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我想你了vs慰問談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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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s區出來的路上,談逸澤打算繞到談家附近的某個買小吃的街上。

此時,已經進入了賣烤板栗最火熱的時節。

而家里某個女人,成天都念念叨叨的要吃板栗。可礙於她的手現在還沒有完全康復,談逸澤沒讓她出來。這樣一來,那丫頭已經好久都沒有吃板栗了。

想到她昨晚上看電視上某個電視劇里正好出現的賣烤板栗的畫面就流口水的樣子,談逸澤勾唇一笑。

談逸澤真想不明白,就是那樣干巴巴的烤板栗有什么好吃的?至於讓這丫頭每次都嚷嚷著想吃么?

雖然不明白顧念兮怎么愛吃板栗,但談逸澤可清楚,今天要是把買些回家給她吃的話,這丫頭估計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說想要出門逛逛!

這么大冷的冬天,她顧念兮舍得離開暖氣開的很足的卧室,到外面來被凍著?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這丫頭無非是嘴饞了,想吃烤板栗了。見他一直都沒有買回家,於是開始鬧別扭了。

為了家庭和睦,談逸澤決定今天買些回去,順便哄那個小女人開心開心!

車開到小吃街附近的時候,前面的路有些堵。談逸澤索性將車子停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上,然後步行過去。

一路走過去,談逸澤發現這邊賣的東西還不少。

有吃的有用的。

雖然不像是大賣場的商品高檔和包裝精美,但在這里逛街的人臉上都洋溢著大賣場里的人所沒有的那種親切笑容。

看到這,談逸澤突然有些明白了,某個丫頭天氣不冷的時候為什么下班都喜歡到這邊瞎溜達一圈之後再回家了。

因為這里的人,能讓你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買板栗么?這板栗是今天才開始烤的,很新鮮。要不,小伙子先嘗過試試!」

見到談逸澤在自己的小攤子前停下來,賣板栗的阿姨很熱情的招呼著。

說到這,阿姨還特別熱情的給談逸澤剝了一個。

如此的熱情,除了想要推銷自己的板栗之外,其實阿姨也是覺得這年頭像是這樣的帥小伙還真的少見。

要是她再年輕個十來歲的話,估計也會追這小伙子一把。

不過對於阿姨的熱情,談逸澤一時間沒法接受。

為啥?

這個男人從來不習慣吃從陌生人手上拿來的東西。

再者,還是這樣剝開了。

除了顧念兮,還真的沒有什么人能直接往他談逸澤的嘴里塞進這樣的東西!

「阿姨,給來一份吧!」

雖然沒有接過她手上的東西,但談逸澤的親切笑臉卻也唬的人一愣一愣的。

很快,烤板栗到手。

而談逸澤則迅速的將這烤的燙燙的板栗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這一幕,就算是買了多年板栗的阿姨都有些驚嘆了。

「小伙子,這板栗很燙。放在這里,很容易燙傷的!」

怕談逸澤是因為不知道這一點,阿姨好心的提醒著。

「沒事,我皮糙肉厚著。我這是給我媳婦帶回去,她最喜歡吃這種烤的燙手的板栗了!」

談逸澤沒有過多的語言休息,但簡單的一句話卻讓賣板栗的阿姨驚嘆聲連連。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有你這樣的丈夫,你媳婦這一輩子就算值了。」

雖然現在天冷,但你想想這好歹是剛出爐的板栗,談逸澤就這樣二話不說的塞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估計也被燙的夠嗆。

而他如此做的原因,竟然只是為了能讓自己的媳婦吃上一口燙手的板栗,哪個做女人的聽了不感動?

和賣板栗的阿姨道別之後,談逸澤也顧不上再逛其他,就急匆匆的往回走。

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溫度也很低。大概,快要下雪了。

再不回去,談逸澤真擔心自己這一口袋的板栗會變冷。

到時候,某個小女人可不還得小嘴撅上天?

想到這丫頭和聿寶寶如出一轍的生氣樣,談逸澤的嘴角就不自覺的輕勾。

只是,在往前走了將近一百米的時候,談逸澤在這垃圾堆的附近發現一個人。

這人,身上穿著一件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棉大衣。

唇瓣被凍得發紫,雙腳打顫。

一頭銀發,凌亂的散落著。特別是前額的那兩根垂下來的,在寒風中輕輕的搖曳著。

看起來,這一幕頗為讓人同情。

只是,談逸澤之所以停下來,可不是覺得這人兒足以讓自己同情心泛濫。對於談逸澤而言,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

若不是自己不努力,若不是做的缺德事情太多。這么大的歲數,也不至於被家人丟棄在這。

這樣的人,不必去可憐。

而對於談逸澤而言,這人明顯就是後者。

缺德事做太多了。

如今,是上天跟她算總數的時候。

看到這人一直都在寒風中顫栗著,談逸澤索性慢步走了過去。

這人一直耷拉著個腦袋,一直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雙黑色靴子,這才慢慢抬起頭來:

「給口飯吃……」

本以為,上前來的人應該是這一陣看她可憐,偶爾路過會給她幾口飯吃,甚至還有的會到家里拿幾件家里的老人不要的破棉襖給她的好心人。卻不想,抬頭的一瞬她竟然撞見了那雙黑色眼眸……

那雙眼眸,黑白分明。

那雙眼眸,對著她沒有半點溫情。反倒像是一口寒潭,叫器著要將她的靈魂吞沒。

無端的恐懼,自心底蔓延開來。

那種纏繞在心頭上的惶恐和不安,讓這個人兒不自覺的想要往後挪。

可這簡單的動作,如今對於一個失去了拐杖,雙腳也因為久坐而打顫的老人家而言,絕對是一項大挑戰。

可即便腿腳不方便,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向後移去的速度仍舊非常迅速。

原因無他,自然是因為這個男人在她的眼里,比收人命的閻王爺還要恐怖。

只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在她接連往後移去的時候,這個男人仍舊快速的緊跟其上。

直到最後,她的後背抵住了牆面,再也無法移動。

男人,還是恰到好處的和她保持著一米開來的距離。

既不過分近,也不過分的遠。

「你這個魔鬼,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或許是因為這不大不小的距離,讓她壓根摸不清這個人會突然作出什么事情來,老女人開始瘋狂的叫器著。

只不過,一路爬過來,他們已經離開了前邊喧囂的鬧市。

此處,沒有人煙,亦沒有監控攝像頭。

唯有,巷子口那條小河。

河水潺潺,聲音動聽。

可面前的兩個人,卻無心欣賞這動人的流水聲。

「想做什么?如果我說沒有,你估計也不會相信!」

談逸澤的嘴角,突然綻放著不明所以的弧度。

但舒老夫人知道,這笑容肯定不是出自友好。

不然,她為什么還是照樣能看到,那個男人的眼神化成了利刃?

如果,眼神真的能夠殺死一個人的話,她不知道死在這個男人的眼神下多少回了。

「我可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

明明知道自己的後方已經沒有了路,這個老女人還是死命的將自己的背部往牆上貼著。難道她以為,就這樣點距離,能躲得過他談逸澤不成?

那她,也未免太小看他了!

只是,男人在看到了她如此惶恐的動作之後,卻還是沒有作出任何可怕的事情來。

可談逸澤可能不知道,他越是表現的這樣雲淡風輕,對於這靠在地上的女人便越是惶恐。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將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

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將你的性命取走。

而她還需要擔心,這刀子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落下。

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給她一刀好。

可談逸澤仍舊是笑,因為他要的,就是這樣無端的恐懼感。

想到當初母親日子里記載的那些惶恐和不安,談逸澤現在就要將這樣無力的感覺還給他們娘倆。

不然,他們還以為,這舒落心的案子判決遲遲沒有下來,都是他們舒家的人在保她不成?

不……

他就是要將他們當初加諸在她母親身上的痛苦,如數奉還!

這才是他談逸澤!

但談逸澤絕對不會將自己如此做的好事,告訴他們的。掃了這地上惶恐的一直在顫抖的老女人,談逸澤像是漫不經心的問出了這么一句:「殺人犯法?那你殺人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過這是犯法的?哦不,你每次殺人都是借刀殺人,所以你壓根都不用去考慮什么是殺人犯法!」

這個舒老夫人,曾經為了能夠成功上位,殺死了舒家第一夫人。

那種毒,有點味道。

所以,一般都是下在食材里,才免於被發覺。

這樣也就造就了,煮東西的人成為了第一個代罪羔羊。

至於他談逸澤的生母施涵,當初她也是借了舒落心的手,殺了的。

如此看來,這個女人的手段還真的是高!

連著殺了兩人,直到現在才被發現!

並且還曾經一度站在這個舒家最高的那個位置上……

這樣的女人,心腸真的有夠歹毒的。

「我……我沒有殺人!」

這老女人似乎還不知道,談逸澤現如今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呆坐在地上,她仍舊企圖為自己當初的惡劣行徑辯解。

「沒有殺人?呵呵……」

又是笑。

談逸澤可能不知道,寒風中的他那雙眼眸微微向上勾起,有種妖冶的美。

再加上他此刻的笑容,美的讓人怦然心動。

只是他的笑聲凄厲,夾在寒風中亦如同刀子,狠狠的切割人的內心。

「舒老太婆,我談逸澤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現如今,我行動了。也就證明了,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寒風中,男子的嗓音如同來自另一個時空。

而他宣布的某個事實,正是老女人所無法接受的。

「不,怎么可能?」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會將你們當初加諸在我母親身上的痛苦,一一還回去。哦不,不應該說還回去,而是應該說,加倍奉還!」

最後的幾個字,談逸澤直接將地上的女人單手提了起來,在她的耳邊說的。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舒老夫人那雙眼眸惶恐的瞪大。像是,打死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似的。

但這樣的效果,貌似還沒有達到談逸澤心中所想。

所以,他又開了口:「弄死你,簡直易如反掌。可關鍵是,我要讓你們的痛苦最大化。所以弄死你這么輕而易舉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該怎么做才好呢……」

談逸澤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下來。

一雙黑色的眼眸,正盯著從自己頭頂上飄落的白色物體。

這樣的他,像是被頭頂上的頭所吸引,又像是真的在認真思考著什么。

可舒老夫人知道,這個魔鬼早就預想到要做什么了。不然,她為什么能夠輕易從那雙鷹隼中讀到那抹志在必得。

「啊,對了。在弄死你之前,我覺得還是先把你女兒給弄死好了!這樣,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掛念也就沒了,那么你也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盯著天空中一點一點飛舞著的白雪,男人的笑再度妖冶綻放。

這樣的笑,如同在寒冬中傲然綻放的臘梅……

美的,讓人不敢側目。

不過這老女人貌似沒有閑暇心思來欣賞談逸澤這妖孽制造出來的效果,此刻的她貌似已經忘記自己被談逸澤提在手上,仍舊在大聲的叫器著自己的不滿:

「不……你不可以這么做。你不可以這么做。心兒是我唯一的女兒,你不能這么做!」

「她是你唯一的女兒,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們聯合起來弄死的那個人,是我談逸澤唯獨僅有的親生母親?」

這一刻,談逸澤終於撕破了那種帶著笑容的面具,發了狂似的對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咆哮著。

這老不死的,想到的只有她的女兒不該死不可以死,但她怎么沒想過,他談逸澤的母親當時也那么年輕,才剛剛生下他。那個時候的她,也不想死,想陪伴在自己的丈夫和兒子的身邊?

可這兩個女人卻為了一己之私,將他的母親給……

不可饒恕,一點都不可饒恕!

狠狠的將自己手上的女人,如同一趟爛泥一樣丟棄在地面上。

對於這女人被摔在地上所發出來痛苦的喊叫聲不聞也不問,談逸澤又說了:「我談逸澤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你,就盡請期待你女兒的死訊吧!」

丟下這話之後,談逸澤的手探入了自己的口袋。

不是找煙抽,而是確定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板栗,冷了沒有。

談逸澤可不想為了這樣本該死去多年的人,耽誤了給兮兮帶烤板栗的時間。

還好,這板栗還熱乎著。

那么,他現在最好還是啟程。

才能趕得上讓這個丫頭吃上一口熱乎乎的烤板栗。

想到這丫頭每次吃板栗的時候,小嘴兒鼓鼓的樣子,談逸澤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談逸澤邁開步伐的時候,身後傳來那個老女人虛弱,卻還拼命求情的聲音:「不要,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和心兒無關。只要你放過她,不管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包括我的老命……」

那個女人蒼老的嗓音還在談逸澤的身後不斷的傳來。

可談逸澤卻透過她這聲音,聽到了不遠處河水潺潺的聲響。

雖然這河水還在流動,不過看這下雪的天,估計離結冰也不遠了……

至於這老女人么……

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最後,談逸澤還是消失在這老女人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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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悠悠再度見到凌二爺,是在這午夜。

此時,已經過了蘇小妞尋常睡覺的時間。

好吧,就算以前的蘇小妞再怎么喜歡熬夜看她的gv大戲,現如今都只能為了肚子里的寶寶著想,每天早早的上床等待周公的降臨。

但不知道今天的天線是不是不大好,蘇小妞一直都搜索不到周公他老人家的信號。

而這人睡不著,想法也就越來越多。

蘇小妞躺在床上,就像是個大球。

可關鍵是,她現在這個大球還不能隨便亂翻,不然會壓壞了肚子里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