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血腥味。」楊天身為高階進化者，所能感受到了更加精確：「還帶著一種，一種難以形容的味道，很惡心。」

江左點點頭，緊接著便是萬分期待的看向楚涵。

楚涵重新戴上口罩，一把將玻璃罩子蓋住這顆小圓球，緊接著便是目光平靜的拍了拍江左的肩膀。

「失敗了？」江左一愣，隨即隨手拿起桌上的筆記本，皺著眉陷入了苦思之中。

楚涵卻是在這時候嘴角一勾：「開始投入批量生產吧，固態的一半做成子彈形狀，各種型號都要有，標識字母a，每一款子彈型號以123等數字區分，液態的另一半用瓶裝保存，標識字母b。」

此話一出，其余的三人猛然抬頭，楊天和尚九娣的神色迷茫又不解，江左則是差點激動的跳起來。

「恭喜你，江博士。」楚涵眼中的笑意和誇贊毫不掩飾：「研究成功了！」

就是這種味道，他上一世聞了無數遍的味道，一種在末世後幾年才出現吸引喪屍的物品，對喪屍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程度甚至超過了人類的新鮮血液。

安羅市的大量喪屍是個隱患，楚涵想在此處長久建立基地就必須一步步清除，可海量的喪屍光靠狼牙戰團沖進去屠殺需要殺到何年何月？

而依靠血液吸引喪屍的方法的確可取，卻明顯不現實，難不成要他把活人宰了扔進喪屍群？死刑犯還可以這么做，問題是哪來那么多死刑犯？

但有了這個喪屍吸引品就不一樣了，有了它，安羅市內的所有喪屍，楚涵都有把握清理的干干凈凈！

並且他也實在沒想到江左竟然出乎他意料的做出了兩個半成品，光是成品的話的確可以做到吸引喪屍，但不足之處太多，需要小心的地方也太多。

可如果是分開，將b放在預定地點，然後再通過遠距離控制的方式，由狙擊手擊出a做成的子彈，不僅可以吸引喪屍還能免除不必要的傷亡。

天大的巧合！

此時江左幾乎激動的想哭，渾身顫抖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他原以為末世爆發，自己已經毫無用處，可是楚涵卻給自己帶來了希望，甚至給了最好的條件讓他做自己最熱衷的事。

不僅如此，他發揮出了極大的作用，沒有人比江左更清楚，這種東西的研究過程有多艱難，在末世條件如此惡劣的情況下，他一步步做出成品僅靠他一人。

「楚涵？」尚九娣的聲音同樣帶著顫抖，並且她不難猜測楚涵此舉的用意。

楊天也是驚駭的看向楚涵，聲音不可抑止的激動：「這玩意兒，這玩意兒咱們能申報專利，然後問上京基地要獎勵嗎？」

楚涵嘴角一抽，緊接著正色道：「江左把材料和步驟整理一下，尚九娣把這些東西拆分再發配下去，尤其是a和b的生產線不能是同一批人，務必確保完整的配方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

開玩笑，他怎么可能把這玩意兒拿出去？

要給別人也要等到安羅市無一只喪屍，狼牙基地擠進華夏前十的時候才給，並且還不能白給，要賣高價！