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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是為了見我兒子!」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了這樣的對話聲。
「對不起,爺說了最近不見任何人!」
「我是他媽……」
「對不起!」
「你這到底算哪根蔥……」
外面的對話再繼續,聽到這聲音,蘇小妞的眉心皺了下。
正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她突然察覺到自己的手上像是被塞進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手機!
「這是……」
蘇小妞的眉心微皺,盯著手上的手機。
沒錯,手機是他蘇悠悠的。
可這段時間,都被凌二爺給霸占去了。
有時候半夜實在熬不住,想要拿回手機看看她最心愛的小攻和小受的照片,苦苦的哀求了半個小時,凌二爺都沒有還給她。
今兒個,卻主動送上來了?
難不成,這凌二爺的腦袋是被門縫給夾了?
「給你和小嫂子打一下電話,過會再上交!」
丟下這一句話,這位爺的鼻孔還做了一個朝天椒狀,像是剛剛辦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可蘇小妞頓時惱了,這是姐的手機好不?明明是自己的東西,為什么要等到你來安排?
沒又理會這個男人後面的話,蘇小妞拽過手機,還真的給顧念兮撥了電話。
不為別的,前兩天顧念兮不是才給舒落心傷了么?
那些天她不放心,總是天天到談家大宅去陪著顧念兮。
這兩天突然就這么消失,她還真擔心兮丫頭自己能不能一個人應付的來?
撥了電話,蘇小妞在沒有等到電話那邊發出聲音之時,便急切的喊著:「兮丫頭,姐姐都消失好幾天了,你都不擔心么?」
好吧,蘇小妞的大嗓門,想要裝著沒聽到都不行。
而凌二爺也在聽到蘇小妞的這句話之後,這才安心的離開了病房。
事實上,這也是他突然拿著手機還給蘇小妞的目的。就是讓顧念兮來轉移蘇小妞的注意力,好讓他騰出時間,將門口的人兒給打發了。
想到現在站在門口的人,凌二爺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一出門,凌二爺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而那人一見到凌二爺,也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一下子就朝著凌二爺飛撲上來。
「宸兒?!」
「宸兒,蘇悠悠在里面對嗎?讓媽跟她見一面,好不好?」
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凌母的眼眸里帶著少有的期盼。
其實,蘇悠悠懷孕的消息,他們前兩天就知道了。
而且聽老胡說,凌二還寸步不離的守著,他們便猜到這孩子肯定是他們凌家的。
原本是想等蘇小妞情況穩定下來,凌二爺應該會帶著蘇悠悠回到凌家說一下婚事的。
可沒想到,等了那么多天,他們始終都沒有動靜。
最氣人的是,老胡已經說,蘇悠悠的情況穩定下來了,可凌二爺還是按兵不動。
這讓按耐不住的凌母,只能親自殺了過來。
當然,這次陪同她到來的,還有凌耀。
這個凌耀,自從上次被女人甩了,回到凌家大宅之後,就每天無所事事的跟在她的身邊。
這當中,凌母不止一次讓他別跟著自己了,可他還是照樣跟著。
雖然讓前夫跟在自己的身邊,而且每到一出還小心翼翼的呵護自己,讓凌母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用心良苦。
可事實上,辦事的時候身邊跟了個人,就像是後頭多了個尾巴,實在難受的慌。
就像是今天這樣,她本來是想要過來看看蘇悠悠而已,沒想到凌耀也跟著過來。
這要是自己過來,見不到蘇悠悠也就罷了。
但一想到凌耀還跟在自己的身邊,要是蘇小妞還這么不給自己的面子的話,那還真的有些丟人。
好吧,自從和凌耀離婚之後,凌母就不想要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服輸。
在病房前和小六子糾纏了許久,都沒有能夠成功如願見到蘇悠悠的凌母,見到兒子的出現簡直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滿含期待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凌宸看。
「媽,蘇小妞現在需要絕對的靜養,沒事的話你們還是先回去吧!」
凌二爺掃了母親一眼,最終還是別開頭,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期待似的。
「宸兒,我們只是看她一眼,又不會對她做什么,再說應該也不會打擾到她的休息才對,所以……」
「媽,她和你們沒有關系,你們看她一眼又能改變得了什么?」
「沒關系?怎么會沒有關系?她都懷著你的孩子,怎么還和我們沒有關系?」凌母一聽凌二爺的話,不樂意了。
「誰說蘇小妞懷孕了?」
「老胡說的!這難道還有假?」
「……」
凌二爺不做聲,可磨牙的聲音卻跟鋸木似的。
好你個老胡,這么大嘴巴,信不信我讓人將你的嘴巴縫起來?
「宸兒,其實這也沒有什么。未婚先孕的例子,現在比比皆是。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照看孕婦,哪有我們這些過來人好?你還是該忙什么,去忙什么吧!這邊啊,媽媽幫你照看著!」
凌母說這話的時候,又打算直接往蘇悠悠的病房走去。
可下一秒,凌二爺的手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動。
「媽,求你行行好,別進去!」
此時的凌二爺,沒有往日那吊兒郎當的嬉笑感。
一雙妖冶的桃花眼里,只有懇求。
但這樣的神情,讓凌母費解。
「宸兒,媽只是想要幫幫你照顧她,媽沒有別的意思!」
當媽的,又怎么會看不懂兒子的情緒?
再怎么說,孩子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我知道您沒有別的意思,但我不會再讓其他人接近她的!」
回過頭來的時候,凌母看到兒子的黑眸里,一片深邃。
記憶中,當初她結束手術的時候,兒子說要去出國的時候也是這么個決絕的表情。
所以,她看得出此刻兒子在防備什么。
「宸兒,我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我知道!」
「那你為什么還……」為什么還那么提防著我?
我是你的母親啊!
凌母想要這么說,可她卻發現,兒子眸子里的防備,沒有減少半點。
「媽,我不可以再冒這樣的風險了,你知道嗎?我再也經受不了任何失去她的可能了!所以,求你……」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里頭透著的卑微,是養育了他這么多年的凌母,所沒有看到過的。
那一刻,她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
幸好,身後的凌耀穩穩的將她接住了。
只是,對於這樣的幫忙,凌母貌似沒有任何的謝意。
從凌耀的懷中掙脫出來,凌母還想做最後一次嘗試。
「宸兒,媽媽這一次是真的想接受她當我們家的兒媳婦,想要接受孫兒啊!」
「媽,對不起!」
凌宸不是沒有看到母親眼眶里的淚花,可他真的做不到放她進去。
就算凌母再怎么保證,他始終無法放心。
凌宸的最後一句,讓掙脫了凌耀懷抱的凌母,踉蹌的跌在地上。
原來,當初她費盡心思,挑撥離間上演的那些離間蘇悠悠和凌宸的感情戲碼,最終傷到的只有他們母子間的信任……
眼下,兒子那充滿防備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
不知道這樣無奈的呆坐在地上多久,只知道當凌耀牽起她來的時候,她的腳已經變得有些麻。
「看來,害人害己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被凌耀帶走的路上,凌母用著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獨自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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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目前消瘦的身子依靠在父親懷中消失在醫院門口的凌二爺,卻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其實早已落進了蘇悠悠的耳里。
一開始,她是聽從凌二爺的話,給顧念兮打了個電話。
可問題是,打給顧念兮的電話,卻是談逸澤接的。
談逸澤告訴她,顧念兮正在睡午覺,等過了這個時間段才能打來。
在談參謀長那種無形的冷威力之下,蘇小妞只能老老實實的將電話給掛了。
這一掛了電話,便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響。
「宸兒,我們只是看她一眼,又不會對她做什么,再說應該也不會打擾到她的休息才對,所以……」
這聲音,蘇小妞認得。
是凌母!
只是,熟悉的嗓音里,卻帶著不熟悉的懇求。
凌母想要見她!
一開始,蘇悠悠還在糾結,自己該用怎樣的態度面對這個女人。
一方面,蘇悠悠是打從心底恨透了這個女人,特別是當初她從中作梗,導致她和凌二爺離婚的事情。可另一方面,蘇小妞也知道,這女人是自己肚中孩子的奶奶。
自己若是真的要將孩子給生下來的話,日後肯定是要面對她的。
可她還沒有想好要怎么和這個女人碰面的時候,便聽到那個男人斬釘截鐵的說:
「我知道您沒有別的意思,但我不會再讓其他人接近她的!」
故意壓低的男音,無一不彰顯著這個男人在這事情上的處處小心。
事實上,從蘇悠悠住院那一天開始,這男人除了第一天晚上跟她提及要愛情之外,其他的時候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這樣的凌二爺,好像是忘了這件事。
可每次蘇悠悠看到他看自己的眼神,總感覺這個男人好像有著千言萬語要說,可在最後的關頭,卻都被他一一掩藏。
起初,蘇小妞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抱著什么態度看待她懷孕的這件事情。
可今天……
今天,當她聽到這個男人刻意壓低嗓音,放下自尊,求著自己的母親不要進來之時,蘇小妞感覺,自己的心貌似有了一道裂縫……
「蘇小妞,和小嫂子的電話那么快就打完了么?」
凌二爺走進來的時候,發現蘇悠悠已經回到了病床上躺著。
連被子,也蓋到嚴嚴實實的。
他的話,沒有得到答案。
蘇小妞的眼睛,一直緊閉著。
就好像,她真的睡著了。
可蘇小妞可能不知道,其實她真的不適合演戲。
眼眶很紅,不知道是哭過還是吐過。最關鍵的是,她的睫毛一直在輕顫著。就好像恨不得昭告天下,她其實是醒著的。
而那雙手兒,一直死死的揪著被褥。
從這些舉動,聰明如凌二爺,又怎么會猜不出,剛剛自己和母親的那些對話,可能已經被蘇小妞給聽了去……
看著躺在病床上,那張已經瘦的不到巴掌大的小臉,一股錐心的痛,猛然朝著他的胸口襲來。
「蘇小妞,放心睡吧。有我在,沒人能傷害的了你和孩子……」
手,輕輕的落在躺在病床上的人兒的手上,對著她那雙光潔的手掐了掐。
男人的嗓音,啞啞的。
就像是黃昏下,狹窄的老街那般,讓人覺得意味幽深。
算不上什么的安慰,卻讓蘇小妞出奇安心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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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獄警故意的。
舒落心再度被送進牢房的時候發現,竟然還是自己和霍思雨當初住的那一間。
「真是個鬼地方!」
和上一次一樣,一進入病房的舒落心,就是各種抱怨。
「地面這么潮濕,讓人怎么睡?」
而此時正靠在對面牢房牆壁上,不知道正想著什么的霍思雨,這熟悉的嗓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喲,這不是老熟人么?沒想到幾天不見,你又回來了!」
霍思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而舒落心在好不容易適應了這里頭的光線之後才發現,原住在對面的,是霍思雨!
如果是別人,聽到霍思雨這話,可能會以為她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可舒落心不一樣。
她和霍思雨之間的恩怨,又怎么是尋常人能理解的?
這一聽,舒落心便知道霍思雨不過是在幸災樂禍。
「你笑什么?你不也一樣,只能呆在這個暗不見天日的牢房。」五十步笑百步,這是舒落心的想法。
可霍思雨卻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笑了:「是啊,同樣是呆在見不到天日的牢房,我還能活著等到出去重獲自由的那一天,可你舒落心呢,呵呵……」
霍思雨最後的冷笑,意味悠長。
「我怎么了?我也能活到重獲自由的那一天!而且,我一定會比你這個賤人提前釋放的!」
她已經想好了全身而退的計劃!
再者,是人都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喪氣話!
「提前釋放?我要是你,我就祈求談逸澤讓我牢底坐穿,至少保住一條命就行,還想提前釋放?你得了幻想症是不是?」
霍思雨這回算是說的大實話。
都兩條人命了,這舒落心還想著逍遙法外,不實際是不是?
「你說什么?你這個賤人,我跟你說,我要是出去的話,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戳到了痛處,明知道兩人隔著牢房門是不可能打到霍思雨的舒落心,竟然還跟發了瘋似的,直接沖到牢房門的一側,伸出拳頭狠狠的朝著那邊的霍思雨喊著。
「是啊,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上一次出去之後你不就給我送來了一大堆毒葯,想要將我給毒死么?」說到這的時候,霍思雨也開始有些痛恨,痛恨那個時候的自己。
為什么那個時候的自己,竟然會相信這個惡毒的女人?
要不是陰差陽錯,那些食物都被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吃了的話,恐怕現在躺在地下的,就是她霍思雨了吧!
每每想到這,霍思雨對舒落心的恨就涌上心頭。
聽著霍思雨這么說,舒落心沒多想就回駁了:
「是啊,我就怨那一次,上天為什么不開眼,將你這個賤人的命給收走!」
要是收走的話,那這霍思雨也沒有什么機會跟談逸澤告密了。
而談逸澤,還能找到施涵那個賤人留下來的日記,找到她舒落心犯罪的證據么?
不能!
只可惜,她舒落心將機關算盡,唯獨卻沒想到這毒葯竟然落進了別人的嘴里。
「你承認是你給我下的毒了?舒落心,你好狠的心!」
「咱們彼此彼此!」
「彼此?我霍思雨是壞,但我至少沒有壞到要人命的地步吧!」
「……」
兩人對著門,就那樣吵的不可開交。
到最後,還是獄警拿著電擊gun過來呵斥著:「安靜!」
被獄警警告了一遍,令人都安靜下來了。
在審訊室里呆了好些天的舒落心,這會兒也累了。
見獄警一離開,她便隨便在地上收拾了一塊地方,打算躺一躺。
可憋見就要躺下的舒落心的霍思雨,嘴角卻突然勾起:「舒落心,你還記得你那個牢房上一次咱們一起住過么?」
這一次,霍思雨的聲音,倒是沒有了之前的尖銳。
但舒落心可不覺得,這女人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示好。
「你想說什么?」
隨便在地上找了個可以靠著的地方,舒落心側躺了下去。
年歲一上去,每次坐的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更別說,這一次一坐就是好幾天。
現在,她這把老腰都快要斷了。
還是等好好躺下來,再繼續聽這個女人說些什么廢話吧。
「舒落心,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么?」
霍思雨不答反問,視線一直落在舒落心剛剛躺下去的那塊地方。
霍思雨的自從整了容,又被談逸澤給打了一拳之後,鼻子那一塊成為最脆弱的地方。
住進監獄的這陣子,她在牢房被陳麗娜也打了不少次。
鼻子那一塊,也挨了不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