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談逸澤的報復vs魔鬼來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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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外界,關於sh國際即將收購盛世集團各種小道消息不脛而走的時候,顧念兮這個所謂的sh國際集團的正牌領導人,現在正窩在她的小窩里呼呼大睡。

談逸澤從外頭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卧室里傳來那均勻的呼吸聲。

進入卧室的那一瞬間,看著蜷縮在大床中間的那一團凸起,他渾身上下原本籠罩的陰霾,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著顧念兮肚子里孩子的月份大了,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圓潤了許多。

鑽在被窩里的一團,也比之前大了許多。

看著被窩里女人睡的紅撲撲的小臉,談逸澤刻意斂去了走動的聲響,來到床邊。

和顧念兮結婚已經四年出頭了。

每次半夜醒來,只要看到她還躺在自己的身邊,談逸澤就無比慶幸上天將她賜給了自己。

其實,結婚到現在四年多,他們一起呆著的時間並不長。

更多的時候,他任務在身,沒法在家。

有時候,看著她從涉世未深,到現在能機靈的面對周邊的各種變化,談逸澤是心疼的。因為他知道,成長也是必須付出一定代價的。

可看著顧念兮的成長,談逸澤更多的是慶幸。

他,當然也想無時不刻的保護她,讓她在自己的羽翼下自由自在的生活歡笑。

可沒辦法,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更多的時候他是無法時時刻刻陪伴在顧念兮的身邊。

這個時候,只能依靠她自己。

所以,當看到顧念兮現在能開始懂得應對這些的時候,談逸澤也放心了些。

看著她睡的紅撲撲的小臉,談逸澤就這樣安靜的守著。

不知道在床邊矗立了多久,顧念兮再度向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身邊那抹熟悉的身影。

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女人呢呢喃著:「老公……」

「怎么了?」聽著她喊自己,談逸澤自動自覺的湊上前被使喚。

「老公,我肚子餓了,可又不想動!」這孩子,食欲真的很好。

顧念兮猶記得自己才剛剛吃了些東西,沒想到這一起床又餓了。

「你這壞東西,自己想吃東西又不起來,竟然還來使喚我?」

談逸澤看著她像是只軟綿綿的蟲兒,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有些沒好氣的說著。

想他談逸澤,好歹也是一個軍區的參謀長!天朝內,s軍區的第二把手!

他的手,是用來握槍的。

誰人敢輕易的使喚他談逸澤?

就連家里最德高望重的談老爺子,都不敢叫他做這樣瑣碎的事情。

可偏偏,這丫頭卻總敢直接踐踏他的底線。

而他呢……

雖然嘴上說的有多么的不情願,可現在已經將身子圓滾滾的顧念兮給打橫抱起,進入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頭傳來水聲,那是他幫著她洗簌的聲響。

沒辦法,這一輩子他談逸澤算是栽倒在這女人的身上了。

面對她的時候,他身上那張本能的囂張跋扈,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心甘情願的任由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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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逸澤讓周先生安排自己和舒落心見面的時間。

在談老大的各種威嚴下,周先生的辦事效率還算不錯。

今天,就訂好了時間和地點。

但這次見面,除了談逸澤知道之外,連另一個當事人舒落心,都不知情。

所以當舒落心被人帶出了牢房,說是有人要見她的時候,她的眼里充滿各種期待。

舒落心知道,虎落平陽被犬欺的這個道理。

所以,她從來也不指望,在這個時候她的那些所謂的好姐妹,還會來看望她。

而這,也讓她認定,在這個時候還會來看自己的人,也就是自己的親人。

會不會,是小南呢?

想到好多天都沒有見到小南,舒落心的眼里各種期待。

如果不是小南,那就是舒家的人吧!

上一次被關進來的時候,舒落心已經托人去找舒家的人了。

想著他們上一次能順利將自己給弄出去,這一次也應該可以的才對!

光是想到很快就能從這個牢房里出去,舒落心的嘴角上就是掩藏不住的笑容。

而這樣的笑容,自然也落進了別人的眼里。

除了這個帶著舒落心前去的獄警之外,就是住在舒落心對門牢房的霍思雨。

獄警憋見舒落心這臉上竟然還帶著笑容,頓時替這個女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

其實,她剛剛也有些好奇在這個時候還會有什么人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要見到這個謀殺了s軍區的談參謀長的母親,現在被整個監獄里當成頭號犯人,嚴謹關押著的女人。

自從上一次那一份證據提供上來之後,眾人都知道這個女人現在是死罪難逃,活罪也難免,所以都小心的關押著,就生怕在這個過程中會發生什么差池,惹怒了那個男人。到時候,在這邊工作的所有人,恐怕難咎其責。

所以,當接到有人想要見舒落心的時候,上頭也派她前去看看,到底是誰要見舒落心。

當見到那個尋常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男子之時,她的心也跟著這開始轉涼的天氣一樣,刮起了秋風。

當然,有一點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很好看。

五官深邃的,就像是藝術家刻意雕鑿出來的。

但那雙遍布陰戾氣息的黑瞳,卻讓人不敢直接接近他。

談逸澤親自出現在這里要見舒落心,這意味著什么,沒人比他們這些獄警清楚了。

可悲的是,這舒落心現在還以為,是有人想要將她給保釋出去,竟然還在一邊沾沾自喜!

連獄警,都為她感到悲哀!

而一旁同樣看出了端倪的,還有霍思雨。

這幾天,舒落心牢房里一有個什么風吹草動,就有一大批人馬趕到。

舒落心可能覺得,這是自己倍受關注,也可能是舒家人打點了家里的結果。

可霍思雨好歹在這里也住了那么長一段時間,又怎么會不知道,就算舒家的錢財再怎么多,也不可能將手伸到這牢房里頭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男人生怕自己在親手解決掉這個女人之前,會被她自我了斷或是落進別人的手里。

而在這樣層層把關之下,還能進來和舒落心見上面的人,地位肯定也不一般。

或許,也只有那個男人自己才能辦得到。

而想到了這一點的霍思雨,只為舒落心臉上的笑容覺得可悲。

不過對於舒落心這個老女人,霍思雨倒是沒有覺得有什么需要覺得可憐的。

這些,都是她作繭自縛罷了。

可霍思雨不想理會,並不代表舒落心不想鳥她。

路過霍思雨的牢房之時,舒落心還一個得瑟的朝著霍思雨喊著:

「做什么?哭喪著臉,晦氣!」

「是不是,看到我即將出去,為自己感到悲哀?」

「霍思雨,你想要我跟你一樣在這里頭蹲著,我就偏偏不!我一定要讓你看到我再度回到外面逍遙自在的樣子!」

一番豪言壯志之後,舒落心終於心滿意足的隨著獄警離開了。

只是舒落心並不知道,自己剛剛的那一番言行舉止在其他的兩個人的眼中只匯聚成這么一句話:「不撞南牆心不死!」

到了一處小房子前的時候,獄警停下了腳步。

打開了門之後,她對舒落心說:「你自己進去吧!」

看著獄警的樣子,舒落心皺眉。

其實,她2前段時間也在這里呆過。

那個時候,她的大哥舒落輝也來看過自己兩三次。

可每一次,這些獄警哪個不是跟著進去,然後盯著他們的言行舉止,防止他們過多接觸的?

但這一次,為什么這些獄警卻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連進去,都不要?

「別磨磨蹭蹭了,快點進去!」獄警又喊了一聲。

在舒落心沒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的身子已經被一推,朝著房子里走了進去。

看著那個女人跌跌撞撞的進了屋,獄警終於松了一口氣。

沒有辦法,他們也知道,這樣的碰面是該留在里頭。

可誰讓,里頭的那個大人物,氣勢實在太過嚇人了?

連局長在他的面前,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他們這些小嘍啰,又怎么敢在邊上偷聽他們的對話?

再說,舒落心見她大哥舒落輝的時候,他們還擔心他們兩人作出一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來。至於談逸澤這邊的到訪……

他們相信,這個大人物應該不會作出讓他們為難的事情。

將門給關好之後,小獄警同志又想起了剛剛領導說的,讓她將人給帶到之後,就離開了。

左右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什么怪人之後,她便如同領導交代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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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這些人真不知道有沒有爹媽教的。讓人走說就好,何必動手動腳呢?差一點害我摔倒了!」

和以前沒有什么區別,一點消失舒落心就能夠不滿上大半天。

因為這見面的房間,光線有些不好。

所以,舒落心並沒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面前那個人是誰。

抱怨了一陣子之後,舒落心終於想到了自己是要跟人見面的,慢步上前。

逆光中,舒落心看到了背對著自己那具偉岸身子。

身體的直覺告訴她,這應該不是她家的小南。

但舒落心還是不死心,又湊上前了幾分。

因為她不認為,除了小南還有什么人會來見她。

「小南?」

上前了好一會兒之後,舒落心才試探性的開口。

「小南,好久都沒有見到媽媽了。怎么不看看媽媽?」

一句話,還是泄漏了舒落心的情緒。

畢竟是當母親的,她怎么可能會不想見到自己的孩子呢?

可這幾個月,談逸南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不管她給他打了多少通電話,那個孩子卻一次都不肯回復她。

舒落心是知道了,那孩子生氣了!

生氣她的所作所為,生氣她的咎由自取。

可一連嘗試喊了兩聲,都沒有得到回應的舒落心也開始意識到,面前這個人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

「小南……」

再度開口的時候,舒落心又上前了幾步,並且伸手就打算拉著坐在另一端的男人的手臂。

可這手還沒有觸及到那個人兒的時候,那背對著她的男子也不知道腦袋後面是不是長了眼睛,竟然在這個時候反手一按,直接將她舒落心的手臂給翻了過去,壓在桌子上。

那扭曲的形狀,讓舒落心的臉頓時發生了扭曲。

「啊!」

這一刻,舒落心終於意識到,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的孩子談逸南。

是她的孩子,就絕對不會對她這么的殘忍。

不出她的預料,那個男人在轉身看向她的時候,那一張臉……

果然不是小南!

這個發現,讓舒落心的眸里,多了幾絲失落。

「喲,原來是舒姨呢!我還以為是什么阿貓阿狗的……」

談逸澤笑著和她打了招呼,就像是個多年不見的親人一樣。

可舒落心知道,這個男人突然表現出來的友好,可不一定真的代表他在跟你問好。

因為,你可以看到,談逸澤在看似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將她的手翻過來按在桌子上的力道,可都沒有減少。

看著自己那只已經發生了扭曲,看樣子就要報廢的手,舒落心一個控制不住就開始嘶吼起來:「你這個瘋子,你這個瘋子,快點放開我!」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還企圖用自己那一只並沒有得到控制的手,抓撓談逸澤,企圖給談逸澤一些顏色看看。

只是,舒落心卻打錯了算盤。

像談逸澤這樣的男人,他的機警又怎么會輸給其他人?

當舒落心剛剛才朝著他再度揚起另一只手的時候,談逸澤便先發制人,再度將她的手給按到了桌板上。

兩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的時候,舒落心清楚的看到談逸澤松開了她的手,而她的手正用一種極端復雜的姿勢靠在桌板上,不能動彈。

「啊……」

痛!

真的很痛。

兩個手就像是被掰斷了似的,痛得舒落心跟個瘋子似的亂叫著。

好在談逸澤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

在舒落心這么瘋狂吼叫的時候,他也只是淡笑著解釋:「舒姨,這么久不見,您也無需要這么熱情。您知道的,我談逸澤一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還落在剛剛差一點被舒落心碰到的手臂上。

那嫌惡的眼神,就好像剛剛差一點染上了什么可怕的病毒。

當然,這樣的眼神也一度刺痛了舒落心。

談逸澤,你好毒!

就為了剛剛差一點碰到他的身,所以他就將她的手給扭成了這幅形狀?

「談逸澤,你信不信我現在去告你?」把她的手給弄成這副樣子,她疼得出了一身汗。而他,卻跟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去啊,我又沒有攔著你!」談逸澤仍舊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上,雙腳敲著二郎腿,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盯著舒落心。

「談逸澤,你真以為,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能夠任由你胡作非為。我可告訴你,別人怕你談逸澤位高權重,我可不怕!總有一天,我一定要你從那個位置上滾下來。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穿著過分寬松的女監服的舒落心,一邊顫抖著雙手,一邊叫嚷著。

那原本總是裝模作樣,故作清高挽起來的長發,現在只是隨便的捆成一團放在腦袋後面。因為剛剛的一番掙扎,頭發四散下來。現在的舒落心,壓根看不出是原來那個在明朗集團各種事情上指手畫腳的女人。

怪不得,周子墨他們說,這個女人感覺像是快要發瘋了。

看了一下外面還大亮著的天,又聽聽女人剛剛說的那一番話,談逸澤還真的覺得周子墨他們說的不錯。

舒落心確實就要瘋了。

你看大白天的,她不擔心自己的手,竟然還做夢要將他談逸澤從那個位置上弄下來?

難道她以為,她現在還有什么能跟他談逸澤斗?

「舒落心,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么東西能跟我談逸澤斗?」談逸澤掃了她一眼,雖然眼神不深,但一眼就看得出,這個男人的冷眼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梁海么?現在梁海大部分的勢力,都被我給削了。他怕是連自己都保不住了,你以為他還會花費精力來保護一個不過是露水姻緣的女人?」

談逸澤毫不掩飾的一番話下來,讓舒落心紅了眼。

原來,談逸澤都知道,那段時間自己呆在梁海那邊?

更知道,自己做那些的一切幕後指使者,竟然是梁海?

可梁海那邊不是一直都說,談逸澤不可能發現么?

為什么到談逸澤這邊,卻跟一切透明化似的?

如果真如談逸澤所說的,他一直都知道他們在做什么,藏在什么地方。那這個男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可舒落心的那些疑問沒有得到解答,談逸澤又說了:「再者,你真不會以為梁海那樣辦事要求沒任何泄密的人,會真的幫著你離開,而且還是你掌握了他證據的情況下?」

「我老實跟你說吧,那一天要不是我直接將你送進這里,你早就被梁海派去的人給弄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談逸澤語氣平平的一番話,像是在和她談論著今天的天氣。

可在舒落心的心里,卻引起了不大不小的波瀾。

梁海想要殺她?

這……怎么可能?

可看談逸澤的眼眸,舒落心又不覺得這個男人在說假話。

再者,這個男人也沒有說假話的必要。

想清楚了這一點,舒落心立馬改變了剛剛的態度:「小澤,以前都是舒姨的錯,你看在舒姨以前不懂事的份上,就放舒姨一馬吧。當然,舒姨也不會讓你白白的放過我的,你想要扳倒梁海這事,我是知道的。只要你放了舒姨的話,我一定會將我手上所掌握的東西,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保證,我今後一定力挺你到底。」

生在豪門,長在豪門的人,就是會見風使舵。

而舒落心,正是這些人最凸出的代表。

剛剛還和談逸澤各種叫器的她,現在立馬換下了那副囂張的嘴臉,一臉的討好談逸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