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談逸澤,你贏了vs求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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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說這個咱該怎么辦?」

這天,談逸澤下班趕回家的時候,就看到顧念兮撲了上來,手里還拿著個明燦燦的東西。

「什么怎么辦?你兩先下來,我看看是什么玩意兒先!」好吧,對於顧念兮的主動,他向來都是喜歡的。

但關鍵是,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更親昵一點他也會喜歡的。

可眼下,他們的身邊還有個淘氣包。

而且這淘氣包一看到顧念兮做什么,他也喜歡跟著學。

顧念兮見到談逸澤就飛奔上來,他也學著做了。

顧念兮一下子就跳到了談逸澤的身上,聿寶寶也跟著。

不過因為個頭比較小,他抱著的只有談參謀長的大腿。

要是談逸澤沒發現到褲腿被人揪著,還不一定能發現他。

不過人家聿寶寶有的,可就是積極性。

談參謀長看不見他沒關系,等他爬上去的時候不就發現了?

於是,某個小胖紙便用蝸牛的速度拉著談逸澤的褲腿一下下向上爬。

談逸澤這會兒感覺自己的褲子都要被兒子給拽掉了,無奈之下只能讓他們母子倆先下來。

「什么東西,給我看看!」

好不容易讓這兩人都松了手了,聿寶寶纏著要抱。

索性,談逸澤一邊抱著他,一邊環住了顧念兮的腰身。

這兩邊都得到了他的照顧的情況下,氣氛變得和樂融融。

窩在談逸澤身邊的顧念兮便將自己剛剛從快遞大哥手上接到的東西遞到談逸澤的面前。

是一張卡片。

整張卡片,都是清一色的紅。

那濃烈的顏色,似血。

光是看著,就讓人覺得這卡片有些礙眼。

等到顧念兮打開這卡片的時候,上面的內容卻讓談逸澤稍稍一愣。

但很快的,男人便釋懷了。

「嗯!」掃了一眼卡片之後,談逸澤從鼻子里發出了這么個聲音,以表示自己看清楚了。

「我讓你說說咱們到底該怎么做呢,你跟我嗯什么嗯?」

顧念兮一手揪著卡片,一手揪著談逸澤。

「還能怎么辦?他們既然請我們去參加什么訂婚宴,那咱們參加就是了!」說到這的時候,談逸澤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對著顧念兮神秘一笑:「跟你說,這次去了,還可能有免費的好戲可看!」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側過身和顧念兮說。

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正好照在這個男人的側面輪廓上。

光暈染開的一瞬,這個男人的面容突然變得柔和了許多。

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若不是兒子這個時候在邊上嘰嘰喳喳的嚷嚷著,顧念兮恐怕早已湊上去,親吻這個男人好看的側面。

不過被兒子在旁邊嘰嘰喳喳著,顧念兮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些走神。

輕咳了一聲之後,她問:

「什么好戲可看?人家是訂婚,到時候咱們家不是還要給紅包!」

想到談逸南這已經第三次舉辦訂婚宴,顧念兮不由得有些心疼了自家的紅包。

沒錯,這今兒個由快遞大哥送到談家大宅里的卡片,就是談逸南第三次訂婚典禮的邀請函。

看著上面的那兩個名字,顧念兮對此表示頭疼。

估計,這談逸南的第三次婚姻,照樣還是這舒落心的一頭熱。

每一次舒落心都自作主張的安排談逸南的婚姻,結果也導致了談逸南多次的不幸不說,連這些被邀請到的親朋好友,也免不了被亂宰一頓。

你看看,每次談逸南訂個婚,結個婚,哪家人不用掏紅包的?

而且,這數目給消了,也不好!

畢竟,這人家談家也都是大戶人家。

要是給少了,往後尋求合作也怕人家給臉色。

但要給多,也難!

你要是一生舉辦一次婚禮,那還好說。反正錢也一次性付清了。

但談逸南這都已經是第三次訂婚了,如今又要包紅包,別說別人,顧念兮都覺得有些心疼了。

那些錢花出去,跟打水漂似的!

「……你心疼花錢了?沒事,要是真不夠的話,到時候咱們就空手過去!」

談逸澤索性喚來了正在院子里溜達的二黃,將聿寶寶放在他的身上,一溜煙的功夫,二黃帶著聿寶寶到院子里了。

那邊,還時不時傳來聿寶寶和狗兒打鬧的聲音。

解決了煩人的聿寶寶之後,談逸澤將老婆圈在自己的懷中,蹭著她的鬢角他便和她這么說。

「空手過去?不行吧?再怎么說,咱們都是當大哥大嫂的人!」

顧念兮很是苦惱。

其實,這錢她還真的不想花。

不是不給談逸南面子,而是她清楚,劉雨佳真的不是他喜歡的菜。

而舒落心這樣做,無非是趁著談逸南不清楚的情況下,將這請柬給寄了出去。

到時候,談逸南就算百般不願,還不是要照樣為了她的面子出席?

到這,其實顧念兮也有些可憐談逸南的。

沒有別的感情,真的只有可憐。

明明他不用生活的那么幸苦,可他的母親總是在背後給他一腳。

甚至,還總是插手他的婚姻。

當然,談逸南現在的狼狽,除了有著舒落心的原因之外,更還有他自身的原因。

他太過重視母親的感受了,有時候明知道母親做的不對,卻還是不加以阻攔。這也造成了,現在舒落心任意妄為。

真不知道,這談逸南要是看到了今兒個寄到他們這手上的請柬,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怎么不成?反正到時候,婚禮舉辦不成!」

談逸澤跟驟定了結果似的,親了顧念兮一口之後,他便自顧自的轉身嚷嚷著:「今兒個負重越野,一身都是灰,我先上去洗洗!」

「別啊,怎么就舉辦不成了,你要先告訴我啊……」

顧念兮追了上去。

按照道理說,這談逸南總是考慮自己母親的感受。

要是被他發現母親又背著他將他的婚事給敲定的話,他當然會發脾氣。但發脾氣之後,他估計還會老老實實的順從母親的安排。

這是顧念兮對談逸南的了解。

可她就不明白了,談參謀長也應該對他弟弟的脾氣非常明白才對。為什么他還那么確定,這場婚禮舉辦不成?

難不成,這談參謀長先了解到了什么事情?

顧念兮一直都覺得,談逸澤的腿長沒什么好的。但今兒個,她倒是發現了這好處。

你看,他們幾乎是同個時間出發的,沒過一會兒談參謀長就仗著自己身高腿長的優勢,將她給丟半路上了。

而某人回了卧室,已經拿了換洗的衣服,在浴室里邊洗邊哼著:「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垮了……」

聽著浴室里傳出的水聲,還有談參謀長那嘹亮的歌聲,顧念兮懊惱的呆在浴室門外。

而透過那扇磨砂玻璃門看向浴室外站著的懊惱小女人,談逸澤勾唇一笑。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新娘都已經被打的臉歪嘴咧,露出妖怪的真面目了,哪兒還有什么婚禮?

而他談逸澤,還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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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來來來,這是你最愛的胡蘿卜頓排骨。我剛給你做的,快點趁熱吃!」

這一天,裝修成歐洲風格的公寓里,出現了一個和房子極為格格不入的人。

這人的身上穿著一身花襯衣,底下是一條看不清顏色的長褲,褲腿都磨得殘破不堪。而最關鍵的,在這干凈的都能反射出人影的地板上,這人竟然穿著一雙沾滿了泥土的拖鞋。

幾個腳指頭的指縫中,也夾著許多的泥土。

剛剛他走過的這一段路,都被弄的一整地的泥土。

掃了一眼這已經變得污穢不堪的地面,女人的眉心微皺。可她,卻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也沒有結果這人給他遞過來的東西。

「快點吃啊,你這孩子!以前沒吃的時候,整天喊著想吃,現在都給你弄來了,你怎么連一口都不吃?」

那人見她一直都沒有將東西給接過去,開始大吵大鬧了。那不耐煩的勁兒,總算是顯露了出來。

掃了一眼一整鍋的胡蘿卜燉排骨,女人仍舊沒有開口說話。

以前挨餓的時候,她確實發了瘋的想吃這些玩意。

可那個時候,整天喝酒打牌的他,可曾為了她的一句想吃,甘願放下他手上的牌,拿著他那些可以再打幾圈的錢,給她買東西吃么?

沒有!

一次都沒有!

只要她喊著想吃,就免不了被罵一頓。

有時候運氣不好,碰上他還輸了牌,也少不了一頓毒打。

當年,她什么苦沒有吃過?

如今終於憑著自己的本事吃上一口好飯菜了,這些人卻反過來找她了,而且還將熱騰騰的食物送上前。

她可不傻!

不會看不出,這些人其實都是別有目的!

不吃!

堅決不能吃!

吃了,絕對會沒完沒了的!

「咳咳……思雨,你也知道爸爸是個粗人,沒文化沒啥的,不會說那些好聽的話。東西都快涼了,你還是趁熱吃了吧!」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語氣不善,這人立馬改變了語氣,將自己手上的東西都給塞到了她的手上。

東西,女人倒是拿了。

不過,她始終都沒有吃。

那到現在還包著紗布的臉,朝著他看了過去,面無表情的問:「說咔,你想要森馬?」

整形過後的臉部,是非常脆弱的。

尋常一個小動作,都有可能導致臉部變形。

更何況,是談逸澤一個下了十成力道的拳頭?

這會兒,她的鼻子塌了,下巴也垮了。腿部骨折就不說了,這些還在可控的范圍內。

但不知道談逸澤的那個拳頭到底傷了她什么地方,到現在說話還是含糊不清的。吃東西,也沒有啥味道。

這一點,她看過幾個醫生,沒有人能給她找到真正的病因。

幾天下來,她的嘴巴還是保持著大舌頭的狀態。

不過她的話雖然說的有些含糊不清的,但面前的男子還是讀懂了,她問的是:「你想要什么!」

「丫頭,是這樣的。爸爸前一陣跟村里的幾個長輩打了牌,輸了點小錢。你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

給我還債!

這是他想要說的。

可這話還沒有說完整,剛剛他才塞進了那個女人手上的整鍋排骨,就這樣被她給摔在了地上!

「瓦到底欠了你們神馬?為神馬你們到現在都還不放過我?」

錢錢錢?

每次找她,都是要錢。

以前也就算了,她還念著親情。

可上一次當她被談家趕出去,身無分文的時候曾經回去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可是被他這個當父親的,拿著掃帚跟趕瘟神似的,給趕出來的。

還揚言讓她死在外面算了,別回家丟人現眼!

難道,他都已經忘了對當時走投無路想著回家投靠的她都說了寫什么嗎?

現在,竟然還好意思和她開口要錢?

「丫頭,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好歹我也是你的父親,是我生的你養的你,我讓你給我還一點賭債,怎么了?」

男人發了狠,見到自己辛苦送來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這會兒也不客氣的開始砸她家里的東西。

噼里啪啦,一陣聲響高於一陣。

而在這樣的聲響中,女人也沒有露出半點畏懼的眼神。

因為,對於這個男人砸東西,她可一點都陌生。以前這男人每次打麻將輸了錢,他回家就是這個德行。

逮著什么,就摔了什么。

將整個家的東西,都給摔得不成人樣!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德行還沒有變。

甚至,東西都砸到了她的家里來。

砸了好一陣,終於在他的面前的東西都變得面目全非之後,這男人坐下來休息了。

「砸完了?砸完了就給我出去!」

一點都不想見到這個家的人。

每一次,這群人一出現,她便感覺她抬不起頭來做人。

也惶恐不安著,自己建立在這個城市建立的那些關系,都要因為這群人的出現而破裂。

「你這該死的丫頭,是不是真的不打算給我錢?」

都將東西給砸的面目全非了,這丫頭竟然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當下,霍父也開始懷疑,自己現在所做的。

看這房子的裝潢,每一件價值都不菲。

可現在他都將能砸的給砸了,這丫頭連吭一聲都沒有。

看樣子,這孩子真的飛黃騰達了。

連這些,都不看在眼里了。

「我可不是開銀行的!」現在給了他錢,也等於給了他找錢的途經。

以後恐怕只要一旦輸了錢,他便會上這兒來找她。

「好啊你這個臭丫頭,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弄不到錢就要打人,這毛病還真的沒變。

以前每次他在外面輸了錢,回到家和她媽要不到那些生活費去湊賭債,就會將母親一頓好打,這還不說,連帶著他們這幾個小孩都不能幸免。

時間過了那么久,沒想到這樣的場面還是照常上演。

不過是地點變了,還有被他要錢的對象變了。

突然間,她開始後悔自己招惹了談逸澤這樣的魔鬼。

以前別人都說談逸澤的手段陰狠手辣她還不相信,可當真的這手段用到她身上的時候,她才發現其實別人說的不假。

這男人,還真的忒狠了。

被幾個男人輪了的感覺,都比現在被自己的親人找到,用盡各種手段要錢來得好。

眼看,父親都要將巴掌扇過來了,她揚起頭對著他:「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保安過來,把你給送進監獄去?」

再也忍受不了他出現在這里對自己又打又罵了,她決定先發制人。

畢竟是農村來了,聽到要被關在牢里還是各種忌諱。最終,他揚起的手收了回去。

可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女兒,聽著她口里說出這樣的話,他咽不下這口氣:

「好你個死丫頭,竟然想將你老子給關進牢里?你難道就不怕天打五雷轟么?」

「老天要是開眼的話,應該先劈你而不是劈我?要不是你,我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么?別人的爸爸是體面的市長,我的爸爸是什么?是酒鬼,是賭徒!是村里人人唾棄落魄戶!要不是你,我至於離鄉背井,這樣苟且偷生的活著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去死……」

她跟發瘋似的,朝著男人大喊大叫著。

而男人也在聽聞她這一番話之後,臉色陰沉的不像樣:「我死了你就那么開心?死丫頭,你越是咒罵我去死,我偏偏不如你的願!不給我錢是吧,我走就是了!」

說著,他還真的朝著門外走去。

可就在他即將邁出門檻的時候,他聽到身後的女人說:「等等!」

「你在外面到底欠了多少?」

「欠的其實也沒有多少,不過最近這段時間你哥要娶老婆,咱家的房子需要改裝一下,還有你妹妹要上大學,也需要錢。你看著給吧!」

聽到身後女人竟然開了口,男人以為事情有了轉機。

這么說著的時候,他的眼珠子一直都盯著劉雨佳掏出的那個支票本。

「這個你拿去,最後從我的眼前消失!」

簌簌的在支票本上寫了一個數,簽了名之後,這女人將這支票丟到男人的面前。

她不傻!

眼看他們都攜家帶口的到這邊來了,要是這個時候她真的不給他們錢的話,沒准他們要到處找錢了。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被其他人給利用了,就麻煩了!

這,才是她給錢的目的。

可當那個男人看到支票上寫著的那個數字之後,卻皺了眉:「十萬塊?你當打發叫花子?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也不止這一點吧!」

「你真當我是開銀行的?十萬塊已經不少了!」其實她銀行里還有錢。

可她的錢,都是准備留著干大事的。

再說了,這些水蛭一樣的親人,你給的多了也無濟於事。他們只會想著從你的身上,榨取更多的錢。

「最少也要二十萬!你要是不給我,我找你那男人要!你可別跟我說,你在這城里頭,沒有男人,我可不信!」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張臉都是猥瑣。

這樣的話,哪像是從一個父親的嘴里說出來的?

盯著他那一張猥瑣的臉,她最終還是低下頭,再度在這支票本上匆匆寫了另一個數,然後塞進了這男人的手里。

「拿著,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她近乎癲狂的將自己能勾的到的東西也給砸了一遍。

但她的瘋狂行為,卻沒有嚇怕面前的這個男人。

在看到這兩張支票上的那串數字,男人趕緊湊上去親了親這支票。

二十萬啊!

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么多的錢。

「閨女,還真的被咱村村口的二劉子說對了,他說我家的閨女就是我翻身的機會!」接過錢,他一口一個「閨女」的喊著,和剛剛罵著她「死丫頭」的男人,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