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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參謀長,我這也不是不給您面子,實際上我是為您好。我老是跟你說好了,其實這飛車搶奪了你和夫人的小賊,家里也不一般。他的爺爺也是老一輩的軍人,估計和談老參謀長還有點交情,他父親也在市委里頭工作,這孩子是他們家人給寵壞的,他家老爺子更是將他捧在心尖上。他尋常沒事做,就喜歡尋求點刺激。你想您現在去惹了他的話,不是等於給自己找麻煩上身么?」
董局的一番話,可以說是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其實,今天也是上頭知道了談逸澤這兩天正在追查這件事情。
那一家子都給董局施壓了。
其實,他董局和這一家子的關系,也是好幾代之前的事情了。為了這一家子惹惱了談逸澤,對於他而言也不劃算。
可這一家子現在,可不是打親情牌那么簡單了。
他們家老爺子直接發話了,說是要是他們的孫子少了一根毫毛的話,必定拿他第一個開刀。
董局爬了多久如今才爬到這個位置上,要是在這個時候有點什么閃失的話,那他之前所做的不是都付諸東流了么?
正因為舍不得,所以今天董局才如此明顯的轉變了態度。
「尋求點刺激就到路上飛車搶奪?而且,犯了事還有這么多人為他保駕護航?呵呵……」談逸澤說著,發出了一陣冷笑著。
那笑聲,讓電話這端的董局頭皮發麻。
「你們可真是長能耐了。難怪老百姓里面有人說,官官相護!敢情,這事情是從你們這里開始的?」
一陣輕笑之後,談逸澤的聲音又恢復了之前那樣,淡淡的聽不出的喜怒哀樂。
只是一聽談逸澤的這一番話,董局頓時滿頭大汗了。
官官相護?
還從他這兒開始?
無疑,談參謀長給他扣上的這頂帽子,還真的有些……
「近段時間軍委里正在整頓一些作風不良的,不過我現在看來地方的也要開始整頓的才行!」
這一句話,也讓董局警鈴大作。
不好!
這談逸澤如今現在在軍委里頭的呼聲很高。
若是他真的提出這些的話,怕是近段時間都會有動作。
而他們這邊,得罪了談逸澤的,肯定是第一個被徹查的地方才好。
摸著自己腦袋上不斷滑落的汗水,董局嘗試著挽回剛剛的那一番話:「談參謀長……」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這個男人打斷了。
很明顯,他談逸澤這是沒有心情再聽他們這些人繼續唧唧歪歪了。
「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惹麻煩了。實話跟董局說好了,我談逸澤不打沒有准備的戰。所以還請你們,拭目以待了!」
說完這話之後,電話被掛斷了。
但手上拿著電話筒,還站在電話旁邊的董局卻是微愣了好一陣。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剛剛那個男人在說完這電話之後,又是一冷笑。
只是這笑聲是給誰的,那就不言而喻了。
談逸澤剛剛說了,他不打沒有准備的戰,還讓他們拭目以待。
這話的意思,會不會是讓他們都給他談逸澤等著?
想到這的時候,董局趕緊將電話撥給了另一個人。
「夏老,是我!」
「小董啊?」電話聽筒里傳來的一個男音。
「嗯,是我!是這樣的,我這邊的情況已經跟他說過了。不過他的反映……」
「你管他什么反映,我只要確保我的孫兒沒事!」那邊的老人家,語氣有些強硬。
「談逸澤已經要讓他的人親自去查了,你以為就這點小障礙能和人家軍委里頭的人如何抗衡?這次若是他直接追究下來的話,我們所有的人都逃脫不了關系!」
一番話下來,兩人頓時沉默了。
不知道這樣的空白有多久,一直到電話這邊的人說:「我再想想辦法吧!」
「那好夏老,就先這樣了!」
說著,電話這邊的人掛斷了。
連帶著另一邊的電話,也傳出單調的鈴聲之後,被掛上了。
兩人也沒有跟之前一樣唏噓一番,連最後的再見都沒有了就這樣掛斷了電話。
這對於他們而言,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只是,現在誰也都沒有心情說彼此。
因為他們都在擔心,談逸澤不知道會出什么樣的招數來對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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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喜幾家愁。
就在董局和那個電話里的夏老都為自己的前途和命運開始擔心的時候,顧念兮這邊則是喜氣洋洋的。
為什么?
還不是那個胖乎乎又討人喜歡的聿寶寶,穿著一身清涼的黃色小短袖來了。
這小家伙現在一個人走的可利索了。
一見到顧念兮在里面,就直接從病房外飛撲進去。
「媽……」
或許是因為最近幾天都沒有見到顧念兮,這小家伙一見到顧念兮,小胳膊和小腿揮舞著可歡暢了。
小嘴兒里頭還不時喊著媽媽媽的,逗得談逸澤都有些無奈了。
從小到大,他家的聿寶寶每次一進門不是先找他談逸澤的?
也就只有見到他談逸澤的時候會這么開心。
但今天,倒是讓顧念兮享受了一把如此光榮特殊的榮譽。
「小淘氣,見到你媽就那么開心?」談逸澤走過去,揉著他的小腦袋。
「媽,抱抱!」
小孩子還是小孩子,雖然聿寶寶很聰明,但還是難挨思念母親的痛苦。
從病房門口跑進來的時候,這小家伙的小手一直朝著顧念兮張開著,那意思很明顯:他要媽媽抱著。
可無奈,病床太高了。
他的小個頭只能看到病床上的媽媽,卻不能抱上媽媽。
可一直都沒有成功被顧念兮抱上,這小家伙都急的快哭了。
「好好好,媽媽這就抱著你。別哭啊!」
看著他的小臉蛋都紅了,這會兒正打算扯開嗓子大哭,顧念兮趕緊彎下身,准備將他從小床下抱起來。
不過談逸澤卻將她彎下去的身子給抱起來:「你現在的身子不能有這么大的動作,還是我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才將一直都在小床邊轉悠的聿寶寶抱了起來。
「媽……」
聿寶寶見頭頂上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媽媽,小嘴兒立馬扁了。
「臭小子,我是想告訴你,你媽媽現在身子不舒服。你要是到床上敢去瞎搗蛋的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這話之後,談逸澤才將這個小家伙放到床上去。
一見到媽媽也在床上,小家伙立馬鑽了過去,窩在顧念兮的懷中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但小臉上滿是笑容。
「原來咱們寶寶是想媽媽了啊!」
帶著聿寶寶過來的殷詩琪無奈的搖搖頭。
難怪這兩天晚上一到睡覺的時候,這小家伙就瞪大的黑溜溜的大眼睛,不肯睡覺。
問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說。
但那雙蒙上了一層霧氣的大眼珠子,讓人想要疼到骨子里去。
「這小子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跟我這么親!」
顧念兮將在自己懷中的小家伙抱緊了些,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又笑道:「尋常這么個熱情的待遇,在我們家只有談參謀長能享受到!」
「你現在不也享受到了么?」
談逸澤在邊上將聿寶寶的小鞋子給脫下來,省得這個小腳丫待會兒踹到顧念兮的肚子。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楚東籬正好從外面進來。
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家三口和樂融融的一幕。
因為掛著邊框眼鏡,所以你看不到他眸色的變化。
唯一可見的,便是楚東籬朝著他談逸澤點了點頭。
而看到這男人的表情,談逸澤也跟著點了下,隨後便跟著楚東籬出門。
「寶寶,來親媽媽一口……」
他們出去的時候,依舊還可以聽到病房里頭不時傳來顧念兮的笑聲。
看樣子,今天讓殷詩琪帶著孩子過來還真的是對的。
在這里這么多天,都沒有見到這丫頭笑的這么開心過。
最後看了一眼顧念兮臉上的笑容之後,談逸澤跟著消失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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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參謀長,要不要一根?」來到醫院的公園里的時候,楚東籬就掏出了一盒香煙。
手上,還拿著個打火機。
老實說,這樣的東西,在楚東籬身上出現,還真的和他那干凈的氣息有些不搭調。
要是顧念兮看到楚東籬竟然也拿出這玩意兒的話,估計會大吃一驚。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楚東籬渾身上下都是干凈的。
但其實,楚東籬是那條道上的,煙和酒怎么會不沾?
只不過,他不願意在她的面前展露出來罷了。
如今的楚東籬,不過是有些事情壓在心頭上太過,所以才想要發泄出來罷了。
「不要了。兮兮現在懷著身孕,對這個味道特別敏感!」談逸澤推開了楚東籬的手。
這段時間,顧念兮的鼻子特靈。一聞到煙味,就會渾身不舒坦。所以,在知道了這些之後,談逸澤也沒敢多抽煙,就怕自己渾身上下多了這股子味道,讓她太過難受罷了。
「不要那我就自己抽了!」
扯開了自己襯衣最上面的那個扣子,讓自己胸口露了出來之後,楚東籬開始點亮香煙。
煙氣在他的周身暈染開來,男人的頭發有些凌亂,看起來頗有中頹廢的味道。
老實說,這樣的楚東籬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只是楚東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原因,談逸澤也不想多說。
和楚東籬一樣,談逸澤也跟著落座在某塊大石上,不過他的動作和姿勢,不像是身穿西服的楚東籬那般的優雅。
他直接側躺在巨石上頭,一腿曲著一腿平放,兩手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充當枕頭。頭頂上,正好是那片蔚藍的天空。
隨手抓了跟狗尾巴草,將末端咬在自己的唇兒上,一邊欣賞著藍天白雲,一邊等著楚東籬的話。
夏季的午後,醫院小公園假山後面的巨石,因為照不到陽光,極為陰涼。
如此躺著的談逸澤,頗有種以天為蓋地為廬的架勢。
實際上,他在演習空閑下來的時間段,也時常這樣。
而每當他這樣看天的時候,更多的時候他是在想怎么應對接下來的戰役。
換句話也可以說,其實談逸澤現在在想要怎么對付楚東籬。
這姓楚的,明顯對於這次顧念兮遭遇意外,而自己在她的身邊保護不得力抱有怨言。
雖然這兩天他沒有明說出來,但他談逸澤是誰,又怎么會看不懂別人的臉色?
只是他如此吊兒郎當的靠在巨石上感受著這一片藍天的時候,卻和楚東籬那頹廢卻還在拘束中的模樣,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一個是頹廢,一個是豪情。
一個是在人前的拘謹,一個是桀驁不羈……
但同樣具有的,卻是貴氣!
「你不想知道我找你是為什么嗎?」一根香煙燃盡的時候,楚東籬出聲了。
低啞的嗓音,讓此時的他看起來,多了一股子滄桑的感覺。
掃了在旁邊掉著狗尾巴草的談逸澤,他再度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那動作流暢的,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抽煙的人會有的。
「你不是正要說么?我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
他掉著狗尾巴草,草兒隨著他的嘴巴上下移動而動彈著。那棱角分明的下巴,還有那不時滑動的喉結,這樣的談逸澤看起來,真的很性感。
公園里不時有病患或是病患的家屬,以及醫生和護士走過。
有些,都不自覺的將視線落在這樣一個隨性,卻不失貴族氣息的人兒。可這男人好像感覺不到周遭那各色的眼神般,仍舊自得自在的躺在巨石上。
恍惚間,楚東籬貌似明白,顧念兮會喜歡上這個男人的原因了。
灑脫而桀驁不羈,自得自在,不受世俗的眼光拘束。
「談逸澤,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揍你!」
一根煙再度燃盡,楚東籬將眼底戳在巨石上,然後放在剛剛自己抽完了的那個煙頭的旁邊。
「那就揍吧!」你揍得過的話!
當然,後面的那半截談逸澤並沒有說出來。
只是,當談逸澤說完這話的時候,身邊的那個男人果真有了行動。
一個拳頭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面前,狠狠的直擊他談逸澤的臉頰。
一般人,肯定在這個時候失去了分寸,甚至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這樣的一個拳頭落在自己的臉上。
可談逸澤不是。
在楚東籬的拳頭來的時候,他已經迅速的反映過來,直接伸出自己的大掌,將楚東籬的這個拳頭給包裹住,用自己手上的力道,化解了楚東籬的那一拳。
「如果承認是你沒有保護好她,你就不應該躲!」
楚東籬有些惱了,因為自己的拳頭被談逸澤抓著,想要抽回手又動彈不得。
一句話之後,談逸澤原本握著他的拳頭的那只手,果真松開了。
而醋和動力也是看准了這個時機,再度握緊了拳頭就朝談逸澤的臉上刮來。
這一次,談逸澤真的沒有躲。
拳頭,就這樣生硬的捧到了他的骨頭上,發出了細微的聲響。
可至始至終,他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楚東籬剛剛的這個拳頭並不是落在他的臉上似的。
之所以讓楚東籬在自己的臉上招呼一拳,是因為他也覺得這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顧念兮,害的她受了傷。
打從親眼看到顧念兮被踹了那一腳,談逸澤就一直想要找個地方好好發泄一下自己心里的悶痛感,所以他才會眼睜睜的看著楚東籬的拳頭揮舞過來。
不然你還真的以為,是誰都能打到他談逸澤的嗎?
但楚東籬在揍了他這一拳之後,貌似還覺得有些不夠似的。
一伸手,他的拳頭再度准備往談逸澤的臉上招呼。
只是這一次,談逸澤直接吐出了自己嘴里的狗尾巴草之後,直接跳下了巨石,滾在那片草地上,成功躲過了楚東籬的攻擊。
若不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顧念兮讓她受了傷,他又怎么會乖乖的任由楚東籬打?
但一個拳頭就夠了。
過多的,談逸澤認為楚東籬沒有這資格來揍他。
於是,他躲開了。
而楚東籬卻依舊不滿於現狀,直接從巨石也跟著跳下來,追擊著談逸澤。
這一番追擊之下,兩人雙雙都窩在草地上,扭打在了一起……
而這一幕,自然讓周圍的人詫異。
更有第二次經過這里的人,開始納悶了。
原因自然是,先前經過這里的時候,他們所看到的是這兩個男人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似的,坐在石塊上談天說地。
可等他們回過頭的時候,這兩個人又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似的,每個拳頭都往對方的致命部位招呼……
「談逸澤,你說好的你會保護她的,你現在這到底算什么!」打架中,有個人嘶吼著。袖子,給扯開了一個好大的口子。
「關於這一點,我也非常抱歉。但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讓它在發生第二次!」
「還有第二次的話,我絕對不會讓她繼續呆在你的身邊!」
「你想把她搶走?」
「是!」這是某個男人堅定不移的聲音。
「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拭目以待!」某人雖然挨了好幾個拳頭,而且都是在小腹上的,痛著的同時,還不忘挑釁著另一個人的權威。
但同樣的,既然他敢挑戰談逸澤的權威,有些痛他必然要吃得起。
於是,越是瘋狂的拳頭開始往他的身子上招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