口的話,肯定是能觸及到臟器的。

「廢話我也不多說,告訴你凌二爺現在在什么地方,不然這刀刃會進去多少,我可不能保證!」

一手緊握手術刀,一邊她還是照樣和這男人對視著。

勾勒著妖嬈眼線的美目里,此刻閃爍著驚心動魄的光。

「你……你真的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男人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看似開玩笑的時候,竟然真的就將刀子給扎進自己的肚子里。看到那處傷口伸出來的紅色,男人的眸色也變了一種顏色。

「當然!」

她信誓旦旦。

卻不想,剛剛還占盡上風的自己,卻被男人一腳踢掉了手上的手術刀。

意識到情況不妙,蘇小妞轉身就跑。

可腳上畢竟穿著高跟鞋,怎么可以和穿著平跟鞋的比。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男人。

沒跑多久,蘇小妞被拽住了。

下一秒,一大掌劈在了她的頸部上。

一時間,剛剛還活蹦亂跳的蘇小妞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即將跌入黑暗中的前一秒,蘇小妞意識到自己被扛到了男人的肩頭上。

而那男人還和她說:「既然你那么想要見他的話,我就成全了你。不過,你可不要後悔……」

之後,蘇小妞是真的徹底失去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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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劉雨佳還沒有出門,男人就過來了。

而這也像是變相的在和她宣布著,她劉雨佳這個周末的閑暇時光沒了。

「要喝茶,還是喝咖啡?」

跟在男人的身後,接過他遞來的外套,女人嫻熟的將衣服安放好之後,這才轉身回到男人的身邊。

雖然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對於他的生活習慣劉雨佳倒是了解不少。

最起碼,她知道這個男人對衣服方面的要求可以說是苛刻。

他的軍大衣,還有他的那些軍服,都不能隨意的堆放。要是弄出一個折痕出來,那對於劉雨佳來說簡直就是末日。

曾經就有一次,她不小心將他的外套放在沙發上,然後自己不小心躺在上面睡著了。

第二天,這男人發現上衣外套上出現了這道折痕的時候,劉雨佳的大腿就直接挨了好幾個煙頭。

煙頭燙出了好幾個泡,可這男人還惡劣的不肯讓她在上面上葯,那段時間疼得劉雨佳要死要活的,甚至連褲子都穿不了。

其實劉雨佳也在納悶,明明這男人不像是缺錢,衣服要是有了折痕重新換一件,或是讓人給熨燙好了不就行了么?

至於生那么大的氣么?

可知道這男人有些事情是她問不得的,劉雨佳只能乖乖閉上嘴。

不過自從那次被這個男人惡意燙煙頭之後,劉雨佳學乖了。

每次只要他進門,就先幫他把衣服給掛好,省得待會兒她又挨打。

「都不用,你把上次給我買的那套西裝給拿出來,我現在穿了就要走!」

男人的話,讓劉雨佳有些意外。

「西裝?可你不是說,那套西裝你不喜歡?」再說了,這男人尋常要不就是那套黑色的西裝,要不就是這軍衣軍褲,她還真的沒看過他尋常的日子里會穿什么西裝。

至於劉雨佳買的那套,也不過是前陣子知道是這個男人的生日,估計買回來一套淺灰色的西裝,說是顯得年輕一些,想要討得這個男人的歡喜。

不過這西裝買回來,這男人連一次都沒有穿過。雖然生日的那天,他是接受了。不過從這男人連正眼都沒看劉雨佳便猜出,那西裝他並不喜歡。

而對於這一點,劉雨佳也沒有任何傷心的。

反正也是花他的錢,哄他開心罷了。

他不喜歡不穿,她也沒什么損失是不?

所以從那套衣服買回來開始,就一直放在衣櫥的最里端,准備成為壓箱底的東西。

沒想到,今天這老男人竟然會記起這件。

「不是說穿了顯得年輕么?我也要好好年輕一次!」

今天老男人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對於劉雨佳的問題也耐心的回答。

「年輕?你不是說過你不需要年輕,該不會你是想要……」養新情人?

但後面的這幾個字,劉雨佳沒有說出口。

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劉雨佳自然也分得清楚,什么話在這個男人面前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聽劉雨佳的話,男人沒有解釋,只是掃了她一眼之後,唇角稍稍向上一提:「上次見舒落心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么?」

「這……」

看男人的眸色,劉雨佳雖然沒有聽到他所說的他想到的法子是什么,但也心里已經可以猜出七八分了。

梁海,你會不會太惡心了!

女人在心里叫器著,但表面上還是一臉順從,待男人換好了西裝之後,送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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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逸澤,你瘋了嗎?手上傷還沒有好呢!」

這天,顧念兮從樓下洗了一些新鮮的葡萄,正准備端著這一盤子的葡萄回到卧室剝皮給卧室里正養傷的談大爺吃的時候,推開卧室的門就看到這樣驚悚的一幕。

此時,談逸澤正站在他們的床邊,一身灰色的家居服將他的線條襯托的越發的修長迷人。當然,換上一身家居服的他也沒有尋常在部隊里給人的那種刻板和嚴肅。甚至,連臉上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