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小兩口親熱vs被家暴了(2 / 2)

顧念兮實在沒想到,自己那「高壓」外帶威脅的眼神,竟然落進自家老媽的眼里竟然是在和談逸澤親熱,頓時天雷滾滾。

但她還是聽話的坐下來了,而談逸澤也在她的身邊落坐。

可他的手,卻在桌子底下抓住了顧念兮的。

「放開,干什么?」

趁著殷詩琪在看電視,顧念兮想要撇開這個男人的手。

可這談逸澤的手就像是黏在她的掌心里似的,不管她怎么掙扎都沒有能夠掙脫。

「你真的沒事?肚子里的那個,沒鬧你吧?」

知道顧念兮不想讓殷詩琪發現他們的矛盾,談逸澤也學著她壓低了聲音。

其實,本來顧念兮是不想和這男人說話的。

可沒辦法,這男人的掌心黏的太緊了。

再說了,他的關切一點也都不是做作。

從聽到她不舒服到現在,他的眉心一直都沒有舒展過。

看著他這樣,顧念兮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說了:

「沒事!」

一句話,好像讓談逸澤緊綳的那根弦松了下來。

臉上,也有著一抹淡淡的笑。

「嚇死我了。聽軍寶說你有流產的現象,我一整夜都沒有睡……還好,你沒事!」

他的掌心,輕輕的摩挲著她的。

明明不是露骨的動作,卻讓顧念兮的心有種怪怪的感覺開始萌芽。

再有,他的聲音,透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一整夜沒睡覺?我一個人的時候兩天都睡不下……」沒看談逸澤的臉,顧念兮埋頭扒著飯。

從醫院回來,知道有流產的跡象,她大半夜都不敢睡。

就生怕肚子里的那個孩子,在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沒了。更擔心,這個孩子的出現,還沒有來得及通知他。

當時,她顧念兮有多懊惱自己沒有找一些告訴他自己懷孕的事情,現在就對他有多惱。

而聽著顧念兮用這樣悶悶的嗓音講述他不在家的那段時間,她一個人承擔下這些事情的時候,談逸澤的心也一絲絲的抽疼了。

或許是因為這種情緒,談逸澤一不小心就松開了自己的手。而顧念兮也如願,手得了空閑,趕緊伸出來繼續吃飯。

「兮兮……」

「別跟我說話,我餓死了!」她一句話,順利的堵住了談逸澤的嘴。

而談逸澤看到她那狼吞虎咽的樣子,自然也不敢繼續說了。

只能在旁邊時不時的提醒她,吃慢一點,或許是給她多加一些菜之類的。

看似看著電視,實際上用眼尾的余光一直瞅著他們這個角落的殷詩琪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唇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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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美麗的白雪公主,有一天她迷了路,在森林里遇上七個小矮人……」

d市的夏季真是悶熱。

顧家又沒有和別的人家一樣,一直開著空調。

所以這一晚上,談逸澤都不知道沖了幾回澡了。

再度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談逸澤便看到顧念兮躺在床上,正給聿寶寶講故事。

聿寶寶哪里是個會聽故事的人?

這會兒,就趴在顧念兮的身子上樂呵呵,還一個勁兒的往顧念兮的懷里鑽。

看著他那揮舞著的小胳膊小腿,談逸澤是一陣心驚肉跳。

急匆匆的將自己的毛巾給甩在一邊之後,談逸澤便迅速出擊,將那個正在顧念兮懷中搗蛋的小家伙給提了起來,但看到顧念兮又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怕又跟上一次那樣,只能將小家伙給提到自己的肩膀上坐著。

突然就變得騎高高了,聿寶寶這會兒不知道多開心。

而顧念兮見談逸澤沒有凶孩子,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談逸澤趁著這個時候坐在了床上:「兮兮,你看你現在還有身子,這么放孩子在你的身子上打滾,多危險?」

萬一這要是被聿寶寶給踹著,小家伙的力氣又好,那是凶多吉少啊。

說著,他的視線又落在顧念兮那小腹上。

不過今晚上她穿了一件長款睡裙,將她的小腹給遮擋的牢牢的,談逸澤壓根就看不出點什么來。

談逸澤其實過來之後就想要親手摸摸她的肚子,靠在上面和未見面的小寶貝說幾句話,像是道歉之類的。

於是,他順著顧念兮的裙擺就往她的肚子上爬。

可手沒有觸及到顧念兮的肚子呢,那丫頭就一掌派過來了:

「你不知道之前,我們娘倆不也成天這樣么?」

丟下這話,她直接將坐在他肩膀上的聿寶寶給拉下去,抱著孩子滾到了床的另一邊,娘倆繼續玩。

而被撇開的談某人,頓時無奈的看著自己剛才被拍的有些發紅的手背。

這么說,他剛才是被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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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晚,夜色撩人。

雖然天氣燥熱了幾分,但依舊擋不住那一具具年輕火辣的身體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里沉淪。

台下,除了有請來的幾個調酒師在表演一些助興節目之外,台上的還有個身上只穿著束胸和短褲的女子繞著鋼管走。

說實在的,女人的這條褲子,其實和內褲的長短是差不多的。

黑色的皮褲,和白色的幾分形成的反差,便是這樣的夜色中最為迷人的景色。

當女人在台上表演的時候,台下的眾弟兄開始紛紛叫座,口哨聲吶喊聲,此起彼伏的。

而前來酒吧的人也貌似越來越多。

「六子哥,看樣子我們酒吧的生意最近是越來越不錯了。台上的這位,還真的是法寶啊。以後每天讓她跳上一次的話,咱們光是數錢都要忙上好一陣吧!」

一兄弟在六子的身邊笑著。

六子聽著,也覺得挺有道理的。

其實鋼管舞在別的酒吧也有,但像是這個女人跳的如此出神入化的,還真是少。

特別是那欲拒還迎的感覺,讓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浴血沸騰。再加上女人還時不時讓這些男人拉上自己的認識的好友過來給她助助興,那些沉迷在美色中的男人大腦容量顯然已經不是那么足了,便還真的直接就叫上自己認識的都過來。這么一來,自然前來捧場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來的人多了,他們的酒水自然也買的不錯。

可這酒吧,畢竟還是凌二爺的。

萬事,還要凌二爺做主才行!

「等二爺過來了,我跟他說說看,看他要不要用人再說!」

今兒個不過是一場助興的表演罷了。

要打算真在這個酒吧里弄成專門的表演的話,那還真的要看看凌二爺的意思才行。

「有錢賺,凌二爺哪有拒絕的道理?對了,今晚上這么好的表演,二爺怎么不過來呢?錯過了,多可惜?」

那人繼續在六子的身邊嘟囔著。

「二爺說,今晚有點事情要忙!」

至於忙什么,睡女人生孩子的這事情,六子並不打算多說。

還是等凌二爺將蘇小妞給拿下之後,再讓兄弟們跟著慶祝的好。

可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六子身邊的那個人眼尖的憋見一抹人影。

「喲,六子哥那不是二爺么?你不是說他今晚不過來嗎?」

六子聽聞這話,也順勢看了過去。

那人,還真的是二爺。

可六子就納悶了,二爺尋常都是說一不二的。

怎么今天說不過來了,還過來了呢?

但六子卻比一般人精,見到二爺來了,連忙示意幾個在邊上的侍者過來:「二爺來了,你們去把二爺的包廂給清一下,趕緊弄上二爺喜歡的香水,然後再送二爺放在這邊的酒進去!」

「是!」

兩人紛紛離開。

而六子也趕緊跟上凌二爺的步伐,問道:

「喲,二爺不是說今晚不來酒吧么?」

「就順路過來看看,」凌二爺撇下這話之後,只掃了一眼台上那上演的女人一眼,便連半點留戀都沒有的鑽入了包廂里。

凌二爺的臉色很不好,今晚估計是在蘇小妞那邊吃癟了!

有了這個認知的六子,趕緊又讓人送上一大盆西瓜,准備給凌二爺敗敗火。

好在尋常凌二爺不過來的時候,六子也讓人每天清洗他用的這個包廂,所以臨時才開啟的包廂內也沒有任何的雜味,倒是有一股子二爺最喜歡的幽香。

不過即便是這樣舒適的環境,都沒有讓凌二爺心里頭的煩躁稍稍的好過一點,徑自將自己陷在那軟沙發上,凌二爺煩躁的扯著自己今天為了擺譜系上的領結,順便將自己的襯衣也給扯開了,扣子四散一地。

敞開了領口,吹著冷氣,二爺的臉色仍舊不是那么好。

而邊上六子趕緊示意在旁邊站著的那幾個,將二爺的幾個扣子給撿起來。之後,又示意他們出去。

等到這個房間里都沒有什么人的時候,二爺本來閉上的那雙幽深眸子,卻悠然睜開。

「六子,你說我討個老婆,怎么就那么艱辛?」

「凌二爺,這話您這么說就不對了。您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隨便往那里一站,哪個女人不想嫁給您的?關鍵是,您要的老婆只是蘇小妞,其他的廢物又怎么可能入得了您的眼?」

六子畢竟在凌二爺身邊也好些年了,自然也看透了凌二爺和蘇小妞的那些恩恩怨怨。

要不是他非蘇悠悠不可,如今又怎么牽扯出這么多的恩怨情仇來?

「六子,你這話說的我愛聽!」

伸手,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杯,凌二爺長嘆一聲。

要是他不是只要蘇小妞,怕是不知道已經結婚多少次了。

依照母親最近看到街邊的小孩都想要湊上去的那個德行,若不是前段時間她手術之前凌二爺就和她先說明,他凌二爺此生非蘇悠悠不可的話,怕是現在都不知道被逼著去相親多少次了。

「二爺,今兒個不是收拾妥當了才去和蘇小妞見面的嗎?怎么著,難不成沒有見到蘇小妞還是東西沒有派上用場?」

所謂的東西,就是凌二爺今天出門之前定制的那一批有著「特殊功能」的套子!

見凌二爺滿心歡喜的帶著那些玩意出去,六子還以為二爺這次肯定是馬到成功。

可結果……

「六子,你看看我這臉上的掌印,像是成功的樣子么?」

二爺沒好氣對著六子指著自己的臉頰那一塊紅。

六子定睛一看才發現,喲呵,凌二爺的臉上還真的有一個掌印。

若不是剛剛這里頭的光線太暗的話,怕是所有的兄弟都看到了吧。

「凌二爺,這么說蘇小妞是拒絕了?」

「要是不拒絕,我能成這德行么?」凌二爺說著又往自己的嘴里灌了酒。

凌二爺現在脾氣看上去有些不好,但六子也能理解。

畢竟從小到大剛給他凌二爺甩臉色看的人,還真是少。

至於這還能直接給他凌二爺甩巴掌的人,那更是少之又少。

關鍵是被這人甩了巴掌之後,凌二爺還不帶還手的。

這多少,讓這個尋常高人一等的男人有些接受不了。

「六子,你說我大熱天的穿成這副德行去見她,容易么?我進了她家門,我還不能脫衣服涼快下,這像話么?」或許是因為酒喝多了,凌二爺開始對著六子吐露苦水。

「六子,我就不明白了,我說我想對她耍流氓,蘇小妞怎么就那么不給面子?還說要把我一巴掌拍到牆上,讓我摳都摳不下來。」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之後,凌二爺的腦子變得亂糟糟的。

而六子只能苦笑道:「二爺,您說有哪個女人聽到你都要耍流氓了還能給你好臉色看的?」

蘇小妞沒有直接報警,讓你丟人丟到警察局,已經對得起你了。

喝酒到最後,二爺自然是一整夜都要留在酒吧里。

六子幫他將包廂給收拾好,讓兄弟把最後的那個休息間給打開之後,才讓人攙扶著凌二爺進去了。

正當六子准備走出去的時候,便看到有一個正站在凌二爺的包廂門口瞅著。

這人,正是剛剛在台上大放異彩的鋼管女。

而六子只是甩了她一眼,便道:「有些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最好,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才好!」

丟下這一句話,六子離開了。

而本來還站在包廂門口張望的女人,在聽到了那番話之後,只是撫著門把的手緊了緊。最後,她也悄然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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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兮睡的感覺胸口上被什么玩意給壓了個半死,迷迷糊糊的就醒來了。

只是在睜開雙眼醒來的時候,顧念兮發現原來天還沒有亮。

奇怪了,昨晚上她本來還想要將雲閣的數據給處理好的,本來想要先哄完寶寶睡著,自己再睡的,可結果竟然自己也跟著睡著了。

伸手一摸,顧念兮其實也擔心孩子不知道有沒有蓋好被子。

可沒想到,摸著身邊的竟然是個寬大的胸膛。

而且,胸口上的肉,堅硬的是你戳不進去的那種。

如此熟悉的觸感,顧念兮自然知道現在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兒是誰。

只是奇怪,昨晚上她不是趁著談逸澤出去外面倒水喝的時候將門給反鎖上,不打算讓這個男人進來的么?

怎么到最後,還是被他抱在懷中睡了?

掃了一眼昨晚上自己睡覺之前已經拉的嚴嚴實實的窗簾,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人扯開了好大的縫隙。

不用說,顧念兮現在也知道,這些到底是何人所為的了!

可她有些憤怒的是,這老男人在家里頭爬窗也就算了,現在在娘家竟然也爬窗,要是被街坊鄰居撞見了,那豈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有些心煩氣躁的想要推開躺在身邊的男人,但目光落在他此刻還覆蓋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掌……

談逸澤,既然你如此重視孩子,那么為什么你還要將我和寶寶親手給推開呢?

可因為顧念兮的動作遲疑了這么一下,那個躺在她身側,此刻還將長臂攬著她的身子的男人,悠然的睜開雙眼。

其實,要是換做是尋常,談逸澤老早就醒來了。

不過這一陣子,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他幾乎都沒有睡過一天的好覺。

而這兩天,因為知道顧念兮還懷著身孕,自己又對她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他也徹夜難眠。

如今,終於確定了這丫頭沒有什么事情,又被他給抱在懷中,談逸澤自然是一夜好眠了。

因為有些睡意的緣故,睜開雙眼的談逸澤顯然還處於懵懂狀態。

看著顧念兮竟然支起了半個身子在看他,他一時間沒搞清楚狀況,就直接往顧念兮的懷里鑽。

那德行,簡直跟聿寶寶耍賴的德行,是一個樣的。

顧念兮一直都還在納悶呢,自家寶寶怎么就那個賴皮德行呢!

今兒個,她算是追究出根源來了。

原來,這些都是遺傳他家談參謀長的!

當然,要是這個男人光是鑽進她懷里還好,現在他竟然連啃帶咬的。

她晚上睡覺本來就不喜歡穿太多累贅的東西,這下倒好,也便宜了這臭男人。

這一啃一咬,軟綿綿的。

然後,他還越發的上癮了。

嘴癮過完了,還想要上手。

要不是被顧念兮連踹帶掐的,他估計都還死賴在她的懷里。

「兮兮,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松開了手,這男人還跟她扮委屈。

那德行,簡直和剛剛睡醒,又沒有找到媽媽的聿寶寶是一個樣的。

不過話說回來,聿寶寶呢?

「什么怎么了?你自己都在干什么,還問我?」說著,顧念兮准備起身:「對了,寶寶呢?」

昨晚上,她還記得摟著聿寶寶睡覺的。

怎么一大早,就變大了幾個號呢?

「寶寶被媽帶著了,她說晚上爸不回家,一個人也閑得慌,所以給我們帶孩子,讓我們睡的安穩點!」

當媽的心思,顧念兮怎么能不明白?

其實殷詩琪是看出她和談逸澤這次回來有些矛盾,所以將寶寶帶走,准備給他們兩人獨處的時間吧。

雖然明知道殷詩琪的苦心,但……

但身邊這個老男人,真是忒討厭了!

顧念兮連看都不看這男人一眼,直接起身准備離開。

只是在顧念兮坐在床邊准備離開的時候,腰身上突然多出了一雙長臂,將她死死的禁錮在其中。

男人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老婆,別這樣!好不容易見上面,再讓我抱一會兒……」

像是談逸澤這樣強勢的男人,那囂張跋扈,霸道的不可一世的感覺,已經在顧念兮的腦子里根深蒂固。所以,你也可以想象到,這男人突然而來的溫柔,給顧念兮的腦子帶來多大的震撼?

一時間,被他抱在懷中的顧念兮,腦子就像是突然缺少了零部件似的,運轉不得。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已經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而傷透的那個男人,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的位置形成了漂亮的倒影。

唯一讓人猜不透看不透的,還是那雙幽深的沒有底部可探尋的眸。

從側面看,談逸澤的唇真的非常的好看。

這樣的唇,像極了當初在墓地里,她見到談逸澤母親的照片。

換句話來說,其實談逸澤更像是他母親。

特別是這唇,微微上翹。

看上去非常的冷漠,可實際上……

在顧念兮細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長相的時候,她看到那張好看的唇兒動了動。有低啞的嗓音,字他的唇中傳出:

「老婆,你別這樣了好不好?我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